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老師,讓你虛驚一場了,我們接着跳舞吧,別讓剛纔那兩個討厭的傢伙打擾了我們的興致。 張威走到葉傾城面前,帶着迷人的微笑說道。
張威,我們還是早點回去吧,這兩個流氓可不是什麼善類,估計會叫喊人來尋仇,我們還是小心點好。葉傾城有些擔心地說道,她剛纔踢那個想揩油的中年人蛋蛋的時候是很衝動,但是這個時候她已經冷靜了下來,知道酒吧這種地方的水深的很,還是小心爲上。
葉老師,這都沒有玩盡興呢,自古邪不壓正,我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怕了兩個小流氓不成。張威道。
就是,葉老師,你放心,我和這酒吧的人還是很熟的,萬一有什麼事情,他們會出頭替我們擋一擋,出不了什麼事情的。
馬浮雲也附和張威道。
那我們繼續跳吧,剛纔謝謝你們了。
葉傾城知道張威和馬浮雲的背景,心中的擔心也就放下了,她點了點頭,重新和張威馬浮雲他們跳起舞來。
葉傾城當然不討厭張威這個高高大大長的帥氣,幫她出頭的男生。其實任何女生都是一樣的,她們都喜歡能帶給自己安全感的男生,如果這個男生又長的帥的話,那就更不用說了。
原本火藥味足的場面就此收場,的確出乎了許多人的意外,但是在某些老江湖的眼中,這次摩擦還遠沒有結束。
三爺,都說老六是個厲害角色,可從剛纔看來,他的手下也不過如此嘛,表面上牛沖天,但其實不過是一個色鬼和一個軟蛋,我還以爲有好戲看呢,沒有想到卻是雷聲大雨點小。
坐在頭髮白髮老人大腿上的俄羅斯美女沒有看到自己想看的場面,似乎有些失望,她在老人的懷裡如水蛇一般第扭動着,嗲聲嗲氣地說道,居然是一口地地道道的中國話。
小寶貝,那可不一定,剛纔那個小光頭這幾年在杭州的道上可是混的風生水起的,他在東北的時候就跟着老六混,殺過人見過血,剛纔這小子只不過是喝多了,不然那小白臉學生能放倒他
被稱爲三爺的老人笑着說道:這事不會讓你失望的,等下來來絕對有好戲看,這小光頭可是個睚眥必報出名的傢伙,去年他在上海,居然幹掉一個道上的大佬,還成功逃脫,回到了杭州,道上爲之震動。
就算是老六來了也要給三爺你面子啊,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這裡是您的地盤,小光頭他就不怕三爺您叫人把他拖出去扔到西湖裡喂王八
俄羅斯美女有些不相信地說道,她說話雖然有些嗲,但是字正腔圓,比大部分的香港人和廣東人的普通話都要好。
那三爺我就和你賭一把,要是小光頭今天晚沒有來報復,三爺我就送你一輛車勞斯萊斯幻影,要是小光頭來了,你就將你那個妹妹介紹給三爺,今天晚上咱們雙飛。
三爺呵呵笑道。
三爺真會疼人,只是急色了一下。俄羅斯美女聽了開心地在三爺的臉上親了一口,豔若桃花。
小光頭和揩油男出去之後,酒吧裡面馬上就恢復了正常,依舊喝酒的喝酒,跳舞的跳舞,調情的調情,剛纔發生的事情早就被這些追求快樂和快感的人們完全忘記了,畢竟這樣揩油和救美的狗血劇情,幾乎天天都會在酒吧裡上演,沒有什麼稀奇的。
光頭男扶着那個被葉傾城踢了 蛋蛋的中年男人走出了酒吧,到了外面的停車場,就上了一輛悍馬汽車候着,並沒有離開。
中年男人身上的衣服雖然光鮮,但他的頭髮和鬍子都有些雜亂,他點了一根菸,抽了一口道,然後盯着光頭男道:小光頭,媽媽的你不是很能打嗎,以前一挑五的血性哪裡去了,怎麼被人一膝就放倒了老子在監獄關了幾年,你就變慫了要不是老子被那個臭娘們踢了一腳蛋蛋,我早就將那個出頭的小白臉幹翻了。
我不是喝多了能吃這個虧嗎王丘八,兄弟我雖然比你小十歲,但也是殺過人見過血的,我要不是喝的暈乎乎的,會慫成這樣
光頭男的酒意似乎慢慢消散,他也點上一根菸道:這羣小兔崽子還在裡面,我們就堵在這裡,現在打電話叫人,狼狗今晚上正帶着幾個兄弟在附近辦事了,要不把他們叫來,先出了這口惡氣再說,哥們跟着六爺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雖然栽過跟頭,但載在一個娘們和一個乳臭未乾的小白臉手下,那還真是頭一遭,這個仇今晚要是不報,我光頭和你王丘八也就沒有臉面在江湖上混了。
行,有狼狗在,教訓那幫小兔崽子沒有問題,媽媽的,那個踢我蛋蛋的女人夠辣,我等下要這個女人跪在我腳下唱征服,然後再帶回去,在牀上征服她,我蹲了三年監獄,已經好久沒有碰過女人了。
那要不要現在我幫你叫兩個妞,去凱越大酒店開個總統套房,讓你玩雙飛啊光頭男調侃道:六爺叫我來接你,我就得讓你玩好。
