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夢琪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待自己感覺到他的嘴完全蓋住了自己的紅脣時,爲時已晚。
她手舞足蹈,拼了命分掙開他的手,高跟鞋在地上亂踩亂揉,整個臉都快要被他的吻給淹沒了,雖是用盡力氣在掙扎着,她的身體卻好像突然的起了變化,全身酥麻變軟,再到溫柔順從他,一點也沒有反抗的意思了。
而正當她放鬆自己迎接他的吻時,他卻又不懂情趣的放開了她,夢琪忽覺得羞澀難當,揚起芙手給了他一巴掌,以示教訓,“你怎麼可以,你怎麼敢這麼對我,我不會放過你,我會殺了你!”她羞得滿臉通紅,心裡撲騰撲騰直跳,口是心非的跑走了。
弘文拂去嘴上她剛剛殘留下的味道,深眸裡泛出一股冷咧的寒光,雖是痛恨和討厭喬夢琪,可爲了要實現自己的計劃,他不得不這麼做,這是最好的最快的辦法。
樂菱由俊哲送着來到了程偉曄的辦公室,臉色極度蒼白的她讓程偉曄看了也覺得非常心疼,她可是他認的侄女,雖不是親生,但他卻一直把她當成是親生的侄,看到她這個樣子,怎麼會不心疼。
“叔叔,我想知道我爸以前出車禍時的那件案子抓到犯人了嗎?”
“都多少年前的事了,要是抓到的話早就告訴你了,你這麼晚了過來就是爲了這件事嗎?”程偉曄不理解她現在爲什麼要這麼着急這件事,他也努力去分析過,但案情一直沒什麼進展。
“對了,這件案子的所有資料都被弘文拿走了,他說想自己再調查清楚一些,硬是拿走了。”
程偉曄說得硬是這兩個字,顯明瞭弘文要拿走時的決心之大,這在樂菱聽來卻爲之震驚,從他看到她手機上的車牌號碼而把她的手機摔掉後,到現在又知道他把爸爸車禍的資料全部拿走,她已經開始意識到事情沒那麼簡單,或許這件事跟弘文有脫不了的關係,加上弘文最近一系列對她怪異的無情舉動,她早覺得不對勁,難道……
她突然呆愣住,一動也不動,黑眸失神,心裡不由懷疑着。
“喂,你怎麼了?”俊哲看出了她的失神,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樂菱這纔回過神來,“哦!”她望着程偉曄,“叔叔,我收到了一條奇怪的彩信,是一張車牌號碼的彩信,總覺得是以前撞到爸爸時那輛車的車牌。”
“你爸爸被撞時你看到那輛車了嗎?”程偉曄驚詫道。
“沒有看清楚,但我感覺那條彩信上的車牌照片就是。”樂菱苦惱得說着。
“是不是你還沒退燒才說出這樣的話?”俊哲幫她分析道,見到她回過頭來又要怒瞪自己的眼神,他趕忙又解釋:“你十幾年前沒看清的車牌,現在這麼晚了跑來突然說感覺是,總讓人有點不相信。”
“我跟你說不清楚,那個號碼牌上有血。”她重新解釋。
這下俊哲和程偉曄似乎也聽出所以然來了,程偉曄急忙問她要手機來證實一下,她卻說沒有,丟了。
“那就沒辦法了,我得看到照片,然後才能查查號碼牌,再找到車主人。”程偉曄作無奈狀,雖然他也很想幫她把開車撞死她爸爸的那個人給抓住,可什麼證據都沒有,根本就是無處着手,難辦得很。
“那能知道是誰發的短信嗎?”樂菱不想放過任何一絲希望。
“那得查你們的通信內容才能知道,只要有你的同意就行。”程偉曄對於這個事情還是有把握,只要她點頭,不說馬上能抓住兇手,但也應該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謝謝叔叔了,我真的真的覺得很奇怪,拜託你了!”
丁代真身體不舒服去到醫院驗血時,聽醫生說她的血型很特殊,她當時就覺得很詫異,轉而就想到了樂菱的事,她問醫生自己的血型和前夫程偉彥的血型有沒有可能生出AB型的女兒來,醫生肯定了。
從醫院打完點滴回來後,她就一直茶不思飯不想的,總在想着這件事,不行,她得找上樂菱去驗DNA,可這樣冒冒失失的去跟她說,她肯定會介意的,忽然,她想到了一個辦法。
“媽,快點把傅弘文他們趕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他了!”喬夢琪生氣的走了到丁代真的跟前,對着她撒嬌道。
丁代真正用心在想着樂菱這件事,沒想到夢琪會突然回來了,着實是嚇了她一跳,以爲是子昂回來了,不然,讓他看到她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她又有得氣受了。
“傅管家跟我們一起生活有幾十年了,他們就像我們的家人一樣,你這是什麼態度?”她溫和的勸慰着。
“他們怎麼會是我們的家人,他們只不過是寄住在我們家的……”一條狗,她差點就把這三個字說出了口,“氣死我了!啊……”她用雙手抓撓着頭髮,一副煩躁樣。
“到底是什麼事啊,怎麼這個樣子?”丁代真溫柔的問女兒,女兒的事情一向都是她幫着處理的多,她最疼得也就是她了。
“我不管!”她跺腳,她生氣,“我一定要把傅弘文送進監獄!”狠戾的咬牙切齒道,怒氣衝衝的跑回到自己的房裡,反鎖上門後坐在了梳妝檯的面前。
望着鏡中漂亮性感的自己,她摸着剛剛被弘文的吻過的紅脣,剛纔的一幕又浮現在了她的眼前,還有弘文吻過她後的那種冷酷,她氣得把梳妝檯上的化妝品通通揮到地上,只聽見房間裡一片清脆的瓶瓶着地碎裂的聲音響。
“夢琪,你開開門了,到底怎麼了?”丁代夫在門外焦急得不得了,生怕她會有什麼事想不開,這孩子從來都是一根筋,什麼事不對頭了,還總是要往那一處去,拼了命的不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