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心慌氣急,心裡卻又有些期待,患得患失之間,羞怯地低着頭。
“你跟進來幹什麼?到外面等着!”
徐濤一臉嚴肅地將鬼頭鬼腦地跟進房間的徐雨欣趕了出去,隨手關上了‘門’。這看似隨意的動作卻已經設下了仙家禁制。這間頗爲簡陋的小房間此刻已經成了這世上最堅固的堡壘。甚至連一絲聲音都別想透出去。
徐雨欣退出‘門’去,見柳父似乎並沒注意自己,便裝作隨意地靠在‘門’上,將耳朵貼着‘門’,好半天也沒聽到一絲聲音,才忿忿不平地嘟起了小嘴:“可惡,過河拆橋的壞蛋!”
徐雨欣很鄙視自己哥哥這種“媳‘婦’娶進‘門’,媒人丟過牆。”的做法,不過哥哥能和柳老師走到一起,是她最願意看到的結果,些許不滿很快就被淡忘了。
扭過頭來見柳父正看着自己,徐雨欣便道:“劉伯伯你放心,我哥他醫術很高明的!柳老師一定不會有事兒!”
柳依依的房間很小,甚至沒有窗,屋裡的東西很簡單,一桌、一椅、一個櫥、一張‘牀’,僅此而已。剩下的空間若是站上兩個人的話,連轉身都費勁。
徐濤將柳依依放在‘牀’上,柳依依心裡緊張,下意識地問道:“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還能幹什麼?”徐濤笑道:“或者說你希望我幹什麼?”
柳依依一無語,心裡卻暗罵徐濤可惡,到這時候了,他還調戲自己。
“我還是先看看你的腳吧!”
好在徐濤沒有繼續調笑下去,說着已經拉過屋裡唯一的一張椅子坐了下來,伸手解開柳依依腳趾上綁着的夾板。雖然觸碰很輕,還是讓柳依依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柳依依原本很纖秀的腳此刻已經腫了起來,尤其被砸傷了的大拇指,此刻又紅又腫,像個蘿蔔似的。
“還好,只是骨裂而已!”徐濤仔細看了看那腳趾,說道:“這腳趾骨若是被砸成骨折,那可是麻煩事情,這個部位太不好固定,恐怕只能上石膏了,不過現在這情況,上夾板也沒什麼用,這是哪家醫院的醫生替你處理的傷啊?”
“我也沒去醫院,是鄰居孔大姐幫我處理的傷口。”柳依依低着頭小聲說道。柳依依受了傷,並沒去醫院,而是在衛生院工作的鄰居孔大姐幫她處理的傷口。一方面是腳受傷行動不便,另一方面是柳依依覺得這是硬傷,去哪裡都差不多。當然還有個重要的原因是‘胸’口那傷的位置太過糟糕,去醫院的話,萬一遇到個男醫生,那不是羞死人了?
“這個孔大姐技術可不怎麼樣,這種腳趾上甲板根本沒什麼用,好在你這沒有真的骨折,不過也要當心,要是再碰到,怕是就要真的骨折了,那就麻煩了!”
徐濤說着已取出金針,輕輕刺入柳依依腳上‘穴’位,將兩根金針留在她腳上,一隻手已經抓住她的腳,輕輕按‘揉’起來。
說也奇怪,柳依依的腳明明腫得厲害,微微一碰就疼得要命,可是此刻被徐濤捏在手裡輕輕‘揉’動,柳依依竟然沒有感覺到疼痛,反而有一種清涼的感覺直透進來,讓她感覺很舒服。
“是不是好點了?”徐濤說着,繼續‘揉’動。
“嗯!”柳依依點點頭,剛想回答,忽然感覺徐濤的手指在自己腳心劃過,頓時感覺癢癢的,下意識地想收回腳來,卻被徐濤抓住‘抽’不回來,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徐濤的手卻在繼續作惡,不停地輕劃過柳依依的腳心,偏偏越是輕,柳依依越是覺得癢。笑得都開始大喘氣了。
柳依依覺得徐濤的手太可惡了,讓她懷疑這傢伙在捉‘弄’自己,卻有無法出聲制止,癢得渾身顫抖起來,正有些羞惱的時候,徐濤忽然抓住她的腳,一用力。
“咔”的一聲輕響,柳依依只覺得腳腕一疼,還沒來得及叫出聲來,那疼痛就過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清涼的感覺。
“我說那個你叫孔大姐的技術差是因爲她居然沒有發現你腳腕關節錯位,她也不想想要是僅僅腳趾骨裂的話,至於整個腳都腫成蘿蔔嗎?”
經過徐濤的治療,柳依依的腳此刻已經不疼了,反而有一種涼涼的‘挺’舒服的感覺。可是聽了徐濤的話,柳依依卻不滿道:“你纔像蘿蔔呢!孔大姐可是個好人,我們這一片誰有個頭疼腦熱的都找她幫忙,再說人家是來幫忙的,你別那麼說人家!”
“幫忙是不錯!”徐濤道:“可是做醫生的不是盡力就好了,行醫不是做慈善。醫術不行會誤人的,那個孔大姐要是沒有這個能力就應該建議你去醫院,像今天這樣,要不是我來了,你這腳難免留下後遺症。像你這樣的美‘女’萬一以後走路一瘸一拐的,可就大煞風景了!”
