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志翔拿的籌碼不多,就五十萬,在外面的話,這五十萬也許很多。但在這個金淵賭場,基本上一句這五十萬就輸贏確定了,陳志翔也就意思下,他知道夏風是不缺錢的。
接過了籌碼,陳志翔便隨便摟着一位大胸的侍女去一張賭桌下坐下,明顯的準備大殺四方。
夏風苦笑一聲,接過籌碼纔想起來。自己的銀行卡好像給了紫軒,現在他的身上除下錢包裡還有一兩千塊,也就剩下手上這五十萬籌碼了。
有錢不一定擁有一切,但沒有錢肯定會寸步難行。夏風懂這個道理,既然有了本錢,以他的身上玩個賭錢,掙個零花錢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賭場內,人聲鼎沸,熱火朝天,籌碼清脆的嘩啦啦的聲音,源源不絕的在四周響起。
站在陳志翔旁邊的夏風,也決定自己去卷點錢在說,拿着五十萬的籌碼,在金淵賭場內很多人看到後,都是給夏風投過來一個鄙夷的眼神。似乎是不屑,甚至連那些運酒水的侍女們,都不冷眼望着夏風。
這些人各個精通世道,僅看人穿衣服的牌子,就知道對方窮富了。
在許多人不屑或者無視的目光下,夏風隨意的坐下了一張桌子。這張桌子是玩二十一點的,已經有了一個人。這人的面前,最少擺着有千萬的籌碼了,掃了一眼,估摸着夠自己贏了的。
這人抽着雪茄挺着啤酒肚,脖頸的領帶都沒戴好,明顯是個暴發戶,見到夏風坐下後,瞧瞧夏風手中那五個籌碼,頓時氣笑了:“兄弟,做錯地方了吧?你這些錢,應該去那邊玩,這兒。”
暴發戶氣質的傢伙,指了指不遠處的老虎機,又敲打了下桌面,嗤笑道:“‘底注’!都得一晚上打底!”
寓意十分明顯,你坐在不夠格。
這番幽默的諷刺,也惹起了在座妙齡女郎咯咯譏笑。
能在金淵賭場的,那個身邊沒有個長得俊俏的女人?男人笑還好,趴在男人身上的女人,更是眼神不屑的瞥了夏風一眼。
夏風啞然一笑,似懂非懂的講道:“底注一萬打底的話,我這五十萬也足夠玩五十把了。”說完對着那荷官笑道:“你該發牌了。”
荷官愣了愣,這四五個人,聽到中規中矩的話,隨意的嗤笑句,毫不在意。準備看夏風怎麼輸,每個人各自仍上底注一萬打底後,
荷官也是愣了愣,仔細盯看了下夏風身前的籌碼後,嘴角抽搐了起來。那暴發戶抽了一口雪茄,豪邁的大笑道:“發牌吧,我就陪這小子玩一把試試看。”
最終荷官職業性的給二人各自先發了兩張牌,便輕聲問道:“需要追加嗎?”
兩張牌,各自擺放在兩個人的跟前,夏風拇指碰撞了下兩張撲克,平淡講道:“不用。”那暴發戶打開牌看了看,臉色有些不好看。見到如此,夏風不客氣的將自己的四十九萬籌碼全部丟到了桌子上,輕笑道:“全推了。”
連自己的牌都沒看,直接全推了,惹的那暴發戶愣了下,就連趴在他身上的女人,都是目瞪口呆。夏風輕笑道:“跟麼?不跟的話,我拿走打底了。”說完便眯着自己的眼睛,帶着似笑非笑。
暴發戶先是盯着那已經推在了桌子上的五十萬籌碼,在瞟到了夏風那挑釁的眼神,怒氣噌噌的往上竄。連自己的牌都沒看,就敢這麼囂張?明顯的是想嚇唬自己,暴發戶想好了,不客氣的推出了四十九萬的籌碼,喝道:“開牌!15點!”
