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對林逸是越來越佩服了,也不知道姐夫怎麼能受得了姐,或者說降服了堂姐?能人啊,不得不佩服!
寧致遠的哈雷還在大修,給同伴趙越道:“阿越,把你的戰神借我一下,我姐發命令了,我必須趕回去一趟。”
“你姐又發飆了?”趙越有點同情的說道。
寧致遠苦笑道:“誰知道哪兒惹她生氣了呢。唉,我的命真苦啊,攤上這麼一個要人命的堂姐。”
鬱悶完,寧致遠騎着戰神摩托跑車飛一般的趕往世界花園。
“姐,誰又惹你生氣了?姐夫呢?”
寧致遠來到寧家,看到堂姐冷冰冰的,瞪着自己的目光很是嚇人,四處望了望沒見到姐夫,典着臉問道。
“昨晚你們幹了什麼?”
“絕對沒去不正經的地方,我們去飆車了。”寧致遠還以爲堂姐認爲自己帶着姐夫去不正經的地方玩,自己就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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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去飆車了,我問的是你們飆車中發生了什麼,你和林逸是不是和張龍發生了矛盾,張龍摔斷了一條腿?”寧馨說道。
說到這事兒,寧致遠就一臉興奮,興高采烈道:“是啊,哈哈,姐夫真是厲害,張龍不是囂張的很嗎?以後一個月見了我還不得繞道走……呃,姐,你這麼看這我幹什麼。”
正說在興頭上,見寧馨那嚇人的目光,寧致遠硬生生中斷了炫耀,還後怕的退後了一步,警惕的看着寧馨,說不定這個充滿暴力的堂姐就給自己一腳。
“還好意思說,你知不知道這個事情鬧大了,林逸被抓到了警察局。”寧馨氣呼呼的說道。
“啊?不會吧?”寧致遠驚訝的張大嘴巴,寧致遠雖然也是主要目標,但市局的人卻不敢輕易動他,所以寧致遠並沒有事情,今天一上午和自己的幾個小兄弟玩在一起,別提多興奮了,哪知道發生了這種事情。
“難道我還騙你嗎?”
“該死的,肯定是張龍這個混蛋被摔斷了腿報復,我這就給我爸打個電話,先把姐夫撈出來再說。”寧致遠說着就要掏電話給身爲軍區作戰部部長的老爸打電話撈人。
“不用,我爸已經知道了,在處理了。”寧馨撇他一眼,道:“完完本本把昨晚的事情說一遍。”
寧致遠也老實下來,一點不漏的把自己以前和張龍接下的矛盾說出來,然後又說了昨晚上自己和張龍飆車,最後劉芒從中挑撥,導致林逸和張龍劉芒賭博一千萬和一人一條腿的事情,甚至連最後唐衛示好也說了,沒有一點的隱瞞。
寧馨沉靜下來,散發出更加冰冷的氣質,伸出手道:“叫出來吧,我給你保管着。”
“姐,這是姐夫給我的,不好吧。”寧致遠有點捨不得,四千萬啊,剛纔一興奮就給說出來了,早知道不說好了,有了這筆錢自己可以玩最好的車子了,還有誰是自己的對手?
“你一個小孩子家家拿着四千萬有什麼用,有錢後別學壞了。”
寧致遠嘀咕道:“不就是別我大一歲嗎?好像搞得比我大很多似的。”
“你說什麼?”寧馨瞪着寧致遠。
“沒什麼,沒什麼。”寧致遠討好的笑着,道:“姐,給我留點兒吧,我保證不會幹壞事的。”
寧馨也知道這傢伙是個摩托跑車車迷,道:“好吧,給你留點。”
“哦也,謝謝姐。”寧致遠笑着說道,不過等知道寧馨給他留了十萬塊的時候就一臉苦逼了,四千萬隻換回來十萬塊,真是可憐啊。十萬塊只能買一個輪子啊。
不說這邊,林逸被張忠武帶到市局的審問室。
林逸道:“不是協助調查嗎?怎麼把我關到審問室?”
