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無良咳嗽了一聲,說道:“基本的後期打算就是這樣了,唐風,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唐風的手就停在了那一片溼潤之地,慌忙說道:“沒……沒有了。時間不早了,老姬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姬無良就站起身來,說道:“也好,你們倆也不要太晚回家。”
唐風趕緊點頭,宋靈靈則顫抖着雙腿,頭緊緊的低下,她知道,姬無良肯定已經發現了。
姬無良嚴肅的轉過身,向着門口走去,走到半路,臉上不禁露出一抹微笑,低低感嘆了一句:“年輕真好。”
走出廣濟堂的門口時,姬無良非常善解人意的把大門給關了起來,露出了停止營業的牌子。
屋內,唐風和宋靈靈就激烈的親吻到了一起,二人均是初嘗,自然十分,只是由於這幾日來瘟疫病人太多,兩個人始終沒有單獨相處的機會。
燈光昏黃,暗影搖曳,兩團黑影就緊密的抱在了一起,緊緊的,接着便是輕微的衣帛開裂聲,和濃重的喘氣聲。
“我們去牀上吧,”唐風的嘴稍稍離開了那兩團高聳,急切的說道。
“不要,太髒了,”宋靈靈喘着粗氣,臉色潮紅的拒絕。
唐風道:“那去哪?”
宋靈靈笑道:“要不今天就算了吧。”
唐風一愣,難過的擡起臉,卻是看到了宋靈靈那狡黠的眼神。
唐風這才知道上了當,於是右手邊從宋靈靈那黑絲羣下伸了過去,笑道:“你都快溼成河了,還說算了。”
宋靈靈就不依的抱住了唐風的脖子,嬌聲道:“我不許你說。”
唐風擡起頭,和宋靈靈親吻了一陣,說道:“我這不是在徵求你的意見嗎?”
宋靈靈的臉色潮紅,低聲道:“這裡不是有沙發和桌子嗎?”
唐風聽了這話,再也忍耐不住,感情這宋靈靈比自己想的還要奔放啊。於是燈光下的那兩團黑影就瘋狂的在桌子邊、在沙發上交纏了起來……
不得不說,修煉周天功的好處實在是太多了,作爲男人持續的時間增強了幾倍不說,單單是那強壯有力的雙臂,就能多作出許多花樣動作。
月亮升起,星光灑下,一個美妙的初秋之夜。
當診室裡的唐風和宋靈靈結束運動之時,已是月上柳梢頭。
宋靈靈軟軟的攤在沙發上,笑道:“說,你這段時間是不是和別的女人有過了。”
唐風委屈的道:“你看袋袋裡的子彈嗎,這能是打過仗嗎?”
說着,唐風拎着那透明的套套在宋靈靈面前晃了晃。
宋靈靈就崩潰了,道:“好惡心。”
唐風把那億萬個小唐風扔進了垃圾袋。
宋靈靈仍是有些提不起力氣,蜷縮着身子,用自己的黑絲羣蓋住裸漏的嬌軀,道:“那怎麼你的技術比上次好了這麼多呢?”
唐風就得意的笑了,道:“怎麼樣,是不是吃不消了,”說着,他就撲上了如羔羊一般的宋靈靈,威脅道:“看你還敢不敢說我三分鐘三次?”
宋靈靈咯咯笑道:“你可真記仇。”
唐風撅了撅嘴道:“作爲一個男人,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是不能侮辱我的能力不是。”
正在二人低聲調笑之時,廣濟堂的門口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宋靈靈一驚,趕緊拿起衣服穿了起來,她低聲埋怨道:“都是你,讓你關燈的,你偏不關。還有啊,你下次再敢撕我的底褲,看我不……”
唐風已堵住了她的嘴,淺酌了兩口道:“不慌,咱們這是自由戀愛不是,嘿嘿。”
等二人收拾停當,唐風才施施然走到門口,打開了大門。
門外,星光下,一個妖姬般的女子就這般站在原地,臉上掛着笑意,看着唐風。
女子微微卷起的頭髮披在肩後,身上只是隨意的穿了一件米黃色的束腰連衣短裙,腳上是半高跟的涼鞋,不施粉黛,不配首飾。女子就這般掛着一抹笑容,站在廣濟堂的門口,看着唐風。
有那麼一瞬間,唐風竟是微微失神,眼前的女子,就如同千年狐狸幻化人形,盯着誰,誰就會禁不住發狂。
女子自然就是易水寒,也只有易水寒才能散發出如此誘人的氣質,即使是在黑夜中。
“是你。”唐風緩過神來,然後微微側身,讓開了一條道。唐風與易水寒曾見過一次,當時唐風砸金陵市中醫院做醫生,而易水寒則去求診。唐風還和易水寒討論“鬼脈”的事情。
沒想到,唐風又一次見到了這位“鬼脈”女子。
易水寒邁開修長的雙腿,儀態萬方的走進了廣濟堂,這時唐風才注意到,易水寒的身後還跟着兩名沉默的中年男保鏢。
兩名中年男子長相一模一樣,堅毅的臉龐刻滿了堅毅與不屈,唐風看的出來,這兩人必然是高手,不輕易見人的高手。
易水寒輕輕走了進去,那兩名保鏢就這般沉默的站在門口處,不說話,也不動作。
唐風無奈,問道:“二位不進去嗎?”
