餘萱兒臉色一紅道:“額,我幹嘛吃醋啊,只要你們能在一起,我開心還來不及,反正我這種人註定和感情無緣分,即便有喜歡的人,也不可能讓人家一起跟我受苦受難。”
趙有福笑道:“小姐你不要太有壓力了,你雖然出身豪門,身上擔子很重,可是還是可以談戀愛嘛,幹嘛要把自己封閉起來。”
餘萱兒一陣嘆息道:“有福你不懂,很多事我們即便在努力沒有辦法改變,不過我很開心有你這樣一個保鏢,能夠認識你這麼醫術精湛的人,真是我的福分。”
趙有福道:“好了小姐你就不要亂想了,放心吧,餘浩的病也好了,只要有我在,以後沒有人敢欺負你和老爺他們了。”
餘萱兒道:“嗯不說了咱們走吧。”兩人坐上車來到家裡。
而此時,喜愛夜蒲酒吧,一個舞女正在上面唱着:“粉紅色的回憶。”
臺下的年輕男女們,隨着音樂瘋狂扭動着,同時他們口中不停高呼:“範女神、範女神。”
而臺下,只有一個白麪小生,正在坐在中間一個酒吧裡獨自一個人喝着酒,他時不時用餘光掃着臺上正在唱歌的那名舞女。
這時候,臺上的女人謝幕後走下臺來,準備走到那個男人的位置上。
那個女人剛走到半路上,幾個染着黃髮的青年人攔住了女子的去路。
美女道:“滾開,來喜愛夜蒲酒吧都知道,我有三不陪,不陪客人喝酒,不陪抽聊天,不配睡覺。”
其中一個黃毛冷笑道:“媽的,你以爲你是誰,出來賣的還敢裝純,我告訴你吧,今天晚上我們的大畢哥看上你了,要你過去陪着喝酒怎麼樣,你不給面子啊。”
那名美女道:“我不管是誰,這是我的原則讓開。”
“啪。”黃毛突然甩出一巴掌,搧在美女的臉上。
這時候,一箇中年男子站了起來,男子大腹便便的,身上紋着兩頭龍,他提着一杯酒走了過來道:“誒怎麼能夠對美女這樣呢,美女是用來愛的,不是用來打的,即便要打在牀上才行嘛。”
小弟看見中年胖子走了過來,便是說道:“大畢哥,是我們不懂事。”
美女看了大畢哥一眼,心裡有說不出的厭惡,只不過她還是強裝笑臉道:“大畢哥謝謝你解圍。”
大畢哥笑道:“怎麼琪琪,我可是幫你解了圍,怎麼跟我喝一杯,我知道你不喝酒,不過看在我大畢哥的面子上,喝上一杯酒。”
琪琪道:“對不起大畢哥我不能喝酒。”
大畢哥臉色一遍道:“你這麼說就是不給我大畢哥面子咯,你知不知道你讓我很難做,我一旦不舒服,就想讓人喝酒啊。”
琪琪低頭道:“大畢哥對不起啊,我真的不能喝酒。”
大畢哥笑道:“不會喝酒沒關係,我會教你的,來人把她的嘴張開,我來教她喝酒。”
“是老大。”
幾個小弟把範琪抓住,同時用手撬開的嘴巴,大畢哥拿着一杯酒從她的嘴巴灌了進去。
“嗯,放開我。”範琪掙扎着,紅酒灑了她一臉。
“哈哈哈,這不就會喝酒了麼,臭女人當裱子還要立牌坊。”大畢哥得意一笑。
“嗚嗚。”範琪哭了起來。大畢哥他們覺得無趣,便自己過去喝酒了。
而此時,臺下的白麪小生,冷冷的看着眼前,眼中殺意瀰漫。
範棋用手帕將自己的臉上酒水搽乾淨,一臉失望的走到那個白麪小生面前。
範琪道:“我恨你。”
白麪小生笑道:“沒有愛哪裡來的恨。”
範琪道:“我恨你,你每次來了又走,我被人欺負了你也不管。”
白麪小生道:“小琪你知道我的,從來不會輕易暴露自己,你要累了就去消息吧。”
範琪道:“你呢,你不跟我走麼。那麼多的日子不見我了,你不想見我。”
白麪小生道:“我當然想見你,不過在這之前,我有事情要做,你先走吧。”
範琪道:“那我在家裡等你。”
“好。”
範琪搽乾眼淚,自己走出了喜愛夜蒲酒吧。
而白麪一直在喝酒,一杯一杯的喝酒,他好像永遠都不會喝醉一樣。
終於晚上十點鐘,大畢哥一行人醉醺醺的離去。
白面書生放下酒杯,跟着走了出去,他跟着這羣人來到一處小巷子裡。
白麪拿着手中瓶子對着大畢哥的頭砸了過去。
“砰”
啤酒瓶準確無誤的打在大畢哥的頭上,而後爆開了。
“啊。我的頭。”大畢哥武者流血的頭部,衆人轉過身來,惡狠狠的盯着後面的白麪小生。
大畢哥:“小子你敢打我,你他媽找死。兄弟們把這王八蛋給我廢了。”
白面書生並未說話,而是冷冷看着衝上來的人,等到最前面的一個小弟衝過來,白麪小生,看似柔弱的手,陡然伸出,他的手纖細而伸長,就如同鉤一般,他五根手指抓住那名小弟脖子,稍微一用力,直接捏碎了小弟的脖子。
頓時鮮血爆開了,小弟的脖子碎裂,一臉難以置信倒了下去。
大畢哥感到一陣發毛道:“你殺了他,你竟然殺了他。”
白面書生還是不說話,隨手抓起兩個小弟,那名小弟連反抗都做不到,當時就癱軟在地上,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傷口,脖子被捏碎了。
大畢哥一臉懼怕,眼前的這個白面書生,就像是一個魔鬼一樣,他怕得發抖道:“你到底是誰,我哪裡得罪你了,你要下那樣的狠手。”
這一次,白麪小生不在沉默,張口道:“爲什麼那樣對那個女孩。”
大畢哥總算明白了,他想不到自己只是灌了那個女孩一杯酒,今天就要遭遇殺身之禍。
大畢哥道:“大俠饒命,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怪我有眼無珠。”
白面書生突然衝了過去,突然雙指快速插入大畢哥的眼裡。
“噗呲。”眼眶爆裂,頓時血流如注。
“啊啊啊。救命啊。”
白面書生道:“你的確有眼無珠,有眼無珠的人一般不配活着。”
“噗嗤。”
那修長的手指抓向大畢哥的脖子,大畢哥發出一聲慘叫,癱倒在地上。
白面書生舔了舔手指,露出邪魅的一笑,消失在了夜色。
不多時,一個擺攤歸家的婦女經過此地,發現躺倒在地上的幾個人。
婦女癱倒在地上,而後迅速撥打電話號碼,她語不成聲的說道:“殺人了殺人,四個人被掐碎了脖子都死了。”
董倩那邊,聽到事關重大,董倩接過電話道:“阿姨地點在哪裡。”
那名婦女顫顫巍巍的說道:“地點就在東郊小巷子,喜愛夜蒲酒吧附近,你們快來看看。”
董倩一臉嚴肅的放下電話,對下屬道:“一隊二隊跟我走。”
凌晨之時,原本漸漸的沉寂的街道,笛聲劃破了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