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村帶着彭虎下了樓,在咖啡座見到了方琳。
彭虎一看到方琳,立刻眼睛就直了,一雙眼珠子都恨不得掉進方琳那深陷的乳溝之中永遠都不要拔出來。
在彭城,彭虎也算是一號人物。早年他的父親就是個走黑的,辛苦半輩子打下了不錯的江山,五十歲之後也有了很過硬的白道上的關係。彭虎少年時期也是個不安分的傢伙,打架砍人那是家常便飯,年過三十之後才安分下來,開始學着自己的父親跟白道上打交道。
如今四十剛過,也算的上儀表堂堂,雖然沒什麼文化,可是近些年附庸風雅學人玩收藏,也算培養出幾分學問。由於他的黑道背景,在收藏上還真是沒吃什麼虧,早前交的學費,都被他用黑道手段找了回來。除了有那麼幾次被外地人騙了,並且他實在找不到人,其他的收藏,全是真品。
這些東西一方面陶冶了他的情操,讓他也真的多了幾分文雅之氣,另一方面,也爲他和官員的交往打開更方便的大門。
現在,跟彭虎來往的,已經是彭城市市委書記市長這個級別的了,所以付村找到他的時候,他根本就不買賬,甚至七爺親自跟他通電話,他也是不陰不陽。最終,七爺不得不拿出一件他很感興趣的東西,出了一個很公道的價。表示,只要他願意把那個鼎爐出手,那麼,七爺也就把那件東西讓給他。
而七爺手裡的那件東西,是江東省委一個常委一直想要的東西,彭虎爲了搭上這位省委常委的路子,這才動了心。
這些年,彭虎算是改邪歸正,或者說,只是將他的黑隱藏了起來,但是,他在女色之上,卻是跟他的名字一樣,如狼似虎,也不知道糟蹋了多少黃花閨女。
漂亮小姑娘他玩得多了,多少做着明星夢的小姑娘,都曾經淪爲他胯下玩物。對於剛過四十的彭虎來說,他已經越來越重視女人的性感程度,而對她們的美貌並沒有年輕時的那種需求。
毫無疑問,方琳這種舉手投足之間都流露出極大性感的女人,絕對是彭虎最爲青睞的類型。
看到彭虎那德行,付村不禁就嘆了口氣,心道彭虎今兒最好是能收斂起他的色心,除非方琳跟他一拍即合,否則,彭虎基本上就是在找死。
而方琳搭了彭虎一眼,也就知道這傢伙心裡在想什麼了。
像是這樣的急色鬼,方琳見得多了,若光是心裡意淫一番,也就罷了。真要是敢付諸行動的,下場都很慘,是以方琳對此也習以爲常毫不在意。
坐下之後,彭虎自然也注意到了方琳的前凸後翹,眼睛頓時就拔不出來了。白色的大腿,極短的裙邊,神秘的黑色,卻又隱隱約約看不真切。彭虎恨不得把自己的腦袋塞進方琳的裙下,好好的數一數她到底有多少根毛。
看到這種狀況,付村再度在心裡嘆了口氣,也不方便替雙方介紹了,只得故作無聊的張望着。
方琳也不急着開口,她在等着彭虎學會收斂。
可是,彭虎現在已經恨不得把眼睛塞進方琳的裙內了,哪裡控制得住?
方琳等了會兒,猛然將雙腿叉開,將裡邊黑色半透明的內褲整個兒曝露在彭虎的面前,倒是把彭虎駭的不輕。
“我說,你看夠了沒有?要不要開間房讓你好好看個夠?”方琳見彭虎一驚,又緩緩的收攏了雙腿。
彭虎嚥了一口唾沫,早已心猿意馬。這個女人,可以說是他生平所見最爲性感的一個,他已經心癢難耐了。而且,從這女人的打扮,他就能感覺到,這女人恐怕並不在乎跟男人發生點兒什麼。方琳最後這一叉腿,更是讓彭虎覺得,想要跟這女人發生關係,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說不定,對方也早就跟自己一樣,迫不及待想去幹點兒不適合在白天做的事情了呢。
“付總,這就是你的那位貴客?”彭虎主動的站起身,伸出了手,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彭虎,我這個人是個大老粗,跟我的名字一樣,很虎,很猛,我真的很粗!”
這話,明顯就有挑逗的意味了,只是這廝挑逗的也太不含蓄了,像是方琳這樣的女人,又怎麼可能看得上他這種貨色。
方琳瞥了他一眼,也沒去接他的手,只是輕啓朱脣說道:“彭先生,幸會。我叫方琳,我一直在找一個鼎爐。聽說你手裡有,但是你又說要上拍賣會。這樣,你開一個你心裡的價位,你說得出來,我就拿得出來。咱們省點兒事情,我也不想讓太多人知道這東西到了我手裡,你看如何?”