見到對方十五的點數,夏風也不墨跡,捻着紙牌翻轉丟在了桌子平面聲,平淡道:“不好意思,21點。”
兩張牌袒露在了桌面上,10點,加上J,剛好十一點,擺在桌面上。
二十一點直接乍現,別說是那暴發戶了,就連那荷官都是錯愕了起來。那暴發戶吃驚下意識道:“什麼?”嘴中叼着的雪茄都掉了地上,桌面上的二十一點兩張牌沒有因爲他的驚呼而有所改變,反而更加的明瞭。旁邊的女人,嚇了一跳,但趕忙安慰包養自己的老闆,嬌笑道:“哎呀,老公,你驚訝什麼嗎。運氣而已,運氣就這一次,五十萬就當施捨給乞丐啦,別這樣一驚一乍的嗎~。”說完不客氣的紅脣印在了那暴發戶的額頭上。
荷官多打量了夏風兩眼,仔細回憶剛纔夏風沒做多餘的動作,存在出老千後。取*費後,便將99.5萬的籌碼擺在了夏風的跟前,繼續規矩的發牌。
如果剛纔那把是運氣的話,那麼接下來……
時間已經悄然過去了半個小時了,半個小時裡面,那荷官的冷汗已經流了下來,饒是那暴發戶都是瞪大了眼珠,身前原本的千萬籌碼逐漸...逐漸...減少。
荷官的冷汗揮汗如雨,眼神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夏風,手中機械系的發牌。
這半個小時裡,夏風的點數,不管怎樣都會比對方大。哪怕對方是21點,雙方都是21點。只不過是,夏風是莊家,莊家吃閒家。進行了幾十局了,對方已經足足輸掉了九百多萬了,堆積如山的籌碼,也快輸的差不多了。
“抱歉,又是21點,我又贏了。”夏風不客氣的把自己的牌掀開,將身前一大堆的籌碼攬到自己的身前,丟給荷官一個萬元籌碼後。嘴角揚起了一絲的笑容,看了看那暴發戶跟前的籌碼,突然啞然一笑,呵笑道:“你這籌碼,只剩下了50萬了,這兒的底注恐怕每次都得一萬,你的錢夠麼?”
夏風呵笑着,將這句話講出後,就笑着盯望着對方想看看對方的反應。不看還好,一看那暴發戶氣喘如牛。
這暴發戶心裡那叫一個憋屈啊,一千萬不多,眨眼間輸了這麼幹乾淨淨,還沒反應。讓他如何不驚?最讓他氣憤的是,剛纔自己嗤笑給對方的話,人家原封不動動嘴還給了自己,堂而皇之的打臉,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老公,你說他是不是出老千了?不然的話,怎麼從始到終都沒有輸過一把?他肯定是出老千了。老公,咱喊保安吧!這傢伙出老千!!”
那懷中的女人,心痛的望着歸到夏風跟前是籌碼,自己身邊這個男人,許諾了。待會賭完了,只要自己和他上牀,他跟前還剩多少籌碼,那就是她的。
等於說,屬於她的籌碼,跑到了夏風的跟前。那可都是真金白銀啊。
一語點醒夢中人,或者說暴發戶本就想過夏風是不是出老千了。礙於輸錢玩不起的面子,忍着沒提。
自己剛泡的妞,猛的提及後,暴發戶瞪圓了自己眼珠,咬牙切齒的指着夏風,對着荷官吼道:“我要求檢查他的身子,看他到底有沒有出老千!!”
“呵呵,就這點氣度?輸不起錢麼?輸了就說我是出老千了?這年頭,只准許你贏錢,就不允許我贏錢?”夏風譏諷着對方,順勢擡起自己的手臂指了指大廳上好幾個明顯的角落,冷冷的道:“賭場內裝了這麼多的攝像頭,荷官也不是傻子!我贏了這麼多次,荷官恐怕早就要求監控室內仔細查查我的底了,如果我真的出老千的話,你覺得荷官會毫無反應?中規中矩的發牌?”
說完夏風便雙手交叉抱在自己的胸前,橫放自己的胸前,瞥了一眼荷官,冷笑道:“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呢?”
暴發戶被夏風這一連串的話給說懵了,臉龐氣的彤紅死死盯着夏風,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恐怕夏風已經千瘡百孔了,荷官終於跳出來洗地的輕聲講道:“剛纔這位說的沒錯,監控室調集了影像,從始到終這位先生雙手未拿過臺下,沒有出老千的跡象。”
說完又擦了自己的冷汗,抱歉的口吻講道:“至少監控室十七個攝像頭以及我,並未發覺有絲毫的出老千跡象。恐怕這位小兄弟,福運纏身吧。”
聽到荷官這麼一番的解釋,剛纔悄聲無息圍過來的人們,都是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那暴發戶臉色漆黑的盯着夏風,咬牙切齒。看到夏風那股風輕雲淡的笑容,他就格外的不舒服,恍若夏風在蔑視他所做的一切。
“好,那就在來一把!這次我全推了!”暴發戶咬牙切齒一聲狠狠的將自己身前所有的籌碼推倒了賭桌上,惹起了一陣子哈哈大笑,似乎在嗤笑他的做法幼稚。
荷官默然,又重新開始發牌。
夏風這次沒有墨跡,推了五十萬的籌碼,就把自己的牌給掀開了。
“1,2”
躺着的兩張牌數,加起來的點數是3點,算是小到極限了。因爲直接掀牌,也沒有了追加的機會。
而這個時候,那暴發戶瞧見了那3點牌後,先是一愣,隨後情不自禁的哈哈大笑,笑聲激昂,興奮道:“哈哈,終於時來運轉了,我的牌隨便抽一張都比你的大!”說完便追加都沒追加,直接把兩張牌掀開,落在了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