“你才一瘸一拐呢!”柳依依啐了一句,心裡卻有些後怕,幸好剛纔沒有拒絕徐雨欣。本來,因爲自己這個樣子,她有些不想見徐濤。‘女’人總是怕被自己喜歡的人看到自己不漂亮的一面。要不是擔心父親的病情,她恐怕真會拒絕。
當然,因爲自己“破相”了,柳依依潛意識裡也有點希望徐濤能來施展妙手,保住自己的‘胸’口那嬌嫩的肌膚,不至於留下疤痕。
徐濤這時候已經收了金針,擡頭看了看柳依依,奇怪道:“咦,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因爲想到要讓徐濤治療‘胸’口的傷,柳依依心中已經在想象着治療會出現怎樣的情景,竟然忽然感到特別期待,這讓柳依依感到不好意思,忍不住臉紅。
聽徐濤問自己,柳依依纔回過神來。
“哪兒有?”柳依依嘴硬着將目光投向自己受傷的腳,卻發現剛纔還腫得像個水蘿蔔的腳這會兒居然奇蹟般地‘腿’腫了。
“這麼快?”柳依依忍不住有些發愣,就算她不懂醫,也聽說過“傷筋動骨一百天!”的話,可是現在轉眼間,自己的腳就恢復了常日的纖秀,動動腳腕,竟沒有感到任何不適,這也太神奇了吧?
柳依依正想着,忽然‘胸’口一涼,低頭見‘胸’口的紗布正被一隻大手揭開,慌得柳依依大叫一聲:“你想幹什麼?”
“怎麼又問這個?”徐濤笑道:“不揭開,我怎麼給你治療?美‘女’你不會諱疾忌醫吧?”
“可是……”柳依依一時漲紅了臉,不知道說什麼好。
正因爲怕遇到男醫生而尷尬,柳依依纔沒有去醫院,而選擇了讓孔大姐來幫忙處理傷口。而眼下,徐濤可是個不擇不扣的男子,只是在潛意識裡,柳依依似乎並不抗拒徐濤替自己治療。
“行了,不想留下疤,你就乖乖地躺着別動!”
柳依依一咬牙,扭過頭去,不敢看徐濤,看上去倒是一副大義凜然,任君採擷的樣子,不過微微顫抖的身體卻暴‘露’了她的緊張。
‘胸’口的微涼說明自己的傷口已經暴‘露’在空氣中,李依依只覺得自己‘胸’口的衣服微微一動,恰好劃過那敏感的一點,刺‘激’得她過電一般的一陣顫慄。
“嘖嘖!”
聽着徐濤嘴裡嘖嘖有聲,柳依依彷彿能夠感覺到徐濤的眼光撫過自己的‘胸’口,也不知道他是感嘆傷口的嚴重還是讚歎自己‘胸’口的‘春’光。
柳依依‘胸’口的傷口比徐濤想到的要更嚴重一些,想來那塊碎下來的玻璃個頭不小,不僅有快口,還有鋒利的尖銳,就像一把槍尖一般。從柳依依左‘胸’鎖骨的位子開始,斜向下劃過她漂亮的‘胸’部,最讓人難以接受的是,那槍尖一般的碎玻璃,最後狠狠地刺在柳依依的‘乳’房上,留下一個血‘洞’,險些就刺上了‘乳’暈。
“破壞這麼美麗的東西真是一種罪惡啊!”
徐濤忍不住感嘆一聲,幹出這種事的人真是個‘混’蛋!
柳依依早就漲紅了臉,聽到徐濤的話忽然感到有點驕傲。
柳依依知道自己‘胸’前的‘挺’拔會對男人造成多大的衝擊,有時候,柳依依自己洗澡的時候照鏡子也會爲自己‘胸’前這一對‘挺’拔而得意。要不然她也不會因爲有可能留下傷疤而那麼傷心了。
“哼,便宜了你這個壞蛋!”
柳依依使勁咬着自己的嘴‘脣’,將腦袋扭向牆面,不敢回過頭來,明明‘胸’口感到一陣涼意,可身體卻奇怪地涌起一種燥熱。
因爲受了傷,柳依依當然沒有戴什麼‘胸’罩,衣服被徐濤解開之後,那‘玉’兔便暴‘露’在空氣中。雖然受了傷,柳依依‘胸’前的‘玉’兔還是傲人的‘挺’立這,那粉紅‘色’的一點就像一個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說不出的‘誘’人,就連徐大神仙也覺得眼前這景象美得有些動人心魄。
越是這樣,徐濤就也覺得破壞眼前這藝術品的傢伙無比可惡。
“要是讓我見到那個傢伙,非讓他痛不‘欲’生不可!”徐濤嘟囔着,終於決定動用一下仙法,這麼漂亮的存在,要是留下傷疤就太遺憾了。普通的手段沒有保障,爲了這麼美麗的東西,動用一下仙法是值得的。
徐濤想着將手伸向那美麗的高聳,這組織必須恢復活‘性’,就算動用仙法,按摩一下是必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