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樹墩的分量屋裡幾個人恐怕不清楚。可王洛山可是清清楚楚,那東西放在自己屋裡,憑自己的力量,別說是擡,就是想挪動一下也是萬無可能,這徐濤和那個叫大剛的,兩個人就擡出去了?
王洛山張大了嘴,一時說不出話來。
王洛山並不知道,事實上擡着那樹墩出去的其實只是徐濤一個人,趙大剛只是去幫着開車門的,這個樹墩個頭太大,徐濤的卡宴放不了,也只有趙大剛開來的悍馬才行。
王洛山和老杜對視一眼,不由得面面相覷。可屋裡幾個人神態自若,似乎絲毫沒有感覺那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這一方面是他們幾個對這樹墩的分量沒有一個準確的概念,另一方面實在是徐濤這個人神奇的事情太多,大家已經習以爲常,見怪不怪了!
事實上,要不是不想讓大家感覺太詭異,徐濤只要把這樹墩扔進戒指就好了,根本用不着費這勁兒往外搬。不過那樣的話,即便再見怪不怪,薛世超他們恐怕都要驚掉下巴了。
王洛山還沒回過神來,徐濤和趙大剛已經進來了。
見王洛山站在書房門口發愣,徐濤便道:“王先生,東西我拿走了,就不跟你客氣了!”
“啊?拿走了?拿走了好!”王洛下意識地隨口答應,卻終於反應過來,問道:“您是怎麼拿出去的啊?那麼重的東西,我剛纔還打電話來讓人給您送過去呢!”
“不用了!”徐濤道:“我自己帶回去就行了,就不跟你客氣了!”
徐濤說着又道:“那王先生,今天的事情就這樣吧,我們就走了!”
徐濤一說走,顧石他們也都站了起來。跟王洛山道別。
看着大家往外走,王洛山忽然叫了起來:“等等!”
徐濤停住腳步:“怎麼,王先生還有什麼問題?”
“不是!”王洛山趕忙道:“我只是想問一下徐先生的診所在哪裡啊?”
王洛山這一刻已經決定,徐濤診所開張的時候,自己一定要去道賀,並送上一份賀禮。就憑徐濤能輕鬆地把這樹墩搬出去那就不是個普通人。他現在已經相信了趙建宇的話,結交徐濤沒準真能多個保命的機會。
王洛山這個決定後來果真救了自己一命,這是後話,這裡就不說了。
從王洛山那裡出來,大家便開車去徐濤的診所。
卡宴上面只有徐濤和宋曉雲兩個人。徐濤開着車,就聽宋曉雲在一旁問道:“徐濤,你說這個王洛山是風邪入體,而且是內風這個我沒有疑問,說他因爲憂思過甚,上了肺經,我也能理解,不過我總覺得你話裡有話,是不是他這病和那個樹墩有關啊,這內風的形成也有誘因吧?”
“聰明!”徐濤讚賞道:“這樹墩確實是造成他風邪入體的誘因之一。”
“可是爲什麼呢?”宋曉雲疑惑地問。
“這樹墩是陰沉木,可不是普通的東西,是埋藏在地底數千年形成的東西,跟玉一樣有靈性的。”
“既然有靈性怎麼會讓人生病呢?不是說戴玉能養人嗎?”宋曉雲又問。
“玉能養人是不錯!不過也不是什麼玉都能養人有些玉戴着非但沒好處,還會給人帶來厄運。世人不明白其中原因往往歸咎於礦物的輻射。其實,這是自然力量沒有能夠被正確弓導的緣故!”
“沒有正確弓導?”宋曉雲一時顯然不能理解。
“中醫有以形補形之說,這你肯定知道吧!”徐濤說着不等宋曉雲回答便道:“很多人都認爲中醫說的以形補形是無稽之談,加以攻擊。其實這是他們不明白其中的內在聯繫!不明白的事情就認爲是錯的,這其實是之大的表現!”
見宋曉雲若有所思,徐濤又繼續道:“比如吃核桃,就確實有健腦的作用。這世間萬物本來就有自己的內在聯繫,世界的法則人類掌握的還只是一小部分,自以爲懂得所謂的科學就瞭解了一切,其實是很幼稚的。你想想,以往曾經有多少被認定爲科學的事情,現在被確認是錯誤的?這種現象以後必然還將繼續下去,隨着人類瞭解得越來越多,就會發現自己越來越多的錯誤,而很多錯誤,都帶着‘科學’這個保護傘。”
宋曉雲聽了徐濤的話,彷彿是明白了什麼,可一時又抓不住,便問“你說的法則到底是什麼?”
“法則就是自然法則,是一個世界的最高原則!”徐濤道:“你有沒有發現那塊樹墩是極品雲紋?”
