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雪和王小雅現在是唐振東的合作伙伴,兩女知道唐振東新店開業,不足爲奇,就算王小雅不想來,也會被孟雪拖着來的,更何況,王小雅對於清影其實感覺很不錯,不光是因爲於清影頸上的那枚神奇的避水珠,還因爲於清影的身份,海城市長之女,最讓王小雅驚奇的是,於清影身上沒有高幹子女的那種嬌氣,這讓王小雅對於清影的觀感很好,
錢文美雖然名義上是跟着哥哥來見見世面的,但是如果她自己不想來,那誰能給她綁了來,
李如玉倒不完全是爲了唐振東而來,她有一大部分是爲了那把未曾得手的尨牙寶刃而來,
不過這五女,任何一人的到來,都沒有身着苗族服飾的徐月嬋的到來,引人注目,
“振東,難道你真的寧願肚中金蠶盅發作死去,也不願意跟我在一塊嗎。”徐月嬋一抽泣,她頭上帽子上的銀片就叮噹作響,再加上徐月嬋垂淚欲泣的表情,更顯得楚楚可憐,
胡大海和武飛龍等人都露出會心的笑容,他們在心中都以爲,唐振東把人家怎麼怎麼了,然後人家有了反應後,尋上門來,找唐振東要個說法,也就是問問肚子的孩子怎麼樣,至於徐月嬋說的肚中的金蠶盅被胡大海等人選擇性的忽略,而有意識的聽成了肚中的孩子,
“是的,我有我的愛人,你可能喜歡我,但是我卻不喜歡你,我喜歡我的女朋友。”唐振東拉過旁邊的於清影,“這就是我的愛人,請原諒。”
唐振東這麼說的時候,周圍幾乎所有的男人都對唐振東投以豔羨的目光,因爲不論於清影還是找上門來的這個苗女,都是人間絕色,萬里無一的那種,
這麼美麗的女人,一生中擁有一個都是奢侈,更別說唐振東一下擁有了兩個,而且兩個還在競爭,這對於大多數男人來說,都是夢寐以求的事,
徐月嬋很顯然並不是個很善於說話的人,見唐振東這麼說了,她只是低頭垂淚,那模樣我見猶憐,
雖然大家都沒說話,不過大多數人都在心裡想一定是唐振東的始亂終棄,才導致了人家姑娘千里尋夫,據說到了苗寨,不能輕易跟苗女說話,也不能喝人家捧上來的酒,更不能隨便接觸人家姑娘,這都有可能被人家姑娘搶情郎,把你羈絆在苗寨,
“你真的不願意跟我在一起嗎,真的不願意嗎。”徐月嬋從雷公山千里迢迢追到了海城,足跡幾乎踏遍了大半個中國,任誰滿是希望而來,卻得到這麼絕情的話,都會傷心難過,徐月嬋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
“對不起。”唐振東嘴上說着對不起,臉上卻無一絲愧色,
哥們到底怎麼你了,是女幹了你了,還是上了你了,你這麼來糾纏我,我不過就是在九洞山溶洞的時候爲了救你,抱了你一下而已,但是哥們也遭到報應了,被五雷轟頂了,差點把小命都丟了,
回來後,你就給哥們下了據說是你們苗寨最毒的金蠶盅,哥們都沒殺了你泄憤,你還糾纏不清了怎麼的,
唐振東想起這些,就有點火大,魚沒吃着,還弄的一身腥,當然唐振東也不想吃魚,他還是處男身,人生最珍貴的東西當然要和自己最愛的人分享纔是,
但是你這麼糾纏哥們卻是太不應該了,哥們沒招你,沒惹你,而且還是你們名義上的苗疆首領,雖然這個稱號是你們硬塞到自己頭上的,唐振東也不知道自己頭上的這個名頭有多大威力,但是想來也是可有可無,有這麼逼首領的嗎,
不過唐振東的傲氣,看在胡亂猜測的衆人眼中,就不是那麼回事了,雖然在座的大家都是跟唐振東是朋友,但是即使是朋友,也不能不對徐月嬋這樣的千里尋夫的弱女子投以一絲憐憫,
“我從苗疆千里迢迢趕來找你,沒想到聽到你說的竟然是這麼絕情的話。”徐月嬋的心非常痛,換做誰,誰也得痛,
“妹妹,你也餓了吧,也到飯點了,振東,走,安排大家入席吧。”於清影上前一步,拉起徐月嬋的手,對唐振東說道,
“對,對,對,都餓了,吃飯吧。”大家也紛紛響應於清影的話,也順便好讓唐振東下臺,雖然唐振東的強硬爲大家所不贊成,
“走,吃飯去。”
唐振東帶着大家殺向提前定好的飯店,
