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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嵐終於敗退了,這現場混亂成這樣,還勘察個屁啊!想把徐濤帶走,那更是不用想了,除非帶上武警過來抓人。
那樣做顯然不太合適,徐濤是有傷人嫌疑,可是政法委劉書記已經爲這件事定下了基調,追究打人的保安責任纔是這案子的重點。
等到許嵐終於弄清楚狀況,人羣中早就不見了徐濤。
許嵐見這種情況也只得上車走了,眼看着後面還有人衝着自己的車起鬨,許嵐不由恨得牙癢癢的:好你個徐濤,咱們走着瞧!
徐濤並不關心許嵐怎麼做,回到家,安慰了一下仍然有些擔心的父母,便進了自己的房間。
沒多久,徐雨欣敲門進來,對徐濤道:“哥,沒事了,那女警察走了!”
原來徐雨欣還不放心,一直趴在窗口盯着呢。
看到妹妹那認真勁,徐濤也笑了起來。忽然想起一件事,便問:“你們學校那個叫周強的沒有再纏着你了吧?”
“咦,哥你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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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雨欣詫異地看着徐濤,上次她爲了擺脫周強的糾纏,特意向徐濤做了個飛吻,想讓周強誤會自己有男朋友了。徐雨欣一直以爲這件事自己做得很隱秘,哥哥不會知道的,哪料徐濤忽然問起那個周強。
一聽徐濤的話,徐雨欣不由懷疑道:“哥,你不會跟那傢伙說了什麼吧?”
“也沒說什麼,我就是警告了他一下,讓他別總纏着我妹妹!”
“呀,原來是這麼回事!我說這傢伙怎麼忽然變得這麼老實了,整天跟着卻不來糾纏。那天我讓他離我遠點,他立馬跑得看不見了。原來是哥你警告他的,我還以爲是我的計策生效了呢!”徐雨欣有些泄氣地道。
“當然是你的計策生效了啊!”徐濤笑道:“要不是你那個計策,我怎麼會知道那傢伙煩你?”
徐雨欣撇撇嘴說了句“沒勁!”便走了出去。
徐濤想了想,坐到書桌前,從戒指裡取出上次賭石解出的那塊紫羅蘭翡翠。切下一塊來,發動仙力,片刻雕成一隻貔貅,又打上了一道靈符。
貔貅,在仙界通常都被仙人作爲護身靈獸豢養。徐濤刻出來的這隻當然成不了靈獸,不過被他打上了靈符有了仙法的加持,也可以成爲護身幻獸。
今天遇到保安隊的人想砸自家窗戶,讓徐濤覺得應該給家人更多的保護。妹妹怕警察抓自己就要去擋着警察讓自己快跑,讓徐濤再一次體會到了親情。便決定給她做個護身幻獸,萬一徐雨欣遇到什麼危險,護身幻獸便會自動幻化護主。
一夜無事,徐濤一直打坐修煉到凌晨,體內的仙氣再次得到了補充,自然又是神清氣爽。
“哥,吃早飯了!”
一大早,妹妹又來敲門。
徐濤站起身來,拿起桌上那個已經穿上紅線的貔貅,走過去開了門。
“雨欣,看看這是什麼?”徐濤將手上那隻貔貅晃了晃。
“呀,真好看,這就是上回那塊紫羅蘭翡翠吧?”徐雨欣說着一把抓過那個貔貅,拿在手裡仔細看着。
徐濤點點頭,伸手在玉貔貅雙眼上輕輕一抹,替這貔貅開了眼。
這種有靈氣的幻獸,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會被自動認作主人,從此忠心不二。
“咦,他的眼睛好像還會動呢!”徐雨欣叫了起來。
這貔貅是玉雕成的,眼睛當然是不會動的,不過被徐濤開眼之後,這貔貅的眼中就有了靈光,所以徐雨欣看上去好像會動似的。
徐濤見妹妹喜歡,便道:“戴着吧,對你有好處的!”
“謝謝哥!”徐雨欣將那貔貅套在脖子上,高興地找媽媽顯擺去了。
徐濤走出房間,見老爸坐在窗口看報紙,便問:“爸,你們廠子是不是要被藍星集團收購了啊?”
老徐放下手中的報紙,看了徐濤一眼:“你怎麼關心起這個來了?這事情還說不準,聽說收購的話會有至少七成的工人下崗,大家都很牴觸呢!錢廠長他們好像是想要搞承包,我看這事一時半會兒還定不下來。”
“七成工人下崗?這消息未必可靠吧?”徐濤問。
“這是廠辦傳出來的消息,應該比較可靠!”老徐說着又問:“昨晚的事真是你乾的?”
徐濤道:“我回來的時候,那幾個保安喝醉了酒,要拿石頭比賽砸窗戶玩兒,我就教訓了他們一下。”
聽說保安喝醉了酒要比賽砸窗戶,老徐也有些惱怒,罵了一聲:“不像話!”隨即又道:“你也是,這虧得他們喝醉了,不然你一個人怎麼鬥得過他們那麼多人?以後做事要穩重點!”
徐濤笑笑也不爭辯,坐在桌邊拿起一張蔥油餅啃了起來。
“哥,給你稀飯!”徐雨欣端着兩碗稀飯過來,將一碗遞給徐濤,又將另一碗放在桌上,招呼父親:“爸,吃飯了!”
