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恍恍惚惚的過去了,學依然的在上,酒吧的生意也進入的正軌,隨着名氣的增長越來越好,同時也帶動了旅館和酒樓,相比酒吧來說旅館好酒樓的生意要略微遜色一點,不過在成諾各種各樣的促銷手段下,客人還是絡繹不絕。雖然只有短短的幾天時間,但是對於仙境美家來說收益頗豐,不僅還清了外債,而且盈利也逐漸增加着。
一天前,絕色樓也順利開張了,不過對於成諾這個老闆來說似乎有點鬱悶,除了開業時在微雅的陪伴下在絕色樓中露過一次面之外,成諾一直沒有機會體驗一下絕色樓的美豔。不過對於成諾來說,這絕色樓裡的姑娘自然不是他所喜歡的,更多的是在和微雅處理仙境美家賬務的時候動手動腳吃些豆腐。
這幾天成諾和蕭旋溪的關係有了明顯的發展,此時的蕭旋溪見了成諾再也不會如往常一樣怯怯懦懦,反而恢復以往的天真可愛,而泉彩兒還是甜蜜的安靜,偶爾會和幾個女人一起笑着成諾的所作所爲,至於蕭溪旋,還是往常一般的冷峻,很少笑也很少和成諾說話。而美女老師泉靈兒,自那天離開酒吧後就再也沒有和成諾說過任何一句話,甚至目光都是躲躲閃閃,在泉靈兒的課上,也是成諾睡的最舒服的,泉靈兒再也沒有叫他回答過任何問題。
可以說這兩天過的平淡無奇,來到第三天晚上,由於要參加一個不知所謂的宴會,微雅早早的爲成諾準備了一身上好的衣服,而自己也特意打扮的花枝招展,可以說這是微雅有生以來穿的最漂亮的一件衣服了,看着面前的微雅,成諾足足愣了一分鐘,然後又足足吻了五分鐘,微雅滿臉的口水讓她看上去像只熊貓一樣,所以她又不得不重新畫了裝。
有錢了,自然要有自己的汽車,所以在蕭家姐妹和泉彩兒的陪伴下,微雅買了屬於自己的第一部車,當然這部是微成諾買的。
開着自己的新車,成諾很是燒包的在仙境美家旁足足的開了幾個小時。其實說他只是想顯擺也不全對,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他雖然前世是個開車高手,但是今世的車雖然看上去區別不大,但是開起來的感覺還是很不一樣的,所以成諾只能再一次踏上了學車的道路。不過還好,幾個小時後,成諾已經完全掌握了這個世界的車,汽車在他手裡顯然得到更好的展示,至於技術上比起一向以車神自居的蕭旋溪更是好的多。
這晚,成諾開着自己的新車載着微雅向目的地進發。很快便來到了位於京北州城城郊的一棟建築物,只見這棟建築物和前世的別墅有着異曲同工的感覺,是隻要大的多,看上去更像是一座城堡。
汽車開到別墅門前,門口的人看這成諾手中的請帖後便放他們進入了別墅。來到了裡面碩大的停車場中,很快停好了車。微雅挽着成諾的胳膊向宴會大廳走去,只是在這一路之上,讓成諾感覺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自己好賴也算得上是一個小老闆,但是從停車場中停的車輛來說,他充其量也就是一個餓不死的人而已。自己開的這輛車可是微雅下了很大決心最後花了近10萬商元買下來的,這些錢基本上可以說是當時仙境美家的全部流動資金,但是在這個停車場中的車少說百萬,多則千萬,更有甚者成諾居然看到了一輛他在汽車雜誌中看到過的純黑色特維拉頂級跑車,要知道這輛特維拉頂級跑車比前世的頂級法拉利高出幾個檔次,不僅是純手工打造,用的材料都是這個世界的頂級材料,發動機更是類似前世的渦輪噴氣式發動機,說簡單點就是類似前世噴氣戰鬥機的飛機發動機,而且更重要的是按照市價它的價值足可以賣到百億以上,但是這個特維拉頂級跑車並不是有錢就能買的到,全球只接受定做,而且只是接受每個國家的元首的訂單,換句話說,就是沒個國家最多隻能有一輛。
當看到這輛特維拉的時候不免讓成諾有些震驚了,想來今天的這個宴會一定有着非同小可的人物參加,但是想到此處成諾也更加感到疑惑,自己這個小人物又是誰給他的請帖呢?