兩個男人臉眼皮也沒有眨一下,就當唐風是團空氣一樣。
唐風摸了摸鼻子,便徑自把大門關上了,跟在易水寒的身後,進了廣濟堂。
易水寒卻是如同到了自己家一般,走走看看,嬌笑道:“風弟弟,我還以爲你的廣濟堂是何等的氣派呢,卻不曾想竟然只是個小診所。”
這一聲“風弟弟”叫的千嬌百媚,直讓唐風酥到了骨頭裡。
唐風硬着頭皮,笑道:“易小姐,我這……”
“恩?”易水寒優雅的轉了個身,看着唐風的雙眼,嬌嗔道:“你叫我什麼?咱們在金陵市中醫院的時候可是說好了,你叫人家爲水寒姐,現在分別了幾日,就叫人家易小姐,你,你可真是氣死我了。”
說着,易水寒的眉毛不禁輕輕挑了起來,那半嬌半嗔、宜嗔宜怒的神情,讓唐風目瞪口呆。若不是他和宋靈靈剛剛大戰完畢,釋放完激情,只怕現在小唐風就要昂起頭顱了。
唐風摸了摸鼻子,苦笑道:“好吧,水寒姐。”
易水寒這才轉怒爲喜,道:“記住啊,不許帶有這種無奈的語氣。”
唐風道:“水寒姐,我這廣濟堂開業還不到十天,當然只是個小診所了。”
易水寒一邊四處打量,一邊徑直往診室拐去。
這時宋靈靈正在打掃着大戰後留下的痕跡,易水寒走進來,宋靈靈擡頭,二人相互就對視了一眼,同時愣了一下。
易水寒隨即看了看地面,然後又不經意撇到了沙發上的水痕,不禁咯咯笑道:“風弟弟,但願剛纔我沒打擾到你們的好事。”
宋靈靈的臉就紅了,不禁有些驚疑,道:“你……你是唐風的姐姐。”說着,猶自有些惶恐,這……難道是婆家人嗎?
唐風慌忙走上前來,笑道:“這是水寒姐,我以前的一個病人。水寒姐,這是我女友,宋靈靈。”
宋靈靈不禁暗暗鬆了一口氣,心道:原來只是一個病人,嚇死我了,同時聽到唐風說自己是他女朋友,心頭不禁暗喜,她伸出小手,道:“水寒姐,你可真迷人。”
易水寒看了看宋靈靈,和她握了握手,笑道:“靈兒妹妹你也很漂亮,就算我是一個女人,見了你也不禁喜歡呢。”
宋靈靈笑道:“這句話應該我說纔是。”
易水寒拿起自己左手裡的小包包,從裡面掏出一個掛墜,說道:“哦,初次見面,姐姐也沒準備什麼禮物,這條水晶掛墜就送給你吧。”
易水寒那白皙纖細的手掌展開,一條吊墜便出現在她手中,昏暗的燈光下,那顆藍色的心形水晶,便散發出了夢幻般的藍色光暈。
宋靈靈一愣,說道:“水寒姐,這怎麼好意思呢。”
雖然如此說,但是宋靈靈卻的的確確被這顆掛墜給吸引住了。
宋靈靈絕對不是一個對鑽石狂熱的女孩,或者說,宋靈靈和那些愛慕虛榮、追求首飾的女子連一點共同點都沒有。
但是此時,宋靈靈依然被這顆水晶吊墜吸引住了,那純淨的藍色,就如同夢一般亦真亦幻。
易水寒笑道:“水晶又不值什麼錢,拿着吧。”
易水寒這話說的不錯,水晶的價格的確不貴,但是極品水晶卻是可遇不可求的,而且這水晶吊墜的鏈子都是用白金混合金絲線做成,單單這鏈子也是價格不菲了。
說着,易水寒把水晶吊墜放到了宋靈靈的手心裡。
宋靈靈轉頭看向唐風。
唐風看出了宋靈靈對吊墜的喜愛,笑道:“既然是水寒姐送你的,你就收下吧。”
宋靈靈欣喜的笑了。
唐風指着沙發,道:“水寒姐,坐。”
易水寒愣了一下,唐風看了下沙發,也慌忙尷尬的笑了,說道:“見笑見笑,水寒姐你坐椅子。”
那沙發上實在是災情嚴重。
而此時水災的製造者宋靈靈,已是羞的頭幾乎彎成了九十度,她小手拍打了下唐風,說道:“你和水寒姐談事情吧,我……我先走了。”
唐風點點頭,說道:“你路上小心。”
宋靈靈朝着易水寒擺了擺手,然後嬌嗔的瞪了眼唐風,紅着臉一溜煙的離開了廣濟堂。
易水寒看的咯咯直笑,道:“風弟弟,你這女友可真漂亮,也很愛害羞。不過這麼嬌羞的女友,怎麼會同意和你在這裡……那個呢?”
唐風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笑道:“見笑見笑。”心中卻是想道:只怕無論是哪個女子,碰到這種場面,都會害羞的吧。
這麼多水漬……
唐風拿起沙發布,蓋了上去。
易水寒咯咯直笑,然後突然話題一轉,說道:“風弟弟,這次我來,一是感謝你的相救之恩,二是想與你們廣濟堂合作一筆生意,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