宋曉雲點點頭:“確實很漂亮的紋路,就像金色的雲彩,給人一種天空深邃的感覺。
“的確如此,這種雲紋是包涵着天地的某種法則的!當然,這種雲紋僅僅只是一種聯繫,符合某種規律,並不包含多少力量,不過這雲紋出現在一塊埋藏在地底數千年的陰沉木上,那就不同了!”
“你是說是陰沉木包含了力量,而這種力量影響了王洛山體內的平衡?”
“對!”徐濤道:“這樹墩只是自然形成的,沒有任何形式的能量弓導利用。這種影響肯定是很小的,卻肯定存在!平時,一個人神完氣足的時候,它對人體的影響幾乎可以忽略,而現在王洛山肺經受損,身弱體虛,這種影響就體現出來,造成了他體內受到風邪侵害。”
“那這樣的話,你把這樹墩搬回診所,豈不是一顆定時炸彈?”宋曉雲有些不解地問。
“怎麼會?”徐濤笑道:“我剛纔說了,這樹墩是個好東西,它埋藏在地下數千年了,具有靈氣的。之所以會出現王洛山的問題,只是這能量沒有正確弓導並加以利用而已!王洛山可定不懂這個,就算告訴他,他也不會明白!不過有我在,這自然就不是問題!”
宋曉雲顯然也不能理解這些,不過聽徐濤說有他在,就不是問題,頓時也就釋然。
徐濤既然這麼說了,自己又何必擔心呢?徐濤說的這些事情,並不是自己都能理解的,可這又有事麼關係呢?沒有見到徐濤之前,宋曉雲又怎麼可能知道這世界上還有儲物戒指、儲物手鐲這種逆天的存在呢?可現在儲物手鐲就戴在自己手腕上呢,還不是想帶什麼就帶什麼?別看那樹墩又大又重,可是隻要自己願意,也可以輕鬆地將那樹墩帶走。
想到自己享有徐濤的秘密,宋曉雲心裡有些甜蜜的感覺。要不是徐濤有這麼多神奇之處,自己又怎麼會對他如此着迷?
轉眼又是兩天過去了,徐濤和趙大剛終於要上路了。
車自然是趙大剛開的那輛悍馬。趙大剛做了不少準備工作,後備箱裡堵滿了各種東西,食品、防寒服、睡袋等等。
小憨看到徐濤,樂得不行,一直搖頭晃尾地跟在他身邊。這狗彷彿也意識到這次跟着趙大剛出去和往常不同,顯得格外興奮。
趙大剛調笑道:“你看小憨這麼高興,這是知道咱要去給他找老婆呢!”
徐濤有時候也有些奇怪,他當然明白這小憨之所以表現出和一般的狗有那麼多不習,肯定是和自己當初給它治病的時候動用了一些仙力有關。可是這麼一點仙力就有那麼大的作用嗎?
想想自己有時候替人治病,也會偶爾動用一些仙力。像替趙大剛接骨,自己就用過綁縛術。宋曉雲、鄭雪瑩更是時常被自己的仙力滋潤,卻也沒見有多少神奇的地方啊?
“行了,你回去吧!”趙大剛勸着一旁有些依依不捨的于娜道:“我們走了,有徐濤跟我在一起,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那好,你記得經常給我打電話啊!”于娜又囑咐道。
“行,知道了!”趙大剛微微有些不耐麻煩地伸出手去向于娜揮了揮手。掛擋起步,一踩油門,悍馬就上路了。
“女人就是麻煩!”趙大剛道:“我沒走的時候,她天天催着我去找純種獒犬,現在我走了吧,她又那麼多囉嗦!”
“行了,你就別顯擺了!”徐濤卻揭露出趙大剛的虛僞心思道:“你心裡正得意呢,以爲我不知道?”
“哈哈哈,什麼都瞞不過你!”趙大咧說着笑了起來:“那是咱哥們有魅力!”
“你就得瑟吧!”徐濤鄙夷地說了一句,又問道:“你這後備箱裡都是什麼?塞了那麼多東西。
“吃的,用的!”趙大剛很概括地說了一句,接着具體解釋道:“我們要去的地方人跡罕至,氣候多變,我們還有可能要露宿野外,總要做些準備,防寒物品。吃的,人吃的,還有狗吃的,都不能少了。”
趙大剛說着又道:“對了,他們都說進藏要多帶些常用藥品,據說還會有高原反應,你說我們要不要也帶點?”
“帶啥啊?”徐濤不以未然地道:“有我在,你想得病也沒機會啊!還怕什麼高原反應習“
徐濤心裡還有句話沒說:西藏很高嗎?天宮夠高吧?老子也沒什麼高原反應!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趙大剛笑道:“所以我什麼藥都沒帶,帶那些藥哪有帶上你管用啊!”
正說着,一直趴在後面的小憨忽然直起身子吼了一聲,將一個碩大的腦袋伸到前面,插在徐濤和趙大剛當中,注視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