雙雙走入宴會大廳,微雅的裝扮立刻引來了不少的騷動,雖然成諾開的車不怎麼樣,但是身邊的這個女人可是完完全全的絕色美女了,不但人長的高挑,身材妖嬈臉蛋好看,而且最總要的是微雅天生麗質,雖然只是淡妝,但是即使這樣也絲毫掩飾不了她的美麗。可以說讓女人汗顏,讓男人衝動。
在衆人的目光下,微雅似乎沒有表現出不自然,反而昂首挺胸緊緊的挽着成諾的胳膊,不時的向和她打招呼的人回着笑臉。在服務生的引領下,兩人來到了一張長沙發上坐了下來。說是宴會,但是沒有什麼吃的,倒是酒卻很多。成諾毫不客氣的拿起了一杯酒喝了一口。
此時宴會中的人都是三三兩兩的站在一起聊着天,鬼才知道他們到底人不認識。成諾和微雅自然沒有上前和這些不認識的人套近乎,而是坐在沙發上討論着禽獸於禽獸不如到底哪個對哪個錯,不時的傳來微雅呵呵的笑聲。
由於此時兩人的關係早已經確定,只是成諾還沒有得到微雅的身子而已,成諾也不會勉強微雅,畢竟強迫的事情在前世就叫做婚內強姦,是罪大惡極的。此時,微雅已經在成諾略微有些顏色的笑話之中笑而不疲,而成諾的手也沒老實過,一隻手在微雅的身後上下撫摸着,很多時候更是趁着微雅不注意而直接摸着微雅柔軟挺翹的屁股上。
一聲輕叫,轉頭一看,竟然是蕭家姐妹,而二人就站在不遠處,身上的穿着也是一改以往,穿着和這種場合相配至極的晚禮服,只是一個看上去開朗,而一個看上去冷豔。
來到了成諾和微雅身旁直接坐了下來,蕭旋溪拿着面前的飲料一飲而盡。
看着微雅,蕭旋溪更是像個孩子似的把頭在微雅的胸口摩擦了兩下,“雅姐姐今天好漂亮啊!我要是男人一定娶了你。”
這時成諾可不能答應,“你個小丫頭可不要和我搶,她可是我老婆。”
蕭旋溪輕哼一聲,沒有理他,“雅姐姐,你們今天來的好早哦!”
微雅一笑,“是你來的晚而已,說是不是又賴牀了?”
“人家纔沒有呢,都是我爸爸,要不是他我早就過來了。他非說要我們和他一起,所以才晚了。”
“伯父也來了?”微雅問道。
“恩,媽媽也來了,我爸爸可是很少來參加這種活動的,也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情況,他居然還是盛裝出席。”
“你們也不知道今天是幹什麼的?”一旁側成諾問道,畢竟他收到的請帖可是隻字未提。
“不知道。不過一會看看就知道了。反正和我們沒什麼關係,雅姐姐,走我們去跳舞吧!”
蕭旋溪說着,便拉着微雅向不遠處的舞池中走去,微雅本來不想去,但是看着蕭旋溪的樣子又不好拒絕,而成諾更是不會去,不是說他不會跳舞,而且他本來就很討厭這樣的場合。而蕭溪旋也說自己身體不舒服沒有去。微雅和蕭旋溪走後,氣憤立刻有點冷清了,此時只剩下了成諾和蕭溪旋,本來蕭溪旋就不喜歡說話,更何況身邊的還是成諾。
兩個人都沒有要開口的意思,只是喝着面前酒。這樣的情況維持了近十分鐘,首先開口的居然是蕭溪旋,轉身看着成諾的側面,輕輕說道:“聽微雅說起,你失憶了,是嗎?”
聽到蕭溪旋的話,成諾微微一愣,這可是蕭溪旋第一次主動開口和自己說話,怎麼不讓成諾意外呢,更何況他出來這個世界還和蕭溪旋發生了一場不大不小的意外。
看着蕭溪旋,“確實。我所記得的只是從遇到你之後的事情,之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蕭溪旋緩緩點頭,“這樣的感覺一定很難受吧!”
