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意志堅定,堅持早點屈服於武煜然的話,後面的事就不會發生了。
“你爲什麼要這樣做?明明我們可以一起屈服於他的。”看着夜十二,司馬鳴小聲的問道。
就算死,他也要死個明白。
“因爲,你已經沒用了。明白嗎?”夜十二輕笑着迴應道。
“我的人脈,我的關係,可以讓我在這片區域縱橫,可以對你有很多的幫助。”司馬鳴哀求道。
武煜然等人離開了,現在決定他生死的就是這個夜十二了。
只要這傢伙願意饒恕他,他還是能活下去的。
“你呀,怎麼就不明白呢?我們扶持誰都可以在這片區域縱橫,都可以有你現在擁有的人脈和關係。這和你沒有關係,知道嗎?我們現在需要的是你死,明白嗎?”夜十二冷漠的看着司馬鳴。
這個司馬鳴或許都不知道,從他被扶持的那一天起,就會是如此的命運。
“事情是我兒子招惹的,讓他死行不行,我想活着。”司馬鳴哭泣道。
如果他早點下狠心將他兒子給咔嚓了,事情也不會發展到如此地步。
“你兒子還有用,抱歉。忘了告訴你,實際上你兒子的所作所爲都是我們指使的。嘿嘿。”夜十二的嘴貼到了司馬鳴耳畔,小聲的說道。
司馬鳴臉上盡是憤怒之情,原來這一切都是這傢伙搞的鬼,這傢伙明顯是想害死他們一家啊。
今天他是死定了。
但是,他不能如此窩囊的死了,他要給司馬鳴製造一些麻煩。
不過,他剛剛出現這樣的念頭,他就沒有任何的意識了。
“你那點小聰明就留着對付閻王吧,看看閻王會不會上你的當。”夜十二冷漠的看了一眼司馬鳴的屍體。
“爸,爸。”司馬昂趴着從房間裡面出來了,看着自己父親的屍體,痛苦的喊了起來。
“知道該怎麼做了嗎?”夜十二看着司馬昂,淡淡的問道。
如果這個司馬昂要是不配合的話,要他也沒有用了。
“知道,知道。”司馬昂連忙點頭。
他的臉上盡是痛苦的表情。
按夜十二說的做,那是九死一生,但是如果不按夜十二的要求做,那現在就要死。
爲了那一線生機,他必須得拼一把。
“還倒是挺聰明的嘛。趕快扛着這垃圾的屍體離開吧。”夜十二淡漠的看着司馬昂。
他現在看到這對父子就感覺心煩。
“是,是。”司馬昂立刻扛着司馬鳴的屍體離開了。
而在這個時候,武煜然和元圓來到了一間病房裡面。
病房裡面有兩個病人,這兩個病人一個個臉色蒼白,渾身無力。
他們正是元圓的父母。
花了五百萬,結果卻依然沒有治好。
而且,病情現在反而更嚴重了。
“醫生怎麼說?”看着元圓,武煜然問道。
庸醫害人啊。
“醫生說我父母的病很嚴重,如果不是花了很多錢維持住了生命,他們早就死了。”說到這裡,元圓眼圈不由的紅了,眼淚在眼眶裡面不斷地打轉。
她的父母對她很好,她不希望她的父母就這樣死去。
但是,要想維持住她父母的命,每天都得花費好多錢。
她現在哪裡有錢。
她每天休息的時間很短,打五份工作,但是,薪酬相比醫藥費那也是杯水車薪啊。
今天只要拿不出錢,她的父母肯定會被趕出醫院的。
用醫院的話說,這裡又不是慈善機構。如果要是人人都這樣,那醫院就完蛋了,那需要幫助的病人就沒有辦法接受治療了。
這就是人生。
“醫生?只會騙患者錢的庸醫吧,你要是找點好的醫生,你父母的病早就治好了,最開始,他們的病很輕微的,只是看起來有點嚴重而已。”武煜然輕輕的搖了搖頭。
“庸醫?”元圓一愣,沒有想到武煜然會說出來這樣的話來。
她找的醫生那可是這家醫院最好的醫生啊。
“說他庸醫都是好聽的,他甚至都不能被稱爲醫生,他就是一個垃圾,畜生不如的東西。”武煜然冷冷的說道。
有些人爲了錢簡直可以喪心病狂到讓人難以想象的地步。
“說誰呢?小子,你說誰呢?背後這麼說人你又算一個什麼東西?”伴隨着腳步聲,幾道身影來到了這裡,其中一箇中年醫生額頭上青筋暴漲,嘴巴都差點被氣歪了,他就是治療元圓父母的醫生。
他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聽到了武煜然的話,隨即就氣不打一處來了。
太過分了,竟然有人敢在背後這樣的說他。
不能饒恕。
“背後說人?好吧,那我就當面說你。做醫生要有最起碼的醫德。可是你呢,爲了錢竟然可以將人活生生的治死。”武煜然看着那名醫生,淡漠的說道。
“煜然,這位醫生可是知名醫生,醫德也很不錯的,你冤枉他了。”看到武煜然竟然當着許德剛的面這麼說。
本來她還想向這名醫生說情,讓對方給醫院說說,不要今天趕走她的父母。
但是,卻出現瞭如此情況。
這個武煜然,說話真是一點都不客氣啊。
“哼,小子,你說我爲了錢將病人活生生的治死?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否則,我就去告你,胡說八道,那是要負責任的。”許德剛冷漠的看着武煜然。
“許醫生那可是我們醫院腫瘤科最好的醫生。就是中海的達官貴人,億萬富豪對我們許醫生都得客客氣氣的。你們倒好,竟然敢如此的放肆。實在是太氣人了。虧許醫生今天還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看看這兩位病人。”
“你們呀,真是不知好歹到了極點。”許德剛身旁有一位女醫生,穿着白大褂,有着彎彎的柳眉,俊俏的瓜子臉。
她是許德剛的助手許顏,和許德剛有那麼點親戚關係,靠許德剛的關係進入了這家醫院。
“我們不是這個意思。”元圓連忙解釋。
她感覺今天不應該帶武煜然來這裡的,否則,也不會出現如此情形。
這下可糟糕了。
“說出去的話,那就是潑出去的水,我們本來就是這個意思。”武煜然不緩不慢,淡淡的說道。
元圓跺了跺腳,狠狠的咬了咬嘴脣。
她還以爲武煜然今天來可以幫她的忙呢,誰知道這傢伙一直在惹事。
而且,她有一種預感,這傢伙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