彭虎本想趁着握手的機會感受一下方琳那看上去就無比滑膩的肌膚,此刻卻沒撈着機會。心裡懊惱的同時,聽完方琳的話,不由得嘿嘿一笑,回到沙發上坐了下來。
看了一眼付村,彭虎道:“付總,你還有事,我就不耽誤你了。我和方琳女士已經認識了,接下來,就不如讓我們自己談談。”
這要求倒是也合理,畢竟,如果是私下交易,貨主不想把自己交易的價格透露出去,也是正常。但是,彭虎現在真實的心理是什麼,付村和方琳都心知肚明。
只是付村也無法拒絕,只得看了一眼方琳,見方琳不易察覺微微點頭,他才起身道:“那好,您二位慢慢談,我的確也有些事要處理,就不陪二位了。”說罷,他朝着大門口走去。
方琳重新又翹起二郎腿,明知內褲又在若隱若現的曝露在彭虎的面前,她也並不介意。
眼見彭虎的眼睛又一頭扎進了自己的裙內,呼吸甚至都變得有些粗重起來,方琳才道:“彭先生,不如談談價格吧?”
彭虎擡起頭,看了一眼方琳那媚氣十足的面龐,舔了舔嘴脣,再度嚥下一口口水,隨即將目光落在方琳飽滿的胸口上,盯着那微微露出邊緣的兩團白肉巡視不停。
他道:“方女士,我這個人其實很好說話,而且我是個大老粗……”說到這裡,他頓了頓,刻意的表現自己的“粗”,然後又繼續說:“不懂得拐彎。我想和方女士交個朋友,至於那個鼎爐麼,咱們好說。只要方女士願意跟我這個粗人交朋友,鼎爐不是問題。”
這廝倒是也大方,他手裡那個鼎爐,少說點兒也得三百萬以上,爲了一親芳澤,這代價倒是真也不小。
其實,他的皮相還過得去,雖然達不到方琳的要求,但是勉強也算看得過去。他也有優點,年紀雖然不小了,可身材卻保持的不錯,屬於標準的肌肉男,他那身肌肉,對方琳其實還是有點兒小小的吸引力的。
如果他之前能表現的好一些,不這麼急色,不那麼豬哥,話也說的委婉些,勾搭的手段能巧妙點兒,方琳還真是不介意跟他發生點兒什麼。兩全其美麼,大家各取所需。
可是他現在這表現,方琳若不是給七爺面子,早就直接一頓暴揍,揍完直接把她手裡的東西拿走了。
“交朋友?呵呵,怎麼交?”方琳撩了撩髮際,越發風情萬種。
彭虎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硬了,而且他已經很多年都沒這麼硬過了,看方琳的表現,還以爲她也跟自己一樣,於是這話說的,就更加露骨。
“咱們一個男人,一個女人,方女士不會不知道要怎麼交吧?朋友,都是交出來的麼!”
“彭先生的意思,是隻要我陪你上個牀,那鼎爐的事情就好商量?”
彭虎只覺得一股巨大的幸福擊中了自己,他以爲自己夠直白,卻沒想到對面這個勾引死人不償命的女人更直白。
“方女士明白就好,看來,方女士也是同道中人,你別看我年紀比你大一些,但是我保養的很不錯,平時很注意鍛鍊的。不是我彭虎吹牛,我絕對會讓方女士欲死欲仙,嘿嘿,欲死欲仙!”
說着話,他那張原本還算得上型男的面龐,頓時猥瑣到不行。
“欲死欲仙是吧?我欲你馬勒戈壁!”方琳突然就炸了,桌上有一個菸灰缸,她拎起來,直接就朝着彭虎的腦袋砸去。
彭虎下意識的要躲,可是一來沒準備,二來方琳是個舌之境的高手,她要打彭虎,怎麼可能還給他閃躲的機會?
眼看着那隻碩大的水晶菸灰缸,就要砸在彭虎的腦袋上了。這一下,若是砸實了,彭虎不死也是半條命。
可是,就在菸灰缸即將落在彭虎的頭頂之時,一點寒星及時趕到,正射在方琳手裡的那隻菸灰缸之上。
方琳只覺得一股大力襲來,縱然是她,也扛不住。手裡一軟,那菸灰缸就跌落在地,彭虎也因此逃過一劫。
“你是來買東西的,還是來砸場子的?”一個清清冷冷的聲音在方琳身後響了起來。
方琳原本已經到了暴走的邊緣,被彭虎這樣的土包子侮辱,自己想要揍人還被阻攔,方琳豈能不怒?
可是一聽到這個聲音,方琳全部的火氣都消失了,又或者說,她根本不敢跟這個聲音的主人生氣。
回過頭,早已換了一張媚到極致的笑臉,方琳道:“許少。”
許半生點了點頭,腳步依舊四平八穩,他的身後,亙古不變的跟着李小語。
付村也在許半生身後,剛纔那一幕他也看在眼裡,當時驚出了一聲冷汗。方琳的實力他清楚的很,真要這一菸灰缸下去,彭虎基本上就下輩子見了。幸而許半生及時出手,付村甚至都沒看清楚許半生是怎麼做到的,心裡對許半生的觀感,再度拔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