“難受說不上,誰知道我忘記的是不是些讓我更難受的事情呢!”成諾口氣很平靜,但是此時他的心卻不能平靜,雖然死亡對他來說並不可怕,只是他清楚的記得死之前自己喜歡的女人就在身邊,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呢?死了?還是沒有?
聽到成諾的話蕭溪旋心頭微微一震,“莫非你之前經歷了很多讓你傷心的事情?”
不知道要怎麼說,總不能告訴她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前世有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可是現在自己都不知道她是生是死吧,先不說成諾想不想說,只是如果說出來,她會不會相信。
看着蕭溪旋的眼睛,成諾一笑,“我可是失憶了,自然不知道了。對了,你說你身體不舒服,難道是你大姨媽來了?”
“大姨媽?”蕭溪旋一愣,“大姨媽是什麼?”
成諾想笑,但是最終還是忍住了,探出頭靠在蕭溪旋的耳邊,輕聲的解釋着。
隨着成諾的話的持續,蕭溪旋的臉色也是一直在變化着,先是期待,後是微微鄒眉,直到後來的憤怒。
“你!……”
本來等着蕭溪旋的罵聲,可是蕭溪旋的罵聲並沒有傳來。開始的憤怒,到後來的平靜,直到最後蕭溪旋居然呵呵的笑了出來。
“微雅說的一點也沒有錯,你這個人總是惹人生氣,可是卻又發作不出來,而且還總會給人帶來驚喜。”
聽到蕭溪旋的話,這時無語的就是成諾了,難道我在微雅眼中居然是這樣的形象,看來我今天回家後一定要好好的修理她才行。
正在這時,只見一襲白色長裙女子出現在只見的面前,看着成諾和蕭溪旋,呵呵的笑着。
“你們兩個再說什麼呢?”
來讓你不是別人,正是成諾前世最喜歡的R過女星一般容顏的泉彩兒,擡頭看着她那美麗的臉龐,成諾有種想要咬兩口的衝動。
“沒說什麼。對了,怎麼就你自己,靈兒姐姐呢?怎麼沒見她?”說着,蕭溪旋伸手拉着泉彩兒坐在了自己身邊。
“姐姐她也來了,只是一轉眼就不見了,想來她是找一個清靜的地方躲着去了,要不是爸爸非要她來,我想她肯定是不會來的。他最討厭這樣的場合了。”說着,泉彩兒對着成諾微微一笑,“怎麼沒見微雅?她沒和你一起來嗎?”
成諾身手一指,“在那跳舞呢!”
向前看去,正見微雅和蕭旋溪兩個人手拉手的跳着,似乎還在說些什麼事情,臉上更是笑容滿面。
“彩兒小姐,我想請教你一個問題。千萬不要和我說你不知道!”
“什麼事情,你問吧!如果我知道一定告訴你。”
“你知道今天的這個宴會到底是要幹什麼嗎?”
看着成諾的面容,泉彩兒也是一愣,“我只是聽說有一個什麼重要的人要來,不過要說這個人是誰,要幹什麼我就不知道了。你們也不知道?”
成諾和蕭溪旋都是微微點頭。
“算了,反正也和我沒什麼關係。溪旋我們也去跳舞吧!”
還沒來得急反對,只見泉彩兒拉起了蕭溪旋的手向舞池走去,很快,四個女人便在舞池中相遇了。看着四個人似乎總是有說不完的話,成諾則是笑了起來,這四朵花無論何時都是那麼的美豔。
獨自一人喝着酒,多少有些無聊,而且大廳的音樂很是吵鬧,於是成諾起身向離他不遠的落地窗走去,來到窗前向外面望去,發現這落地窗並不是封閉的,兩扇木門開着,穿過木門便來到了一條很長的陽臺之上,靠在陽臺邊緣望去,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京北州城繁榮的燈光。
沿着陽臺緩緩走着,突然發現就在陽臺的盡頭處站着一個人,似乎正在冥想,雙手交叉放在身前,根本沒有感覺到有人正向她走來。
成諾走到了她的身邊,靠在陽臺邊緣,對着她一笑。
這時,這個女人才發現此時身旁正站着一個人,轉頭看去,“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