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清脆的一巴掌,以及這一聲驚呼聲,整個窄小的冰飲店裡剎那間寂靜了下來,針落有聲,只有那服務員瑟瑟發抖和抱着餐盤驚恐的聲音,就在服務員驚恐中,準備趕忙回到前臺,這服務員看樣子不過十七八歲,大概是趁着暑假前來兼職的吧。
這名被打了耳光的紅杉青年終於反應了過來,隨後一把手朝着這服務員的後頸抓去,鳥語怒喝更是傳來,這小女孩那裡經受得住這種驚嚇,頭髮的鞭子一下子就被這紅杉青年而抓了個嚴實。
這紅杉青年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反而怒氣中,狠狠的給了這服務員兩巴掌,隨後一腳將其揣在牆角,罵罵咧咧的眼角更是有着幾分殘存的陰厲,而這紅杉青年的同伴,卻是輕笑的調侃了他幾句,反而認爲他多麼的丟人。
要知道,這小姑娘才十七八歲,那裡經受得住這般的敲打?
縮在牆角處,連哭的聲音都沒有,臉蛋憋成了紫青色盡是痛苦之態……
“我草你媽,東瀛人來我華夏找場子來?!”
當所有人從狀態中反應過來的時候,一位平頭青年,怒火躥心,抓起自己坐着的凳子,狠狠的朝着那人丟去不說,更是順勢拿起放在櫃檯處放着的幾根閒置的塑料管子,在憤怒中拎着管子都衝了上去。
這一番舉動,自然引起諸多的華夏兒女的熱血,幾個女的,趕忙的將服務員攙扶了起來,趕忙的詢問有事沒事,隨後有慌忙的撥打了報警電話以及醫院電話。
與此同時,那凳子被甩飛的一刻,那坐在門口旁邊的紅杉青年已經注意到了,先是眉梢一挑,誰知這人也不拒避,離着最近那人站起身來眼疾手快對着那凳腿就是一抓,隨後又狠狠的甩飛了過去,那拎着管子的青年看到了慌忙的側了下身子,仍然被擦中了皮膚,不過仍然在憤怒中,一管子朝着這人鞭打而去。
“莽夫!”這紅杉青年,輕蔑一笑,從座位中迅速走出,雙手猛然扶着桌子,雙腿猛然跳起,來了個彈弓蹬,這青年正中滿懷被這全力的一腳,踢到了前臺處,看樣子肋骨是斷了,說完這紅杉青年還拍了拍手,唾罵一聲:“廢物!”
“安澤,你和他們叫什麼勁?走吧,待會如果警察來了估計又要麻煩一番”另一位紅杉青年對着動手的安澤輕笑的說了一句,毫不在意的起身,似乎這發生的一切,對於他們來說那都是家常便飯。
“媽的,弄他!”
“弄他,草!”
“恁娘,弄死你個鱉孫!”
在冰飲店裡,幾個頭髮染着五顏六色,穿着也有點小混混的青年,竟然在這個時候見到自己同胞被打憤怒了起來,各自從自己的懷中掏出兩根甩棍,甚至一人更是在獰笑中掏出一把匕首。
出來混的,身上通常都是帶着傢伙,不然被陰了,連個還手的傢伙都沒怎麼行?
“他媽的,滾回你們蠻夷地方撒野”這黃髮青年拎着手中的甩棍猛的一甩,長長的鐵棍驀然甩出,而這幾位明顯要搏命的住,輪着那鐵棍不是脖子就是腦袋,夠狠,而且看這樣子估計是從武校走出去的時候。
三個人剎那間就到了這人的跟前,兩人對着安澤的腦袋和脖頸狠狠的抽去,那帶頭的紅髮青年在獰笑怒罵中,攥着匕首就朝着這廝小腹捅去,不得不說,這青年估計剛開始混,那有人剛開始打就就紅着眼睛失去理智呢?
而那紅杉青年明顯就是練過的,竟然身子一側輕輕一飄躲過這些人的棍棒,隨後眼疾手快手臂不規律的一顫,竟然詭異的抓住了那紅髮混混的手腕,隨後用力反彈,竟然讓匕首朝着那紅髮青年反刺過去。
“支那豬,愚蠢!”紅杉青年不屑的吐出了這句話,似乎是預料到了,待會這個紅髮小混混渾身是血的場景,而那眼神中也露出了嗜血。
所有冰飲店的人都露出了驚駭,甚至幾個小女生都嚇的尖叫一聲趕忙的捂住自己的眼睛,生怕見到什麼可怕的事情……
“唉,我也算是個華夏人。”原本品味着冰飲的夏風,掌心一翻,隨後看都不看,大袖對着那邊輕輕一揮,只看見一道眼睛無法捕捉的銀光赫然疾射而出,而且無聲無息……
“什麼東西?”那紅杉青年見前方來了一道奪目銀光條件反射出口一句,隨後“噗哧”一聲,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那銀針洞穿了手腕,隨後這銀光竟然不客氣的生生將其手腕的手筋挑斷,然後銀光便再次朝着後面一閃……
一切都如同沒有發生過那般,紅杉青年心中驚駭,他立刻知曉這裡絕對有高手!
