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學校這一招還真是挺管用的,由於籃球賽吸引了大多數學生的注意力,大食堂門口發生的事情就被淡忘了許多。
接下來幾天是其它幾個組的比賽,中醫系沒有比賽。
羅大川他們還是努力訓練着,徐濤卻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偶爾出現在球場上,也不見他怎麼認真,只是不時出手的三分球依然那麼精準,倒是讓中醫學院籃球隊的人氣上漲了不少。
又是一週過去了,宋曉蘭窗臺上那朵玫瑰花依舊開得嬌豔無比。
這讓寢室裡幾個女生很無語,尤其是劉麗,她總懷疑宋曉雲偷偷地換過一朵了,要不然哪有能開這麼長時間的玫瑰花的?這豈不要成了花精了?
不過仔細看看,這玫瑰又似乎確實就是那一朵。要說它是假的,卻又不像,不論視覺還是觸覺,都讓人確信這花確實是真的。
自從宋曉雲那天跟徐濤出去穿了一身普拉達回來之後,劉麗就不再擠兌徐濤了。不管怎麼說,捨得送女人普拉達的,總不能算矮窮挫。
雖然在劉麗看起來還是江志遠那種大家大業的少爺更有價值。不過她也承認,論形象的話,徐濤顯然比江大少更勝一籌,而且現在徐濤在學校裡的拉風程度幾乎已經能趕上機電系的帥哥孫少雲了。
而且自從大食堂事件爆發了之後,江大少似乎就憑空失蹤了,就連自己發出去的短信也沒有迴音,似乎江大少已經放棄了宋曉雲。
這讓劉麗又少了一筆收入,令囊中羞澀的她更加雪上加霜。
劉麗卻不知道,江志遠不是想要放棄宋曉雲,而是躺在病牀上的他實在有心無力了。
如今想到女人對他來說都是遭罪。他病房裡的護士都換成了大媽級別的,如果不是江誠醫院沒有男護士,恐怕他早就要求更換了。
上次搞得他命根成了火炬的那兩個小護士張倩、何梅直接就被醫院開除了。江大少再也不願意看到她倆了,那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噩夢。
只可憐張倩、何梅用身體巴結江大少,到頭來卻換來個被開除的厄運。
就連本來鄙夷她們所作所爲的那些護士們都有些同情她們了。再怎麼說,她們都是一樣的弱勢羣體。
而醫院的行政院長江守一如今也被刀疤一夥搞得焦頭爛額。
馬小六顯然也不是傻子,任誰捱了這麼多次悶棍之後也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馬小六乾脆就賴在醫院裡不肯走了。出去了,還得回來,腦袋上再來那麼幾次,說不定就真的被打傻了!
馬小六這已經是第六次被送回江城醫院了。連江守一都有些哭笑不得了,忍不住問道:“你們這還有完沒完啊,究竟要搞幾次啊?”
沒想到這一次刀疤回答得很爽快:“快了,已經六次了,再來兩次也就完成任務了!”
“兩次?”江守一不由愕然:“我說那我乾脆一次性賠給你兩次的錢就是了,何必那麼麻煩,要一次次的來呢?”
“那不行!”刀疤斷然拒絕:“八次,少一次都不行!”
病房裡,刀疤的兩個手下正在勸馬小六:“小六,你看,醫院已經開了出院單了,出院手續也辦好了,你賴着不走也不是個事啊!刀哥都說了,咱再玩兩次,兩次就行了!”
“不走,我這次說什麼也不走了!”馬小六淚流滿面,抱着病牀死也不肯鬆手。
刀疤不耐煩了:“跟他羅嗦什麼?徐哥交代的事情誰敢不辦?連牀一起推走!”
可憐馬小六雖然死命抓住病牀不肯鬆手,卻忘記了醫院的病牀都是有輪子的,就這麼連着病牀被一路推出醫院後門。
這次刀疤也懶得搞什麼黑布矇頭了,反正這棍子必須要打,矇頭不矇頭的不是重點,重點是棍子一定要結實。
江誠醫院後門早就有小弟手持棍棒等着了,見馬小六被推出來,也不多話,直接一棍子打暈了,病牀又被推了回去。
刀疤手下那個負責辦入院手續的小弟早已駕輕就熟,片刻辦完手續,將各種憑證交給刀疤:“刀哥,這是第七次了,咱什麼時候辦第八次?”
江守一都有些麻木了,好在刀疤說了,八次就算完成任務了,還剩最後一次,就再也不用忍受這種折磨了,江守一現在只希望刀疤說話算話。
“好了,想辦法把他弄醒吧,弄醒了就讓他出院,反正還有一次!”
江守一說着便出了急診病房,如過刀疤沒有騙他,這噩夢總算是快要醒了。他也不想再跟這些人多打交道了,還是去看看江志遠吧。
江志遠這幾天恢復得還不錯,今天主治醫生檢查之後說了,江大少恢復的情況不錯,只要不出意外,再過幾天就沒有大礙了。關鍵還是要忍,這幾天,千萬不能衝動。
忍!爲了自己的後半生性福,這幾天江大少無論如何都要忍過去。
如今江大少也沒什麼娛樂活動,爲了避免受到什麼刺激,他連電視也不敢看,整天除了吃飯就是睡覺,都快無聊死了。
下午,午睡了一會兒的江大少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就見兩名帶着大口罩的護士端着藥品紗布走了進來,江大少知道,這是又到換藥時間了。
好在醫生也說了,再忍幾天就沒事了!
奶奶的,等老子恢復了,非得找幾個妞好好瀉瀉火,老子雙飛,不,三飛!
江大少惡狠狠地想着,猛覺得命根子一動,慌忙排除雜念,好險,差點就衝動了!要是那樣,可就功虧一簣了。
見兩名護士走到牀前,江大少吐了口氣,放鬆下來,閉上眼睛,不去看他們操作。默唸“美女不過是臭皮囊!”
感覺到傷口上的紗布被揭開,一絲涼氣吹在那話兒上,涼颼颼的倒是很有些舒爽的感覺。
“大少,這樣舒服嗎?”江大少正努力摒除雜念,耳邊忽然聽到一聲柔媚的呼喚。
“嗯?”江大少下意識地睜開開眼睛,入眼一個小護士正趴在牀上,一張塗着口紅的小嘴正對着自己那話兒輕輕吹着風。
“何梅?”江大少一瞬間有了感覺,有些慌亂地叫了起來:“你,誰讓你進來的!”
“大少!”牀頭又傳來一個讓人渾身發酥的聲音:“你不是喜歡我們一起的嗎?”
江志遠扭頭看去,就見張倩伸出舌頭,很誘人地舔着嘴脣。見江志遠扭頭看來,兩個小護士忽然一起走到牀前,嘩的一聲,兩雙玉手同時扯開護士服。
入眼一片白晃晃的真空,江志遠心裡暗叫一聲糟糕,可是眼睛卻不肯挪窩,直愣愣地盯着兩具酮體……
“啊!”江志遠的病房中忽然傳出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