“東哥,嘖嘖,今天是桃花運蓋世啊,兩個絕色美女,哎,幸福啊,幸福。”袁小強抽空趴唐振東耳邊悄悄道,
“去你的。”唐振東本來想一把把袁小強推個仰面趴,不過袁小強畢竟是來慶賀自己新店開張的,這樣做未免讓他下不來臺,也就收了大半的勁道,不過即使是這樣,袁小強還是被唐振東推的雙腳離地,不過唐振東用勁巧,收發由心,袁小強在雙腳離地後,飛了七八米遠,才落下,蹬蹬蹬蹬蹬,一連後退了五步,方纔站穩,
“好功夫。”這一幕正好被張龍看到,張龍是個大行家,雖然是練散打出身,但是眼界卻極高,很是識貨,唐振東的這一下,儘管用的是巧勁,但是這個巧勁的巧卻是最少需要十年八年的苦功,
酒店就在火車站旁不遠,所以,大家也都沒開車,就是這麼走着去,於清影和李如玉自然是跟徐月嬋一起走,邊走,李如玉邊側面打聽徐月嬋和唐振東之間發生的事情,於清影正好也想知道,不過她卻不好意思直接問出口,眼下李如玉在問,她就豎起耳朵聽就可以了,
不過徐月嬋不是個善於言談的人,語言的邏輯性也不大好,再加上方言的詫異,所以於清影和李如玉就聽了個雲裡霧裡,
唐振東當然能聽清徐月嬋的話,因爲他是親身經歷者,不過唐振東是能聽懂但不願意聽,他都親身經歷了,還聽個什麼勁,
唐振東故意遠遠避了開去,
大家都興高采烈,要不就是討論剛纔的兩女爭夫,談的眉飛色舞,都豔羨唐振東的桃花運,
但是有個人卻例外,人羣后的王學斌王總編卻一句話不說,他心裡有事,
今天早晨,王總編特意換了套平時不大穿的西裝,把皮鞋也擦的錚亮,就是爲了參加唐振東的這個開業典禮,九點鐘的時候,王學斌剛準備喊於清影一起走,辦公室的電話響了,本來王學斌是不大算接這個電話,但是一轉念,還是接了,
“你好,我是李全才。”
打電話的這個人讓王學斌非常吃驚,半天沒想起來這個李全才是誰,直到李全才提醒他說自己是在市委辦工作,報社工作養成的職業敏感,王學斌才反應過來,李全才就是市長於振華的秘書,
李秘書跟王學斌寒暄了幾句,然後又說了句石破天驚的話,“於市長找你有事。”然後電話就被交到一個聲音渾厚的中年人手中,“王總編,你好,我是于振華。”
直到于振華說出自己名字的四五秒過後,王學斌纔回復正常,“王總編,你那裡說話方便嗎。”
“方便,方便,於市長請指示。”
“呵呵呵呵,不要那麼緊張嘛。”于振華先跟王學斌閒扯了幾句,然後話題一轉,讓王學斌直接出了一身冷汗,“王總編,聽說你當上總編之前,你在候選人中位列第三。”
王學斌根本拿不準於市長說這話的目的,是要追究,還是刨根問底,或者是什麼都沒有,純粹就是問問,不過,市長真是閒着沒事幹嗎,
“於市長,是的,當時在我前面還有兩個候選人,當總編的呼聲都比我高,但是也許是我命比較好的緣故吧,最後我當了總編。”
“哦,只是命比較好嗎。”
於市長的一句話,又把王學斌驚出一身冷汗,於市長這是什麼意思,無緣無故的給自己打電話,然後又用這種口氣說話,這讓王學斌有些捉摸不透於市長的言外之意,
“小王,不用有什麼心理負擔,要實事求是。”于振華見王學斌半天不說話,也明白王學斌此刻的心理,於是出言補充道,
“哦,沒有負擔,於市長您想知道什麼,我告訴您。”
“呵呵,王總編你是個聰明人,很好,我就問你一句,是不是有人在你後邊指點。”
王學斌一愣,他瞬間就明白了於市長的意思,於市長問的是人唐振東,看來市長也遇到了官路上的問題了,王學斌腦中的猶豫,只是一閃,他就決定坦白,因爲王學斌在市委市政府裡沒有任何的助力,唯一能跟他扯上關係的就只有報社社長鬍文軒,不過按照王學斌現在所處的這個總編位置,基本就等同於副社長了,要想再往上爬,還需要大助力不可,眼下,於市長就是自己命中的貴人,王學斌決定抓住眼前這個機會,
“恩,是有人給我指點,也給了我幾張符。”
“他叫什麼名字。”
“他叫唐振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