要知道他在東瀛可是屬於下忍級別的,一般普通人絕對不是他的對手,到底是什麼人?因爲手腕手筋被挑斷,原本那莫大的推力也頃刻間消失,這時卻被那紅髮青年獰笑一聲,竟然再次朝着這人刺過。
“安澤,怎麼回事?”身後的另一名紅杉青年,見安澤的胸口竟然生生的劃出了三公分的傷口,立刻驚呼一聲,欲要上前,誰知這安澤手腕竟然迸濺血液,急忙攔住同伴倒退,然後眼神猩紅的望着整個店裡的人。
“你他媽給老子記住,裝橫爬回你們東瀛,這裡是華夏,草*。”
這紅髮青年見到這東瀛人被放血,立刻感受到了暢快,隨後那匕首鋒利的刀尖指着對方的腦袋,安澤後面那個東瀛人,見到自己同伴手腕看樣子是重傷,胸口更是血淋淋不斷的浸溼衣服隨後鮮血滴落在那地板磚上,特別的滲人。
“龜田,別動!”安澤警惕的攔住了龜田,隨後銳利的目光所有人,發現每個人的臉上都帶着氣憤,尤其是這幾個小混混,更是透着猙獰,這安澤還沒察覺剛纔是那位高手出的手時。
一陣子的怒罵傳來。
“滾回你們東瀛,不然在給你補一刀。”
“草*,東瀛沒娘們了是不?”
每個在場的華夏人,這時見到那服務員面色越來越紫後,各個都是忍不住破口大罵,畢竟出了事還有這幾個染髮的小混混頂着呢,這拿着棍子和匕首的小混混也是頗爲的惱火,來我們的地盤,非禮我們都只敢看看的女神?
不讓你長點記性,你還以爲這裡是東瀛呢!
“龜田我們走,先去盟友那邊處理傷口!”安澤冷靜的道出了這番話,眼神犀利的將所有的可疑人物都繪入了腦海內,只要有可能他們他將會對這些人進行慘烈的報復,甚至是寧可錯殺一百,不可放過一位!
這龜田的偏分長髮蓋住的鷹眼,也有點浮躁,但還是一咬牙,聽從了安澤的建議,而夏風卻是神識轟然而出,趕忙的在這兩人身上留下了神識烙印。
神識烙印是一種追蹤手段,只要這些人在夏風神識範圍內就會感受到,而且還會模模糊糊的指引他們兩人在那裡。
“呼,他媽的!”見到這兩個東瀛人警惕的退走後,這紅髮青年鬆了一口氣,趕忙的問了幾句那服務員有事沒有,這些小混混雖然看着凶煞,但當被挑釁尊嚴的時候,他們卻是立刻跳出來,夏風卻是輕笑中,先是到那躺在吧檯上,肋骨斷裂的那個傢伙身體打入了一道仙力。
當然在關心詢問的時候,別人無法發覺。
隨後又到這少女跟前,仙力悄悄的灌入她的體內,銀針不可察覺的打通了幾個穴位,原本呼吸苦難,面色紫紅眼看就要斷氣的服務員竟然臉色逐漸的開始回覆。
“咦?怎麼回事?你沒事了吧?”周圍的人不斷的詢問,夏風也是輕輕的揉了揉對方的腦袋安慰了幾句,隨後臉色便陰沉下來準備去尋找那兩個血櫻花的人時。
救護車和警車可謂是同時到達,警察進入先進到一攤血已經倒在吧檯上的那個肋骨斷裂人後,一陣子的皺眉,立刻要將參與的嫌疑人帶走,這可嚇壞了這幾個小混混,剛纔逞威風是一回事,但是華夏小市民面對警察都是有一種心中的恐慌。
尤其是那一種犯了錯誤的人。
很明顯,這三人剛纔可是把對方放血了,不管是誰的不對,三人沒*沒潛力,指不定也關上個幾天……
“你們三個,先跟我回去。”這警察聽說把外國遊民給傷了,嚇了一大跳。立刻出言讓這幾個人先回去,然後等待案情的審定,就在冰飲店每個人都是出言勸道,的確是這位紅髮青年仗義出手的時候。
這警察卻是嘆口氣,搖搖頭苦澀的說道:“我當然懂,要是我扒下這身衣服,那時候我也會動手。可是諸位兄弟,畢竟人家是外國的,在這裡受了傷,上面如果怪罪下來,不好交代啊……”
就在這三人垂頭喪氣,心中敲鑼打鼓接下來會怎樣的時候,夏風突然擋在了這警察身前,隨後拍着對方的肩膀,對其耳語幾句,這警察面色一變,還沒得等質問和驚駭時,先被夏風拽到了一旁,又把自己的證件掏出來在這警察眼中一晃。隨後又囑咐了幾句。
“好,好,我明白了。是首長!”這警察最終還是滿臉的嚴謹,隨後趕忙的對夏風敬了軍禮,便拉着自己的同伴慌慌忙忙的離開了。
“頭,你幹嘛那麼的慌啊?”一名跟班悄聲的問道,隨後急迫的說道:“外國人受傷,對方如果鬧大使館去,我們可是吃不消的!”說完更是原地踏步,誰知這頭狠狠的給了這跟班一個爆慄低喝道:“剛纔那位可是少校,而且似乎是最近官道上傳聞的夏風!你敢違逆?不提少校的軍銜”
“我去,你說他是最近傳沸沸揚揚的夏風?就是那個讓蕭家一夜消失的夏風?”
“廢話,要不然軍政兩家,我幹嘛聽他的話,收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