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車裡的空調打得太足,經過徐濤的一陣按摩,趙欣靈的腿倒是不麻了,不過渾身卻燥熱起來,眼睛彷彿要滴出水來一般。
徐濤也覺得這車內的空氣中有些異樣的味道,一擡頭便看出趙欣靈的不對勁來了,不由微微皺眉。
趙欣靈這狀況可不太好,要知道她現在體內還有殘餘的毒素尚未除盡,而現在她體內明顯血流加速,很容易造成毒素擴散。
徐濤正要開口,忽聽趙大剛叫道:“我說,徐濤,這個要煮多久啊?”
趙大剛去煮蛇舌草,這會兒水已經開了,趙大剛不知道這要煮多久,便站起來嚷道。
徐濤趕忙道:“我去看看大剛那蛇舌草煮得怎麼樣了,你趕快換衣服,安靜一會兒,我等會兒再過來替你封上腿上血脈,你現在體內蛇毒還沒有完全清除,好好休息,不要多動!”
徐濤說着閃身就出了悍馬,將車門關上,匆匆向趙大剛走去。
趙大剛這會兒已經支起了爐子,架着一口大鍋,鍋裡的水已經沸騰了。徐濤過去看了看道:“把火弄小點,多燉一會兒,藥力才能燉出來!”
趙大剛聞言便把爐火弄小,他這爐子是專爲野外設計,倒是挺好用,火好控制,即便小火,也不會被風吹滅。
趙大剛調小了火,向悍馬那邊看了一眼,問道:“不會有什麼事兒吧?人家跟着你跑到這麼大老遠來,萬一出點什麼事兒,你可不好交代,那女孩可是有個當將軍的爺爺呢!”
“能出什麼事兒?”徐濤不以爲意地道:“將軍又怎麼了,又不是我讓她跟着的!再說,有我在,能出什麼事兒?”
“沒事兒最好!”趙大剛道:“今晚咱們怎麼辦?這條路,從地圖上來看,到明江市前沒什麼休息的地方。這事兒一耽擱,天黑之前我們怕是趕不到明江市了,難道今晚就在這兒過夜?”
“那也沒什麼不可以!”徐濤道:“看吧,一會兒讓她喝了這藥再說。這路也不算太顛,讓她在後面休息,我們倆開的話,到後半夜應該也能到明江了,大不了我們在明江休息兩天。她會很快好起來的!”
“行,那就聽你的吧!”
趙大剛正說着,忽然小憨站起來朝着對岸狂吠起來。
趙大剛擡頭看向對面林中。卻沒發現什麼動靜,不由問道:“小憨這是怎麼了?”
“有人來了!”徐濤說着衝着小憨叫了一聲:“別叫了,沒事兒!”
小憨聞言果然不叫了,又趴在了地上,不過一雙眼睛依舊警惕地盯着對面的樹林。
沒多久,對面樹林邊上出現一個人,帶着個帽子,背後好像還揹着個什麼東西。
趙大剛有些奇怪地道:“這地方怎麼會有人?”
徐濤向那人看了一眼。道:“好像是來採藥的!”
兩人說話的時候,對面那人已經走到河邊,趙大剛這纔看清那是一個長得挺清瘦的老人。留着山羊鬍子,倒很有些仙風道骨的味道。
那人走到河邊,脫了鞋子淌水過河,上了岸穿上鞋子,看了小憨一眼,讚道:“這狗威風,難得還這麼聽話!”
徐濤問道:“老先生是來這裡採藥的?”
那老人有些奇怪地看了徐濤一眼,問道:“你怎麼知道?”
“你那揹簍裡放的不是草藥嗎?”
老人又看了徐濤一眼,眼神裡似乎有些疑惑,卻沒有答話。瞥眼看到趙大剛支起的那口鍋邊放着的龍舌草。剛纔徐濤採了不少蛇舌草。趙大剛並沒全用掉,還有一些就放在邊上。
老人看了便道:“這是蛇舌草,你們有同伴被色咬了?林子裡那條竹葉青是你們打死的吧?”
徐濤指了指小憨道:“是它乾的!”
老人點點頭,道:“我剛纔在林子看到那死蛇,還有一攤血,你們不會是給傷者開創放血了吧?”
徐濤點頭道:“是開創放血了!”
老人搖頭道:“被竹葉青咬傷了。可不易開創放血,那樣血不容易止住,我看林中那血跡,你們同伴流了不少血,不知道現在血有沒有止住?如果沒有止住,我倒是可以幫忙!”
趙大剛聞言,便把目光投向徐濤。
徐濤還沒說話,那老人似乎怕徐濤不相信自己,又補充道:“我姓周,名易,就住在這附近,懂些醫道,治療蛇傷還是有些經驗的。”
“周易?”徐濤聽到這老人的介紹也有些愕然,這名字可是太牛了!
