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了一下套房內的情況,跟在周悅彤身後往客廳沙發走去的周小牙突然一個箭步,直接便衝到了周悅彤的身後,雙臂一伸,自其左右肋下穿過之後,三兩下便繞到了胸前,直搗黃龍。
“嘿嘿,想死我了……”
雙手瞬間抓住了兩團豐滿軟肉,觸碰間的手感相當地不錯,周小牙的氣息立刻變得粗重起來,身體更是驟然前貼,自背後將周悅彤的整個身子緊緊地摟在了懷裡。
這兩團彈性十足的玩意兒對男人來說絕對是世界上最好玩的玩具,周小牙一遍一遍地揉摸着,激動得差點兒流鼻血。
“哎呀,小牙……你在幹什麼?”
周悅彤雖然被他突然間的動作嚇了一大跳,但驚嚇之後,周小牙貼近時所說的這句動人情話,瞬間便在她的腦海中迴盪起來。
想死我了?他……
實在沒料到周小牙竟是如此地激·情火熱,平時看不出什麼來,但今天卻一反常態,見面就說出這般動人的情話,難道他……一直就喜歡自己,只不過以前都藏在心底沒有表現出來麼?
驟然間浮起的猜測讓周悅彤整顆芳心狂跳不止,緊接着雙頰便浮起了兩抹誘人的砣紅,嘴裡輕呼一聲的同時,她下意識地緊上了雙眼,漲紅的臉頰越來越滾燙。
甚至於對於周小牙正按在自己胸前,不斷地放肆揉捏的兩隻大手,她都不想伸出手推拒了。
既然是自己認定的男人,這些動作雖然羞人,但……誰又能拒絕情郎的主動示愛呢?
雖然感覺不到懷裡女人心裡面的變化,但從她漸漸軟下來的身體,周小牙還是敏銳地察覺到對方的放任,嘴角得意地一勾,他的雙手向下一滑,摸到了周悅彤上衣的下襬後,往裡一探,撫觸着她細膩溫曖的皮膚,立刻又向上攀爬起來。
越來越大膽的動作,讓周悅彤整個從都軟了半截,此刻雖然羞憤交夾,卻只能喘着粗氣,沒有絲毫去制止的力氣。
終於,微一垂首間,周小牙的視線中出現了一片如玉的眩目白光。
真特麼漂亮啊!
心下讚歎不已,周小牙倒抽了一口冷氣。這絕對是一對完美無瑕的美物,如倒扣的玉碗一般,不但柔嫩,還特別新鮮。
如同受到了某種神秘的誘惑一般,鬼使神差地,就在腦海中這些念頭浮起的同時,周小牙一低頭,直接就把嘴湊了過去。
“嗯!”
周悅彤輕輕嬌吟了一聲,下意識地縮了一下身體,周小牙如影隨行,緊貼着她的身子,牙齒輕輕地咬了咬,周悅彤如受電擊,還想再退。
這一次,周小牙沒有給她退的機會了,左臂一緊,周悅彤“嚶嚀”一聲,立刻就跌回到了他懷裡,她睜開了眼睛,臉上似怒非怒,似嗔非嗔,看得周小牙心神激盪,閃電般地吻上了她的兩片紅脣。
“唔!”
周悅彤緊咬着牙齒,沒有閃躲,也無法閃躲!
在周小牙懷裡,她身體軟得如棉花,任由對方溫柔地舔吸着自己的嘴脣,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連呼吸都停止了。
周小牙此刻早已精·蟲上腦,再也管不了房外多半已經等在那裡隨時可能殺來的埋伏人馬了,雙手一合又摟緊了周悅彤。
再次吻上她那嬌俏小嘴的同時,周小牙手掌五指箕張,握住飽滿的柔軟,順時針和逆時針地反覆揉搓,揉太極推手似的,把周悅彤弄得得嬌哼連連,以致於她原本緊閉的牙關也終於打開,周小牙一卷而入,勾住了小舌尖,嘴脣一收,吸住了小舌頭。
這是一個長吻,周悅彤從初時的抵制到順從,再到放縱地盡情嬉戲,只用了很短的時間。
不知道何時,兩人來到了沙發上。
慾望就像是一鍋燒開的油,不但火熱,還把周小牙放在其中活活地煎熬着,周小牙衝動的鼻息越發沉重。不過同時他也發現,迷離中的周悅彤也發生了一些變化,她不但瘋狂地扭着她的身體,還挪動了她的臀部,臀部下是就是那不聽話的玩意兒。
“把衣服脫掉吧……”
這個時候,只要周悅彤反對,周小牙估計立刻就會停止。但讓他感到意外的是,對方居然默許了,周小牙又驚又喜,再次掀起了她的t恤衫。
t恤被脫掉的一瞬間,周小牙從周悅彤舉起的雙臂中發現她腋下竟是一點兒陰影都沒有,微微一怔之後,他腦海中突然間劃過一道靈光,整個人頃刻間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徹底地傻在了那裡!
“你……看夠了沒有啊?”