現在哪裡有心思玩妞,我現在只想先教訓那小白臉和那娘們。王丘八搖了搖頭,忽然又想到一件事,於是問道:這酒吧是三爺的地盤吧
恩。
小光頭應了一聲。
三爺可是不好得罪啊,你叫狼狗進去教訓那幫兔崽子,沒有三爺點頭恐怕不好辦。王丘八說道。
道上有道上的規矩,我自然有辦法在三爺的地盤教訓那小子。小光頭肯定地說道。
隨着時間的推移,酒吧裡的氣氛漸次升溫到了頂點,先前周易注意過的那個在舞池中如魚得水,只化了淡妝但顯得妖豔的女生越玩越嗨,此時她居然褪下精緻的嫵媚外衣,跳上一個吧檯引領着整座酒吧衆多男女牲口吼英文歌。
女孩子大兩歲就不一樣,這個女孩子和周易班上的女生比起來,那真的是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
這次就真的輪到周易對這女孩子刮目相看了,她脫下鞋子光着腳丫在吧檯上扭動着性感的腰肢和臀部,她那略微沙啞卻很純正的嗓音驚豔全場,熱情而奔放。
周易見過喻可欣的秀氣與空靈,見過煙水一的原汁原味不惹塵埃,見過葉傾城的青春活力,見過小姨李玲瓏的端莊穩重,見過小尼姑小青的素雅高潔,但此刻他覺得這個女孩子還真的有點意思,甚至可以說很迷人。
在周易的眼裡,一個不化妝也看起來像狐狸精的女人多少有點讓人覺得意外,她雖然稱不上是成魚落雁,卻有一種奇特的極富侵略性的性感。
然而就在酒吧氣氛最濃烈最嗨的時候,周易突然感覺到了酒吧當中多了一股冷冽的殺氣。
至於什麼是殺氣,周易也說不明白,他只是聽他爺爺說過,只有真正見過血殺過人的人,身上纔會帶有這種讓人恐慌的氣息。
周易感覺到了這種氣息,於是將目光從那正在唱英文歌的女孩子的身上移開,望向了酒吧二樓的入口。
入口處有三個人走了上來,先前離去的小光頭和中年男人去而復返,而他們的身後跟着一個人,此人個子很高,大概不低於一米九,他留着一頭長髮,臉上一道長長的刀疤很是顯目。
來的好快啊,這小光頭果然是有點門路的人物,這下看王威怎麼應付,這個殺氣很重的刀疤臉估計不是班上這幫小白臉能對付的。周易心中想道。
威哥,先前那兩個混蛋帶來來了,估計是來報仇的。馬浮雲也發現了剛走進來的這三個人,連忙通知了張威。
來了多少人張威並沒有驚訝,身爲紈絝子弟,他自然打過不少的架,再加上他學了一點泰拳,又有幾個同學在,如果對方不是人多的話,他根本用不着擔心。
就三個人,威哥你看,他們剛上來,除了先前揩葉老師油的中年男子和小光頭,只多了個刀疤臉。馬浮雲道:這刀疤臉凶神惡煞一般,估計不是個什麼善類,要不要我現在通知我父親派人過來增援
就三個人還要你父親派人來保護,馬浮雲,你真他孃的是溫室裡長大的花朵啊。張威輕蔑地笑了笑道:也就那刀疤臉還算個人,那中年男人和小光頭根本就廢物。再說了,人以類聚物以羣分,這刀疤臉是個唬人的紙老虎也不一定,你稍微注意一點就是,通知男同胞們注意一下女同胞的安全,至於葉老師的安全就交給我。
知道了,威哥。馬浮雲點了點頭。
三爺,還是您厲害,小光頭這麼快就帶來了報仇了,還真如您所說,這是個睚眥必報的傢伙。
坐在酒吧老闆三爺身上的俄羅斯美少女眼力也很好,當小光頭等三人一進來,她就注意到了,於是端起桌子上的高跟酒杯和三爺碰了一下杯,用她那嗲嗲的聲音說道。
小寶貝,願賭服輸,那你得把你妹妹介紹給我了,今晚就去凱越酒店開房雙飛。頭髮花白的三爺心情大好,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三爺,那刀疤臉叫狼狗,是個狠較色,等下要不要保護一下馬公子他們要是馬副市長的公子在這裡出了事情也不好交代。先前那個出現過的酒吧經理此時又及時地出現在了三爺的面前。
不急,先看他們怎麼玩,只要是單挑,只要不出人命,你們暫時不要插手,隨時聽我號令,再說那個馬浮雲並不是小光頭要重點照顧的對象。
三爺揮了揮說手說道。
是,三爺。中年酒吧經理恭恭敬敬地站到了三爺的身後,不再說話,溫順得像一隻貓。
王丘八,小光頭還有外號狼狗的刀疤臉男人冷漠地向舞池走了過來,有心的人注意到了王丘八和小光頭是去而復返,就明白是這麼一回事了,紛紛讓路,生怕惹禍上身。
人還在不在三人走到舞池邊,刀疤臉狼狗問道,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冷冰冰的。
就是那最漂亮的短髮白衣女子和她旁邊的小白臉。小光頭說道:狼狗哥,這是三爺的地盤,得按道上的規矩來,單挑,等下你幫我壓陣就可以了,正主我自己來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