黑臉警察江元冷笑道:“那是剛纔,現在你可不是協助調查了,已經有人招了,你故意設局激怒張龍,而且還威脅着打斷張龍的一條腿,已經是犯罪了。”
呵呵,變臉變得夠快啊。林逸心中冷笑,不過卻沒有任何的恐懼。
這時,又進來兩個警察,一個是張忠武張副局長,還有一個拿着筆記本,是個記錄員。
問了一些基本的信息,黑臉警察江元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怒吼道:“自己如何威脅他人,打斷他人雙腿,訛詐錢財的事情老師交代出來。”
“先說好了,我是來協助調查的,不是來認罪的。”林逸無動於衷的道。
張忠武怒目圓瞪,一拍桌子威脅道:“林逸,不要以爲有寧家撐腰,就可以爲所欲爲。”
林逸只是冷笑着,不說話。
見從他嘴裡不容易掏出有用的證據,張忠武以林逸是暴力危險分子,讓幾個持槍警察對準林逸,給林逸上了手銬,關了起來。然後立刻把這個情況通報了出去。
不多時,一個滿臉嚴肅夾着一個公文包的中年男人來到了市局,對着張忠武道:“張局,我要求見到我的保釋人,你們沒有證據直接表面他犯罪,不應該被拘留。”
張忠武瞥了他一眼,冷聲道:“楊律師,只怕現在保釋不成了。林逸涉嫌飆車,非法的鉅額賭博,公然威脅他人打斷其一條腿,情節十分嚴重,十分惡劣。”
楊律師臉色一變,但他也不是好糊弄的,道;“張局長,我要求見我的保釋人,當面問話。”
“你的意思說我撒謊嗎?”張忠武冷笑道:“林逸是極度危險分子,只怕不能和楊律師見面了。”
楊律師氣呼呼的走了,要求見市局陳局長,卻被告知去開會了沒見到人,只得無奈的通報給唐強,唐強沒做什麼表示,到了現在的地步他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接下來就看寧家表演了,他卻不知道,他也即將被陷入到漩渦之中。
寧家,寧長遠和寧馨都不大把這個事情當成多大的事兒。
叮鈴鈴……很快,寧長遠的電話就又響了,接通電話道:“喂,老王,怎麼樣了?”
“老寧,事情有點不妙啊。”
“嗯?”寧長遠笑容收斂,嚴肅起來,道:“到底怎麼回事?”
“這次的事情是張忠武主審的,具體的我也不知情,應該是來自上面的壓力。”
“你是說張克林?”
“嗯,聽說張書記很是震怒,要求徹查。”
“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寧長遠臉色冷了下來,沒想到張克林這麼不給面子,小輩之間的一點小事情竟然搞得這麼大,真當我寧長遠是吃素的啊。
“爸,遇到什麼難題了嗎?林逸呢,好
久能出來?”寧馨問道。
“嗯,是出了點叉子,不過沒關係。”寧長遠依舊很淡定。
掏出電話打給了市長楊天運,道:“老楊,你知道昨晚飆車……”
“知道,你怎麼關心這個了。”楊天運問道,他和寧長遠是大學同學,關係很鐵,這些年來靠着寧長遠在經濟上的支持,楊天運的政績很突出,步步高昇,兩人的關係更加鐵了。而且寧長遠本身也是市政協的常委,能量也不小。
“我一個晚輩……”寧長遠長話短說。
“嗯,我知道了,我幫你問問。”
楊天運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應了下來。
寧長遠道了謝,想了想,光有楊天運還不保險,畢竟張克林纔是一把手,又掏出手機撥打了幾個號碼出去,全是南滇省政府的一些幹部。
楊天運掛了寧長遠的電話,搖了搖頭,雖然他和寧長遠是鐵哥們,也答應了幫寧長遠問問,但不會盲目的一頭鑽進去,成立專案組的事情,作爲一市之長的他當然知道,而且從本心上來說,他也是希望看到打掉這個地下飆車黨的,因爲每年都有很多市民投訴,他這個市長也是負有領導責任的。
撥了內線電話,吩咐自己的秘書具體的打聽了一下昨晚的事情,不多時,他的秘書彙報道:“市長,寧部長的公子寧致遠和張書記的兒子張龍以前就有矛盾,兩人經常用飆車來比輸贏,一個月一次,昨晚上寧致遠帶着林逸前去平山區的飆車地方,張龍和寧致遠又要老規矩進行比賽的,但突然劉一天的兒子冒出了頭從中挑撥,拿出五百萬作爲彩頭,如果寧致遠輸了沒錢償還的話就要林逸的一條腿,結果林逸豪言拿出一千萬贏了張龍的話,就要他和張龍一人一條腿……”
經過秘書的講述,楊天運大致瞭解了其中的內情,對劉芒從中挑撥寧家和張家的矛盾很是不滿,心中有了數,拿起座機撥打了市局局長陳華辦公室的電話。
“陳局長……”
“市長,您有什麼指示?”陳華恭敬的應着。
“飆車案查的怎麼樣了,聽說有個叫林逸的青年也牽涉了進來。”楊天運道。
陳華一愣,難道那個林逸和楊市長有關係?隨即一想,明白了,這是寧家的緣故。道:“是啊,是有一個叫林逸的,楊市長有什麼指示?”
“一定要保證公正,儘快破案,不要放過一個壞人,當然也不能冤枉一個好人。”
最後半句,楊天運咬的很重,顯然這半句纔是整句話的重點。
雖然是一句廢話,但陳華卻知道了楊天運的意思,立刻保證道:“是,楊市長。”
麻痹的,現在夾在了市委書記和市長的中間,兩難了啊。
陳華鬱悶的暗罵了一句,在組成專案組之時,他就知道這件事情不會小,所以把自己撇了出來,讓張忠武來主持。
陳華害怕張忠武爲了討好張書記用私刑,來個屈打成招,就要去看看情況,可接下來,讓他心驚肉跳。
連續三四個電話,都是從省裡打出來的,有省政府辦的主任,有政法委,紀委的中層幹部,他們的電話間接的都和林逸有關,雖然都沒說明,但混了二十多年的官場,陳華的鼻子比狗還靈,一嗅便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