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你兒子馬上就要死了,難道你還哭不出聲嗎?”武煜然看着那婦女輕輕的說道。
“哇。”那名婦女直接的哭了起來。
一想到她的兒子馬上就要死了,她就心如刀割。
她的眼淚被武煜然接到了一個杯子當中。
“沒了?”接了大概有一個杯底,那名婦女停止了哭泣,自然沒有繼續流下眼淚,武煜然問道。
“看來,你的孩子對你來說也沒有那麼重要,連點眼淚都捨不得。”武煜然淡淡的說道。
“不是的。”被這麼一說,婦女委屈的哭了。
她不知道她的眼淚到底有什麼用,以爲這個醫生對她不滿,所以對她懲戒一番。
現在看來,應該不是。
這眼淚應該有其他的作用。
這次哭起來比上次傷心多了,直接的接了小半杯眼淚。
“把這眼淚餵給他就行了。”武煜然對那婦女說道。
“讓我孩子喝我的眼淚,這行嗎?這太扯了。”婦女直接的呆住了,對於武煜然的行爲,她感覺很不解。
治病有這樣治病的嗎?
“他的能力無需懷疑,你說話注意一點,剛纔求着人家給你孩子治病,那就得按人家的方法來。你現在卻又懷疑他,真是有意思。”黛麗絲不由的有些惱了。
這個女人,真是太不知道好歹了。
你覺得人家的方法不行,乾脆你給你孩子治療得了。
“就是。”黛麗絲身旁的凱利也是開口道。
她的想法和黛麗絲的想法差不多,你不相信醫生,你還求人家做什麼?
她對武煜然現在是絕對信任,那麼快就將已經被醫院宣告死亡的她的孩子救活了。
這樣的神醫的話還用懷疑嗎?
別說是喝下眼淚,就是讓喝尿那也得聽啊。
婦女艾麗莎不再猶豫,讓孩子喝下了她那小半杯眼淚。
“將管拔了吧。”武煜然對着身旁的艾頓說道。
“拔管?”
“不能拔。拔管了,孩子會死的。誰能承擔起這個責任?”艾麗莎連忙的喊了起來。
武煜然看了一眼黛麗絲和林詩欣,攤了攤手。
林詩欣和黛麗絲臉上都是出現了尷尬的表情,果然,不是每個人都值得幫的。
白費力氣不說,還被人埋怨。
“你還想救你孩子不想?我就算給他做手術,而且手術也成功,也就頂多延長孩子幾個月的時間而已,而這位,可是能讓你孩子好好活下來的。”
“我見過愚蠢的人,但是還真沒見過像你這樣如此愚蠢的人。”艾頓看着艾麗莎訓斥道。
剛纔艾麗莎的所作所爲,連他都氣的不輕。
“算了,不相信我,我也不會給治療。”武煜然說着就準備離開。
“神醫,我錯了,我錯了。您就救救孩子吧。”艾麗莎立刻的抱住了武煜然的腿,不讓武煜然離開。
她現在擔心錯過這個機會,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了。
“我的行動,你如果要再敢質疑一個字,你的孩子,呵呵。”武煜然淡淡的看着那女人。
剛纔孩子拔管的舉動讓他心裡面也是一痛,當時,他就決定一定要救這個孩子。
否則,就憑這個女人的態度,他早就離開這裡了。
“我再也不敢質疑了。”艾麗莎立刻點頭。
孩子身上的管都被拔掉了。
“神醫,需要我配合嗎?”艾頓在武煜然身旁小聲的說道。
雖然武煜然不願意收他做徒弟,但是,他依然想在武煜然身旁學習有些本領。
“胃癌晚期。癌細胞擴散到其他臟器。做手術只能是切除部分癌變的部位,不可能將所有臟器都切除,那人就死了。”
“你覺得什麼辦法治療最好?”武煜然笑着看着艾頓。
“癌症早期的話,切除病變的位置,治癒率還是很高的。但是晚期,尤其是癌細胞發生擴散,就只能是儘可能的延長辦法了。當然,我沒有辦法,不能說你也沒辦法。”艾頓連忙回道。
武煜然剛纔將艾力森和凱利的孩子丹尼都救活了,說明他治療癌症是有自己的一套辦法的。
“無非就是三種辦法,第一種就是在不影響其他臟器的情況下將癌細胞清除掉。”武煜然輕輕一笑。
“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太難了。癌細胞就是這些臟器的一部分,想不傷害臟器,而單獨消滅癌細胞太難,現在的一些靶向藥雖然也是這個構思,但是,對於癌症晚期的患者來說,作用並不是很大,如果這方面的藥物研究出來的話,那將具有劃時代的意義。”艾頓立刻的回道。
他的臉上出現了苦笑,所有醫藥公司都想做到這一點,但是,直到現在還在研究。
“第二種辦法,就是讓肌體產生抵抗力,自己消滅這些病變的部分。”武煜然笑着說道。
“神醫,這更不可能了。如果肌體能因此產生抵抗力,那這就不是癌症了。”艾頓很是無語的迴應。
這個辦法比剛纔的辦法更加的離譜。
武煜然笑了笑,對於艾頓的說法不置可否。
“第三種辦法,讓這些病變的部分徹底復原,恢復如初。”武煜然緊接着再次開口。
“這,那就更難了。估計以後也沒人能做到吧。”艾頓不斷的搖頭。
想法是好的,但是,做起來太難。
“如果我說,黛麗絲身上病變的部分已經恢復正常了,而這個孩子已經開始在恢復了,幾個月後,病變的部分也會復原,你相信嗎?”武煜然輕輕一笑。
“我信。”艾頓點頭。
丹尼的情況擺在那裡,現在已經生龍活虎了,身體自然是恢復了。
同時,他心裡面有些不解,武煜然爲什麼要給他說這些。
“其實,萬物相生相剋,病變的部分也有其天敵,只要找到,就能將其消滅,身體的自身抵抗能力很強,有些人就是百病不生,有些人得了癌症莫名其妙的就好了,這是一個道理,而且,任何部分發生病變也都有復原的可能,當然前提是找到對的辦法。”武煜然解釋道。
“你是說,剛纔的眼淚就是讓其復原的藥物?”艾頓好像有些明白了。
看起來治療辦法簡單,但是關鍵是誰能想到這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