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容刻的一番講解下,成諾算了明白了事情的大概。通過迷局的解開,接蹤而至的迷局再一次的展現。
“也許你說的對,但是我想知道你爲什麼沒有把禁衛軍交給當今的皇上?”成諾問道。
“原因很簡單,皇上還太小,而且現在皇室之中也不是看上去的那麼和諧。如果交給了皇上勢必會讓局勢朝着不可預知的方向發展。”
“你是說現在皇室之中有人想要謀權奪位?”
“以你現在的身份我自然不會瞞你。正如你所說的,這一切都要從先皇歸天開始說起。先皇歸天之時,皇室有兩子,一個就是當今皇帝上官宏,另一個就是上官圖。這些你該知道吧!”
“我知道個毛毛,趕緊說,別來問我!”成諾說道。
慕容刻一愣,這小子到底是不是個正常人啊,臉皇室的這天下皆知的事情都不知道。
“好,我不問你了。當今皇帝繼位之時才八歲,八年過去小子也纔有十六歲而已。而皇帝的哥哥上官圖要大皇室許多,今年已經三十六歲了。本以爲先皇會把皇位傳給上官圖,但是隨也沒有想到,先皇卻將皇位傳給了當今的皇帝,上官宏。也正是因爲這樣,上官圖一直都非常不滿。而先皇有四個兄弟,現在都是親王,而要說的是其中的一個,上官展博,先皇最小的弟弟,而這上官展博親王年紀只不比上官宏大五歲,今年也才四十一歲,而且兩人自小就在一起,所有關心甚好嗎,上官圖對這上官展博親王的話更是言聽計從,從而就導致了現在皇室中兩個勢力分挺抗衡。當今皇帝年紀很小,所以他自然不會懂得很多,對於那皇室的事情更是都聽上官圖的,雖然皇室之中和大臣們中間有些人很不滿,但是無奈這上官圖的勢力也都是睜一眼閉一眼,不敢過多參與。所以現在來說,這商夏帝國的皇帝已經算是那上官圖的了。不過近幾年來,隨着皇帝年紀的增長對很多事情已經有了自己的判斷,逐漸開始不再聽從上官圖的,而正是因爲如此,這上官圖近幾年來表現的越發強橫,有一次甚至在那朝堂之上大罵皇帝,由此可見這上官圖已經不在滿足只當一個親王了。”
“既然你這樣說,想來你一定是皇帝的人,你既然是御林軍統領,你還怕他不成?”
“看來你對這御林軍的事情也不瞭解,不過沒關係,我告訴你就是了。”慕容刻一把冷汗落地,繼續說道:“這御林軍乃是皇室議會直接領導,換一句話說,我雖然是御林軍統領,但是我還是要聽這皇室議會的,我本就只是個負責管理日常活動的瑣事,要說動用一支整建制的御林軍必須有皇室議會的授權。而現在的皇室議會基本已經被上官展博親王控制了,所以說我這個御林軍統領根本就沒有什麼實權,那權力都在上官展博手中,只要他想,他完全有能力推翻當今皇帝,保那上官圖上位,取代了當今皇帝。”
“那我現在把這禁衛軍給了皇帝不就可以了嗎!”
“此時並非你想的那麼簡單。如果你現在把禁衛軍交給皇帝,根據皇室規定,皇帝未滿三十歲是不能掌管禁衛軍的,即使你交給了皇帝,那根據皇室規定在皇帝未滿三十歲之前這禁衛軍都必須交由先皇指定的人代爲管理,到皇帝滿三十歲時再將禁衛軍交由皇帝管理。正如你所知道的,那先皇就是將禁衛軍交給了我。”
“那不是很好嗎,你又是禁衛軍又是御林軍的,那你不是最大了,乾脆你來當皇帝算了。”
慕容刻一陣冷汗,“不得說這樣的叛逆之話。不錯,我當時是掌管這御林軍和禁衛軍,但是我可從來沒有想過要當皇帝。”顯然這慕容刻很是生氣,“先皇對我恩重如山,我是不會做着忤逆之事的。”
成諾一擺手,示意慕容刻繼續說。
“當年先皇歸天時給了我這禁衛軍的腰牌,那個時候這件事情是沒有任何知道的。我也隱瞞八年,不過就在見到你之前不久,我掌管這禁衛軍腰牌的事情被上官展博知道了,逼着我交出來,我當然不能交出來。這麼多年都是在躲着這上官展博,早在先皇在世的時候我就已經在那個城防軍牢獄中居住多年,我只是不想參與到這皇室的爭鬥之中。不過如今皇室面臨着巨大的危機,所以我纔不得不得走出那監牢,因爲我知道,現在能夠幫到當今皇上的人已經沒有多少了,而我手中的那快岑寂了八年的禁衛軍腰牌就是其中最好的保證,要知道禁衛軍這八年來都是羣龍無首,直到你的出現,激活了那禁衛軍的腰牌,才得以讓這個隱藏八年的強大力量再次煥發生機。這禁衛軍於御林軍最大的不同就是禁衛軍只有一個統領,而且只認禁衛軍的統領,也就是說現在禁衛軍只聽你一個人的指揮。”
成諾自然知道這歷朝歷代都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對於如今這個經濟發達的社會就更有讓人對這皇帝的位置虎視眈眈,而這兄弟之間爭奪皇位更是再平常不過了。
“他們兩個誰當皇帝和我有什麼關係?”成諾問道。
“如果真的發生了謀權篡位的事情發生,那對於我們整個國家來說都是一場災難啊,你難道想看到人們流離失所家破人亡的事情發生嗎?”
