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武煜然猜想應該是晁杜給趙雪下的毒。
晁杜那傢伙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
但是看到趙雪的那一瞬間，他就立刻知道誰是兇手了。
晁杜已經死了，如果真是晁杜殺的，那事情就複雜了，想要證明趙雪不是趙靈犀殺的，那就太難了。他總不能讓死人說話吧？
就算他有本事讓死人說話，那估計也沒人信啊。
但是，鄭素馨殺的，那就很好辦了，他有很多種辦法讓對方承認。
“你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殺我的女兒？我的女兒可是我的驕傲。”鄭素馨的頭髮直接的都豎了起來，連忙的進行反駁。
“是嗎？那你這麼緊張做什麼？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啊。”武煜然淡淡的開口。
“你不要胡說八道，住嘴，我污衊我，我難道不能反駁嗎？”鄭素馨怒聲的嘶吼了起來。
“你辯解可以，你激動也可以，但是你爲何緊張呢，你的身體怎麼顫抖起來了。”武煜然淡漠的看着鄭素馨。
“我沒有，你胡說八道。”鄭素馨立刻的迴應。
“小子，你就別亂說了，明明自己做的事情，就別污衊其他人了。我相信她。”趙中原開口了。
在他看來，鄭素馨沒有理由殺自己的女兒，而趙靈犀和趙雪有仇，有充分的理由下毒。
“所以，你總是自己以爲什麼就是什麼，你以爲你是皇帝你就是皇帝，你以爲你能呼風喚雨你就能呼風喚雨？”武煜然淡漠的看着趙中原。
“小子，不要說那些廢話行不行，你說是她做的，證據呢？你總得拿出證據吧？拿不出證據那就是污衊！”趙中原現在對武煜然反感極了，看着武煜然，他都有一種將其掐死的衝動。
“那你們說趙靈犀是兇手的時候，你們怎麼不說自己是污衊呢？”武煜然也是不由得笑了，這個傢伙，雙重標準未免也太明顯了。
“你說的意思就是你沒有證據，所以你就是在污衊。”趙中原笑聲更冷了。
沒有證據，這個小子就敢隨便污衊，太不是東西了。
“我是有證據才說的，而剛纔你的話說明你就是隨意亂說，你在污衊。”武煜然淡淡的迴應。
“呵呵，你竟然敢反駁我？”趙中原不由的怒了。
武煜然竟然敢說他污衊，不可饒恕。
“怎麼？你說的就一定是對的，不能反駁？”武煜然現在對趙中原那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一個人，太不講理了。
“你的證據，趕快拿出來，否則就是胡說八道。”趙中原怒氣沖天道。
武煜然，太可惡了。
竟然一直頂嘴。
絲毫都沒有將他當做是長輩。
“拿出來吧，快點。”武煜然對着鄭素馨說道。
“我讓你拿出證據，沒有讓她拿出證據，請你不要胡攪蠻纏了。剛纔還說自己有證據，你還能更好笑一些嗎？簡直氣死人了。”趙中原暴怒。
“是我做的。”鄭素馨說着拿出了一瓶毒藥，開口道。
“什麼？是你做的？”趙中原不由的大吃一驚。
鄭素馨竟然親自承認了，而且還拿出了一瓶毒藥。這是怎麼回事？自己真的冤枉趙靈犀了？
“對，是我做的。她壞了我的好事。”鄭素馨點了點頭。
她剛纔看了武煜然的眼睛之後，就開始老實交代了。
“壞了你的好事，你就要殺了你的女兒，你怎麼這麼的殘忍？”趙中原看着鄭素馨質問道。
他無論如何都不願意接受這樣的結果。
這都叫什麼事。
他真希望鄭素馨說是趙靈犀讓她這樣做的。
只要她這樣說，他就相信。
“她突然發瘋想要將公司轉讓給趙靈犀這個垃圾。我怎麼勸說都沒有用。沒有了公司，我們吃什麼，喝什麼？所以，我才下定決心的。”鄭素馨迴應道。
“畜生，就因爲這個你就要殺人啊。公司沒了，就沒了。人才是最重要的。”趙中原不斷的搖頭，整個人顯得更加痛苦了。
因爲不同意你的決定，你就要殺人嗎？
“錢纔是最重要的，面子纔是最重要的。如果沒有了公司，錢怎麼來？如果沒有了錢，在街坊鄰居面前怎麼會有面子？還有，你也別指責我，你和我有什麼區別。你不是隨便污衊了趙靈犀，不允許她解釋就要打死她嗎？”
“只能說我是跟你學的，其他人可以說我，但是，你卻沒有。”鄭素馨不屑的看着趙中原。
“瘋了，瘋了，徹底的瘋了。”
“你竟然還有理了。看我不打死你。”聽到鄭素馨的反駁，趙中原不由的憤怒到了極點，拿着柺杖就要打鄭素馨。
不過，鄭素馨可不會像趙靈犀那樣傻傻的站在那裡，也不知道躲避，更不知道反抗，她直接的搶了柺杖，直接的反擊道：“老不死的，你真以爲你在這裡可以爲所欲爲嗎？現在公司股份都在我手裡，我可不怕你。老不死的，老孃打死你。竟然敢打老孃。”
鄭素馨下手的時候非常的狠，沒有絲毫留手的意思。
趙中原直接的傻了。
這個鄭素馨平時對自己可是言聽計從的啊。
今天這是怎麼回事，竟然敢對他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煜然。”趙靈犀不由的拉了拉武煜然。
這種情形下，只能武煜然出面阻止了。
現在她爺爺被打的頭破血流了。
“住手吧。”武煜然看着鄭素馨開口了，將鄭素馨攔了下來。
“現在，你還怎麼說？”武煜然看着趙中原問道。
“是我錯了。”趙中原很是慚愧的開口，經歷剛纔的事情，他彷彿一下子老了很多，那張臉上盡是滄桑，沒有一點精神，他的眼睛當中充斥着悲涼之意。
“我剛纔怎麼了？”
“我怎麼心裡面想什麼就說什麼了?那不是真的，你們不要相信。”此時，鄭素馨也是醒了過來，整個人徹底的傻眼了，這都是什麼事啊。
自己要徹底的完了。
“等會兒警察就來了，你去和經常說吧。”武煜然看着鄭素馨聳了聳肩，剛纔的一切他都錄下視頻了，這就是絕對證據。
等待鄭素馨的只有兩個結果，要麼是死，要麼是被關很多年甚至是一輩子。
這就不是武煜然能決定了，他也不會去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