周易見徐濤發愣,便道:“你們既然知道煮蛇舌草來解毒,應該也是懂得醫理的人,應該知道這蛇毒可耽擱不得,這個地方最近的醫院也要到明江市,你們雖然有車,從這裡開到明江市也要到明天早上了……”
見周易還要往下說,徐濤趕忙道:“謝謝老先生了,不過我們同伴的傷口已經止住血了,現在暫時沒有什麼危險,一會兒再讓她喝了藥,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只是失血有些多,能休息一下服用一些補血的東西,應該就沒有大礙了!”
“你說血止住了?”周易似乎有些不信徐濤的話:“被竹葉青咬傷後如果開創放血,血可不容易止住,你們……”
周易剛說到這裡,徐濤忽然轉身就走,片刻就到了車邊。他剛纔跟周易說話,聽他說“血不容易止住”忽然想起剛纔放開趙欣靈腿上的血脈,現在還沒止住,雖說趙欣靈體內毒素已經大部分被清除了,不過終究還有些殘餘,徐濤雖厲害,也不能把趙欣靈體內的血液都抽乾了。這些毒素如果過多隨着血液在身體裡流動,萬一傷及心脈就不好了。所以徐濤想起這個,趕忙就趕過去處理。
“咦!”
看到徐濤跑向悍馬,周易有些驚訝地叫了一聲。
徐濤的動作看似不快,不過行動速度卻是飛快,一眨眼已經到了車邊。這種本事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當然普通人看到這情景也未必會有什麼感覺,不過這周易的眼光顯然不凡,立刻看出其中不易來。
周易心下詫異,看了一眼趙大剛,問道:“你們是醫生?”
趙大剛搖搖頭:“我不是,我朋友是!”
“他是中醫?”周易又問。
“對,中醫!”
……
那邊徐濤已經拉開了車門,因爲有剛纔的尷尬,徐濤這次拉開車門前已經打開天眼看了一下,見趙欣靈已經換上了自己替她拿來的衣褲,才放心地打開車門。
趙欣靈看到徐濤,微微一笑道:“現在感覺好多了,今天謝謝你!”
徐濤道:“那就好,不過現在還是最好先把你腿上的血脈封上,免得毒素上行,影響心脈。等我找點藥替你調理一下就沒問題了。”
“哦!”趙欣靈點點頭:“那就先封上吧!”
徐濤聞言伸了伸手,卻忽然停住。剛纔在樹林裡,因爲急着救人,徐濤毫不猶豫地撕掉了趙欣靈的褲腿,以便自己能封住她大腿上的血脈。可是現在,趙欣靈已經換過了衣褲,這要封住血脈,不能再撕掉她的褲子吧?這樣的話,趙欣靈帶了多少替換衣褲都不夠撕啊。
趙欣靈見徐濤不動手,有些奇怪地道:“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徐濤指了指趙欣靈的褲腿,道:“我不能再把它撕了吧?”
趙欣靈一愣,隨即臉騰的紅了。剛纔被徐濤一陣搓揉刺激得她嬌喘連連,好一陣子才平復下來。看着自己那條被徐濤撕掉褲腿的褲子,趙欣靈還琢磨着到時候乾脆讓徐濤把另一條褲腿也撕了,改成一條熱褲倒是正好。徐濤現在一提起,趙欣靈不由想起徐濤剛纔替自己按摩大腿的情景,不由得臉上發燒。
徐濤道:“你還是脫了這褲子吧,我一會兒就好!”
“好吧!”趙欣靈知道徐濤這是爲了救治自己,終於點點頭。反正徐濤又不是讓自己脫光,內褲總是留着的嘛。
趙欣靈想着,便伸手將自己的褲子拉下一截,手伸進去觸及自己的內褲,趙欣靈忽然“啊”的輕叫了一聲,不由自主地停下手來。
趙欣靈感受道內褲上的花紋,終於反應過來,自己剛纔換上的,可是一條非常能讓人想入非非的情趣內褲,這要是把褲子脫下來,豈不是……
徐濤見趙欣靈不動,不由催促道:“快點啊,時間太長就不妙了!現在可不能耽擱,萬一毒血侵襲心脈,又多出不少麻煩!”
“這……”趙欣靈猶豫了一下,終於咬着嘴脣把褲子往下拉去,同時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呼吸也不由自主地粗重起來。
“嗯,這樣就行了!”
徐濤見趙欣靈拉下褲子,露出大腿,也不由眼前一亮,忙點頭說了一聲,伸手向她大腿上的血脈點去。
趙欣靈雪白的大腿再度展現在徐濤眼前的時候,徐大神仙覺得自己的呼吸似乎也有些急促起來,這個真是要命,太誘人了!先前因爲急於救人,倒是沒太在意,不過此刻……
徐濤伸手在趙欣靈腿點了兩下,止住了兩條血脈的血流,手指一劃,移向內側。
這……這也太……
當那鏤花的內褲中一抹黑色若隱若現地出現在徐濤眼前的時候,徐濤的動作不由得緩慢了起來,這一刻,徐大仙人覺得,若不是自己有仙力厲害,此刻一定會鼻血狂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