“安定團結的社會是最好的,我當然不願意看到。但是你難道想要我讓禁衛軍和御林軍打一仗不成,這樣的話豈不是會死更多的人!”成諾說道。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識。這也是我將錢家和陳家交給你打理的另一個原因。這上官展博手下有一個最大支持者,就是那內務部理事長周景志,而這周景志正是那周家的幕後大佬,一旦把周家這個強勁的勢力除去的話,那可以說是段了上官展博的左膀右臂。”
“你是說讓我把這周家給吞了?”成諾看着慕容刻一臉的驚訝。
“如果能吞掉最好,即使不能吞掉,我也希望你能做到牽制周家,讓他們不會肆無忌憚的橫行帝國的經濟產業。”
“據我所知,那蕭家的掌門可是皇帝的姨娘啊,你怎麼不早蕭家?”
“你說的不錯,但是單憑蕭家一家來說,還無法做到,畢竟這周家的勢力太大,不只是商界,而且在官界也是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
“這遊戲不好玩,我看我還是回家抱媳婦睡覺好了!”成諾搖了搖頭。
“呵呵,其實我今天叫你過來一來是告訴你這些事情。不過我剛纔說的都不是最要緊的事情,自從知道了你是這禁衛軍統領的事情,那上官展博的動作已經有所收斂,畢竟他是知道這禁衛軍的威力的。而那周家你也不用過多的考慮,眼前只是好好的發展陳錢兩家,只有這兩家發展壯大了那對於周家來說就是最好的牽制。至於我今天找你過來的最重要的事情是關於這個的!”
慕容刻一邊說着,一邊從口袋之中拿出一個小盒子,打開盒子裡面放着一塊銀灰色的石頭。
“鈾礦石?”成諾脫口而出。
此時不禁是慕容刻,就連一旁一直無語的上官婉都吃驚的看向了成諾。
“你知道這礦石?”慕容刻一臉驚訝的看着成諾。
“這是鈾礦石,我當然認識。不過你拿着這個東西幹什麼,你不知道他的放射性很強嗎,小心你生出個畸形兒子出來!”
成諾一邊說着一邊拉起了微雅和慕容花雪躲在了那個巨大的鋼鐵實驗室後面,成諾自然知道這鈾礦石,而且也知道它的危險性,他可不想自己將來生個畸形兒出來。
“看來我又小看你了。這確實是有礦石,不過你放心,這塊礦石我們已經處理過,這輻射已經基本消除了。”
成諾探出頭看着慕容刻,“你說的是真的?你可不要騙我,我的老婆可也是你的女兒。”
慕容刻哈哈一笑,“你也知道她是我女兒啊!”
慕容刻沒有說謊,這塊鈾礦石確實已經處理過了,本身的輻射已經微乎其微了。
成諾緩緩的走了出來,來到慕容刻的面前,“你給我看這個是什麼意思?”
但是慕容刻沒有回答成諾的問題,而是直接提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這鈾礦石乃是我們最爲保密的東西,整個世界上除了我們在場的人之外,根本沒有幾個人知道。而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成諾又是無奈,他總不能和慕容刻說自己前世就是因爲這一塊破石頭險些喪命吧。
“我怎麼知道的你不用管,我現在只是想知道你要幹什麼,這東西可是非常危險的。”
對於成諾給自己的意外慕容刻已經有些適應了,成諾不想說慕容刻也不會繼續問,轉身示意成諾跟着他,成諾跟上了慕容刻的腳步向那個巨大的實驗室走去。
實驗室的大門緩緩打開,衆人進入其中,只見一個足有十平米見方的玻璃框鑲嵌在地面之上,而透過玻璃向下看去卻看不到任何東西。
“這件事情要說起來就要從這個開始!”
慕容刻說着,按下了一個控制檯上的紅色開關,那巨大玻璃之下瞬間射出了白色的光芒。前進幾步,透過玻璃窗向下看去,頓時間,成諾張大了嘴吧,嘴角不停的顫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