老徐放下報紙,走到桌邊坐下,問徐濤道:“聽說昨晚跟你在一起的還有個女的?”
“偶然遇到的,我搭個順路車!”徐濤一邊啃蔥油餅,一邊含糊地道。
老徐又問:“你怎麼昨晚回來了,今天不用上課嗎?可別放鬆了學習!”
老媽這時候也端着兩碗稀飯過來了,聽到這話就到:“咱家小濤學習啥時候讓你操心過了?”說着又轉向徐濤:“你馬上就畢業了,也老大不小了……”
徐濤一聽開頭,就知道老媽又要嘮叨,趕忙三兩口喝了稀飯,抓起剩下的半張蔥油餅就往外走:“我還有事,先走了!”
徐濤出了門,將蔥油餅丟進嘴裡。一路往外走,不停地有人跟他打招呼,發生了昨晚的事之後,徐濤在這院裡算是出了名了,見到他的人都客氣地跟他打招呼。
很快,徐濤就將凌躍開到了豐裕賓館。
鄭雪瑩的看上去精神不錯,看到徐濤微微一笑,心裡竟有點發虛。今天早上的徐濤看起來似乎更加陽光。
徐濤見鄭雪瑩的頭髮溼漉漉的,便道:“起來得挺早啊,洗過頭了?”
鄭雪瑩自然不會說昨晚自己做了個春夢,醒來下面都溼了,不得不一大早洗了個澡。
鄭雪瑩已經不是個小孩子了,早就過了做春夢的年齡,加上這幾年一直埋頭工作,這種夢真得很久沒有經歷過了,不過偶爾這麼一次竟讓她感覺很好。
只是一直困擾她的一個問題是,昨晚那個夢裡的男主角面容看起來有點模糊,到底是以前的那個他,還是眼前這個男人呢?
徐濤見鄭雪瑩看着自己發呆,便問:“怎麼,發什麼呆啊?”
鄭雪瑩的臉令人不易察覺的微微一紅,忙道:“你的醫術還真神奇啊,你真的只是個學生?”
這也是讓鄭雪瑩疑惑的地方。雖然昨晚出了那麼多事,徐濤走了之後,又有警察來了解案情,等把劉國棟送走,已經不早了。不過讓鄭雪瑩一直顧慮的痛經,昨晚居然沒有出現,而且腫起來的腳也奇蹟般地消腫了。
“這有必要騙你嗎?”徐濤說着把手裡的車鑰匙遞給鄭雪瑩。
鄭雪瑩搖搖頭道:“你開吧,你昨天可是答應我今天陪我逛逛的,現在先帶我去吃早點!”
徐濤道:“這賓館不供應早飯嗎?”
“賓館裡吃早飯有什麼意思?我就是想到這周圍看看,就去農車廠那邊找個工人們常去的小吃攤好了!”
“可是,我已經吃過了啊!”徐濤不理解爲什麼鄭雪瑩非要去小吃攤吃早點,雖然這豐裕賓館的早飯也不算高級,不過總比早點攤的強點吧?
“走吧,走吧,就當陪我去吃!昨天我都認你做弟弟了,賠姐姐吃飯難道還不願意啊?”鄭雪瑩的興致卻很高,催着徐濤趕快走。
“昨天那是……”徐濤昨晚確實叫過鄭雪瑩一聲姐,可那是因爲警察來了,徐濤故意針對警察的。
鄭雪瑩卻不給徐濤解釋的機會,拉起他的胳膊就往外走。
剛出賓館,就聽一聲:“徐濤,站住!”
徐濤擡頭一看,不由皺眉:“我說許警官,你打招呼能不能換個詞兒,每次都這樣,一點新意都沒有。”
徐濤不滿,許嵐卻比徐濤更不滿意呢!她昨晚可是忙到很晚,從徐濤家走了之後,許嵐又看了警員做的案情記錄,開了個小會佈置任務。今天一大早接到警員的電話,便又趕到醫院瞭解那些被打傷的保安的情況。
想起幾個保安被打的慘象,許嵐就有些火大:“別跟我嬉皮笑臉的!你現在涉嫌傷害罪,昨天你打暈了八個人,其中兩個被你打掉十幾顆牙。”
徐濤一笑道:“你搞搞清楚,我那是正當防衛,當時他們十幾個人圍着我,我不打掉他們的牙齒,現在我的牙齒恐怕就要掉光了。”
許嵐道:“還有一個被你打成了豬頭,醫院診斷爲腦震盪,到現在還在觀察室裡觀察。你正當防衛不用那麼狠吧?”
鄭雪瑩一聽這話就冷了臉:“許警官,昨晚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們當時遭到圍攻,徐濤他是正當防衛。而且你說的那個豬頭,是我打的!當時他試圖衝上車襲擊我,被我我用警棍敲的。我覺得我的行爲也是正當防衛,如果許警官有什麼疑問,我可以請我的律師過來。”
眼見兩人在自己眼皮底下旁若無人地上車開走,許嵐不由氣得牙癢癢的:“小白臉,囂張什麼,別讓我抓到你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