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姐,我想這件事我不需要你的提醒,不過我覺得你這次會失望的。 ”張野淡淡笑道。
哼!
言玲瓏冷漠的哼了一聲,轉身瀟灑的離開了,沒有半點拖泥帶水。
不過旁邊的蕭然卻有點兒傻眼,微微張着嘴看着張野,愕然道:
“張野,你,你真的和的言玲瓏有那場賭局?”
“嗯,都怪言家那個老不死的,非要讓我當他的女婿,神煩。”張野皺着眉頭,很不耐煩的說道。
“……”
蕭然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放眼這修真界,想要迎娶言玲瓏的人恐怕算是每個男人的夢想了。
言家的言玲瓏,超級修行天才,而且長得天姿國色,除了性格冷漠一些之外,簡直沒有半點壞處。
傳聞她還是極其稀少的九玄聖體,體內蘊含仙界通道,可以直接攝取仙氣修煉,所以才能進境如此之快。
這一點到底是不是真的,他可並不知道,可剛纔和言玲瓏靠近的一瞬間,他感覺到了言玲瓏的境界絕對不在張野之下,絕對的先天八品,只是還沒有激活天劫罷了。
最重要的一點……傳聞若是和她雙修,她體內的仙氣雖然不能被那人所用,但是卻可以在雙修之時,氣息旋轉之際不斷的改造自己的身體,增加潛能,讓人更加容易突破境界。
換句話說,哪怕一個八脈閉塞的修道廢物,只有成爲了言玲瓏的夫君,早晚有一天都會成爲真正的修士天才。
這是何等的yòu huò力,幾乎每個男性修士都向往着成爲言玲瓏的夫君,蕭然也同樣不例外。
唯獨張野!
他似乎對言玲瓏完全不感冒,甚至覺得有些厭惡,如同看到了討厭的蚊子,恨不得立刻趕走她。
“張野,你真狂人也。”
蕭然突然蹦出一句古語來,把張野弄得有點莫名其妙。
不過張野也是懶得搭理蕭然這樣的感慨,直接搖搖頭,挽着方紫塵的手向山走去。
此時的方紫塵雖然表面看沒什麼,但心裡卻仍然是有些美滋滋的,因爲張野剛纔對言玲瓏的態度。
方紫塵雖然是個武癡,較看修煉,但並不代表她沒有女人本能的性格。
在剛纔言玲瓏出現的時候,方紫塵在暗暗打量這個女人。
事實言玲瓏的確是有非常強大的本錢,算是方紫塵也不得不承認,言玲瓏的美貌絕對不輸給自己姐妹的任何一個,甚至還要略高半籌。
而且她還是修煉的超級天才,年紀輕輕已經達到了先天八品的境界,和自己的老公一模一樣。
儘管和自己的老公這種修行妖孽沒有辦法相提並論,但也絕對是百年難遇的超級天才,要知道言玲瓏可不是什麼駐顏有術的老妖怪,她現在所表現出來的容貌是真實的歲數。
在年僅不到二十五的她卻已經幾乎攀登到了先天境界的巔峰。
若是她能成爲老公的小十的話,大概千年之後,也只有她還能陪在自己老公的身邊了吧。
這可不是她空穴來風的擔心,先天修士和後天武者最大的不同是壽數的增加,後天武者算是修煉到九品巔峰也只能普通人多活個十年八年的,僅此而已。
可先天修士卻是大大的不同,隨着境界的提升,壽數會大幅度增加。
像是張野和言玲瓏這樣先天八品境界的人,在不出意外的情況之下能度過兩三千年的悠長歲月,到那個時候……自己怕是早成爲一捧黃土了。
方紫塵苦笑的想着。
可是這樣一個能陪伴自己老公終生幾千年的女子,張野卻厭惡至極,絲毫不想和她走到一起,甚至算是當初的寧瑾萱,都沒有被張野如此討厭過。
反而是自己這些姐妹,雖然修爲低微,潛能有限,卻得到了老公的疼愛,甚至還爲他生下了一男半女,將來不斷將這份血脈延續下去。
這是何等幸福的事情。
任你修爲再高,潛能再天才又如何,若是這一世孤家寡人,又有什麼意思。
方紫塵想到這些,心不由的有些驕傲,看向言玲瓏的背影也不免有些得意起來。
這些凡俗的想法不斷的從她的腦海冒了出來,甚至連她自己有時候都感覺怪,似乎從自己生過孩子之後,這些怪怪的想法從自己的腦海裡冒了出來。
不過這些古怪的想法非但沒有讓方紫塵驚慌,反而是有些欣喜,因爲以前的她雖然嫁給了張野,但內心之仍然少了幾分女人應該有的嬌氣和溫柔,不太像是個女人。
可現在自己這些想法冒出來,卻是感覺自己越來越像個女人了。
方紫塵一路這樣想着,跟在張野的身邊很快來到了天師府的門前。
“張野,你今年沒有參加九局的試煉大會,真是太可惜了。”蕭然有點遺憾的說道。
“這有什麼可惜,我的三組現在不也變成了一組了麼。”張野笑着道。
“呵呵,那肯定是不一樣的,若是你這次參加了,我們精英隊恐怕要退位讓賢了,你的那幾個手下實在太厲害了,雖然是外國人,但修爲卻是無的精純,而且戰鬥手段也絕對不是初出茅廬,互相的配合默契,應該是常年在戰場磨練出來的。”蕭然讚道。
“哦?他們還有如此表現嗎,我倒是不太清楚,不過有一點你算是說對了,他們的確是在僱傭兵的戰場廝殺了多年。”張野笑着點頭,這種事兒沒必要瞞着,更何況張野相信,特勤九局早把六蛇將的全部根底查的一清二楚了。
而作爲精英隊長的蕭然,自然可以接觸到這些關鍵訊息。
“果然如此,看來和我想的一樣呢。”
蕭然笑呵呵的說着,正要繼續說什麼,臉色卻不由的微微有些變顏變色的,說道:
“張野,前面是天師府的山門了,我先送你到這裡,另外我有些事兒,要先去辦一下,先失陪了。”
說完,蕭然不等張野回答,直接扭頭走。
不過還沒等他走出幾米遠,張野的身側不遠處傳來了一個陰陽怪氣兒,頗爲欠揍的聲音。
“我說姓蕭的,怎麼見到本少夾着尾巴要逃跑啊,哼,還記得之前本少和你說過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