周悅彤睜開了眼睛,發現周小牙呆呆地看着她,嬌嗔着瞪了他一眼,立刻便又羞澀地閉上眼睛。
“不對啊……你你……毛呢?昨天晚上明明摸過的,那些毛呢?不是很多的麼?你……你……”
話音剛落,周小牙渾身猛地一哆嗦,慌不迭地趕緊鬆開雙手,身形一動,挪着屁股頃刻退開了米許的距離,臉上的神色更是一片駭然,如同大白天見鬼了一般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女人!
“毛?什麼毛啊?”
剛纔還情意綿綿激情似火,自己都順從地擡起雙臂讓他把上身除了裡面的罩罩之外僅有的一件t恤都脫下來了,但面對幾近半果的自己,周小牙卻驟然間作出如此激烈的反應,不得不說,這突然發生的一幕着實把周悅彤嚇了一大跳。
怔怔地望着周小牙,周悅彤莫名其妙地回問了一句之後,她彷彿終於想起了什麼似的,臉上一紅,立刻嬌羞不勝地皺着可愛挺拔的瑤鼻,向對方瞪了過去:“你莫非喜歡女人這裡有……簡直壞死了,變·態!”
說到這裡,彷彿又有些擔心周小牙失望一般,周悅彤接着又趕緊撫慰起來:“這裡雖然沒有,但……也不是那種天生不長……那個的,一週前剛用脫毛膏祛掉的,再有一段時間就又會長出來,大不了……下次我不用了嘛!”
“什麼?一週前就沒毛了?”
乍聽對方足足一月之前就已經把腋下的毛毛給處理掉了,而不久之前纔剛剛勾·引過自己的周悅容腋下偏又茂盛非凡。
毫無疑問,眼前剛被自己擱胸前倆咪咪上捏了半天,還把衣服都扒得差不多了的女人,絕對不可能是李鬼,這分明就是周悅彤的本尊好不好?
這兩個女人不但名字只差一個字,連音色和容貌方面,都有着九成以上的相似度,正好房裡的光線又稍顯黯淡,而周小牙又有了先入爲主的想法,一時間,竟直到把人家的衣服扒得差不多了,才陡然驚覺過來。
事實上,若非適才一眼瞥到了周悅彤光潔溜溜的腋下之處,他甚至到現在都還被矇在鼓裡。
若真是那樣的話,將錯就錯順便把接下來的事情給辦了,回頭就算是麻煩一大堆,但既然是咱折錯了花,認命也心甘嘛。
可眼下呢?
剛弄到一半,不前不後擱半截道上突然出現這種狀況,既然明白了眼前這女人是誰,下面的事情自然是不好意思再接着幹下去了,可就算是立刻停手,前面摸啊捏的步驟全都幹完了,即便現在就腳底抹油掉頭走人,後續的一大堆麻煩,回頭還是得往自己身上落啊……
想着想着,周小牙鬱悶地簡直都想哭出來了,心下哀嚎不斷,望着面前瞪大眼睛不明所以的周悅彤,一臉幽怨地埋怨起來:
“你……你說你這禍事娘們兒……吃飽了撐的沒事你搗鼓那毛幹嘛啊?不就一小撮麼?招你惹你了?嗚……”
“啊?你……”
一聽這話,半果着坐在沙發上的美女董事周悅彤忽爾一呆,整個腦子徹底地凌亂了!
……
午夜時分,“花少”徐子宣所開的“偷·情無罪”酒吧裡。
徐子宣和謝老一兩人,正一臉鬱悶地坐在一個臨窗的角落裡對飲!
兩個多小時前,從伏擊周小牙的那處靠近效區的老宅子逃回來之後,慕容絕和杜子騰二人回到市區後,立刻便各自離開,據說是打算連夜離開江海,一個返回省會杭城,一個遠遁華東的松浦市去了。
看到兩個主事的大少都如此倉惶地連夜逃走,謝老一和徐子宣徹底地傻了眼,忽然間便從心頭浮起一抹遭人捨棄,淪爲棄卒的莫名憋屈和悲憤感。
事實上,就連今兒晚上白白地犧牲了一回色·相,險些被周小牙佔了大便宜的周悅容那丫頭都是如此。
雖說慕容絕那廝臨走前好言相勸也算哄了她幾句,但此前從老宅子逃竄回來的途中,一路上頂着周悅容幽怨悽婉楚楚可憐的注視目光,擠在同一輛車裡的慕容大少卻愣是從頭到尾都恍若未覺,連句帶人家一起離開的客氣話語都沒提過。
氣得周悅容狠罵了兩句“無情無義”之後,跺跺腳轉身便跑了!
至於徐子宣和謝老一二人,雖然心下極爲不滿,但腿長在人家身上,出了事兒要跑路,想攔也攔不住,怨只怨自己傻不拉嘰地犯糊塗,明明都在周小牙身上栽了幾回大跟頭了,這次居然還是鬼迷心竅地受到了慕容絕、杜子騰兩個王八蛋的挑唆。
這下可好,他倆倒是跑路了,但咱可不行啊,所有的家業和人脈,可全在江海這地頭上擺着呢!
一想到這些,徐子宣和謝老一擡頭對視了一眼,齊聲幽幽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