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欣癱在座椅上,不過她現在腦子裡面全是武煜然的影子。
“現在煜然他還活着,我趕快報警,說不定還能救下他。”突然間,林詩欣的眼睛不由的一亮。
她現在也不管報警自己會不會遭到報復了。
武煜然因爲她很有可能命都沒了,她怎麼可能想報復不報復的事情呢?
想到就做,林詩欣立刻拿出手機,直接打電話報警。
“你瘋了嗎?”趙鳴聽了林詩欣的話,無語到了極點。
武煜然可是和萬少,周少等人一塊離開了,那些人可都是豪門子弟啊,比起他的身份強的太多。
這一個電話就將那些人得罪了。
得罪那些人會是什麼下場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答案。
林詩欣沒有理會趙鳴,呆坐在那裡。
“待會兒警察來的時候我們一定要說不認識她,千萬不能給她作證,知道嗎?否則,我們要倒黴了。”趙鳴看着林靜和孫晴囑咐道。
林靜和孫晴都沒有說話。
她們現在心情也很複雜。
她們現在能做的就是保持沉默。
中海人民醫院。
急救室門外擠滿了人羣。
不少人就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焦急的等待着。
“我爸爸他具體是什麼病?”周小天抓住自己母親的手,連忙問道。
他接到他母親的電話聽說他父親的病很嚴重,已經快不行了,他直接的就蒙了,因此,後面的話都沒有聽到。
“心臟方面的病,醫生說很嚴重,你也知道,你爸爸心臟本來就不好,一直吃着藥,前年還做了心臟搭橋的手術,這兩年事情太多,工作太累,而他也不注意,直接的就病倒了。”周小天母親哭泣道,她蒼白的臉上盡是淚水。
就在這個時候,急救室的大門打開了。
醫生們都從裡面走了出來,一個個表情都很嚴肅。
“醫生,怎麼樣?”
周小天和周小天的母親連忙迎了上去。
“抱歉,夫人,我們盡力了,現在進去,還能聽到周市長留下的遺言。”主治醫生開口道,他是中海人民醫院心臟病最權威的專家,但是面對這樣的病情,他也是無能爲力。
“不可能,我家老周怎麼可能要死了呢?怎麼會這樣?你們繼續搶救啊。”周小天的母親抓住那名主治醫師的胳膊,不停的晃動的。
那名主治醫生也是無奈,如果要是其他人這樣拉着他,他肯定就離開了。但是對方身份不一樣,而且是處於極度痛苦的情況下,他只能忍着了。
他已經盡力了,不過病人的病情實在是太嚴重了。
“周少,我認識的那名老中醫已經來了,不然讓他試試吧?”萬豐趁機連忙開口道。
“快快。”周小天就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急切的開口道。
其他人不行,不代表這名老中醫不行啊。
“張老,麻煩了。”萬豐對着一名老者說道,那名老者穿着一身唐裝,鶴髮童顏,看起來精神瞿爍。
“我去試下。”那名老中醫點了點頭,他也沒有將話說的太滿,畢竟醫院已經宣判死刑了,說明病人的問題嚴重到了極點。
“這位是張一清張老,他的張氏針法很厲害的,確實治好了一些疑難雜症。”剛纔那名主治醫生看着張一清,不由的眼睛一亮。
“那是,張老的能力那可是非同尋常的。”萬豐也是洋洋得意。
如果要是張老治好了周副市長的病,那接下來他就能收拾敢出手打他的小子了。
“你覺得他能治療嗎?”林子豪不由的看向了武煜然。
心臟方面的病,他覺得還是武煜然出手比較好。
不過,那名老中醫先進去了,他現在也不好說什麼,畢竟,這老中醫也是很有名氣的。
“張氏針法還是不錯的,如果要是他能掌握張氏針法最強的一招,天外飛仙,那麼還是能治好小天父親的病的,最起碼也能夠穩定住病情,如果他不會這一招的話,那他剛纔進去只能耽誤病情,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肯定會嘗試治療,這反而會讓病情惡化,即使我用天外飛仙這一招,也難以治療了。”武煜然輕笑着迴應道。
“小子,你胡說八道什麼?”
“就你,你能治病?還在這裡隨意評價?”萬豐冷笑着看着武煜然,他覺得武煜然別的本事沒有,吹牛皮的本事還真的是非常的不錯。
“年輕人,說話是要負責任的。”周小天母親看着武煜然,也是顯得很不滿,相比武煜然,她肯定相信張一清。
武煜然太年輕了,而且看模樣就是一個學生。
那主治醫生看着武煜然,不由的大吃一驚。
武煜然他見過,那次就是對方治好了趙靈犀的病,那可是連京城來的蕭專家都無能爲力的啊。
他本想替武煜然解釋幾句,但是,這次周副市長的病和趙靈犀的病不一樣,如果要是他亂說話,反而耽誤了治療,那就是他的罪過了。
最好的辦法就是保持沉默。
林子豪也是微微搖頭,他是相信武煜然的。
武煜然的神奇本領簡直讓人歎爲觀止。
但是現在,他也不好說話。
十幾分鍾後,張一清從急救室走了出來,額頭上盡是汗水。
“張老,怎麼樣?”周小天母親連忙的問道。
她剛纔纔有了希望啊,她不希望這麼快就讓她得到絕望的答案。
“如果要是我掌握我們張氏針法天外飛仙那一招,我就能治好周副市長的病,可惜我沒掌握這一招。現在,真的無力迴天了。周副市長已經去了。”
張一清也是無奈的開口。
這句話一出,滿場皆靜,所有的眼睛都是死死的盯着武煜然。
他剛纔說的完全正確啊。
就在剛纔,大家還都以爲他在說天書呢。
“你是不是嘗試着給我家男人治療了?”周小天母親有些氣憤的問道。
聽剛纔武煜然的話,如果張一清知道自己不會天外飛仙,連忙出來,武煜然去治療的話,那是可能的。
“我只能是盡力治療了。因爲其他人也肯定沒有辦法了。”張一清臉色有些不爽了,他自己盡力治療,這有錯嗎?
你竟然還敢如此的質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