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那女人聽到了老男人這麼一解釋,立刻就火冒三丈了起來,瞪着那雙難看的眼睛,尖叫道:
“你說誰是暴發戶。 ”
沈露冷冷一笑,淡淡的說道:“少給自己臉上貼金,我可從來沒說過你是個暴發戶,你頂多是個牀上用品而已。”
噝!
這次就連張野都倒抽了一口涼氣,怔怔的看着沈露,他從來沒發現原來沈露原來罵起人來也這麼的犀利,一個髒字都沒有,居然威力堪比核彈。
“你……”那女人氣的臉色鐵青,整過的鼻子差點都歪了,尖聲罵道:“臭娘們,你再給我說一句試試看。”
沈露鄙夷的看了她一眼,卻是和那個老男人說話:“我說也是的,既然有錢幹嘛不找個純天然的,這種人造出來的貨要看手藝的,這個醫生的手藝,嘖嘖,潮了點。”
“……”
這次連老男人都無語了。
旁邊那女人更是憤怒到了極點,可眼中還藏着一絲驚慌,死死的抱着老男人的胳膊,撒嬌道:“老公,你看這個臭女人欺負我,你要給我出氣啊。”
哼!
老男人的心裡也極度不爽,不管怎麼說,這都是自己養的女人,就算是人造的,那也只有自己說的份兒,眼前這個女人憑什麼,不就仗着自己漂亮點嗎。
但他似乎還想保持着風度,並沒有直接針對沈露,而是冷冷的對張野說道:
“限你們三秒鐘之內,消失在我的眼前,否則的話,我要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呵呵!
張野這下可笑了起來,他似乎已經好些日子沒遇到這種事了,上次和自己這樣說話的人應該是保羅威廉,他的墳頭上應該已經長了不少草了。
“怎麼,覺得有幾個臭錢就可以爲所欲爲了?看來你也和你的女人一樣無知。腦子是個好東西,出門前就得帶上一點。”
“你……”
老男人的臉色瞬間也難看了起來,他剛看張野一直沒說話,還以爲他是那種膽怯的孬男人,卻沒想到他的言詞也這麼犀利。
“你不知道我是誰嗎,在京城這
個地方,我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你信不信。”
“閻王你好,閻王再見。”
張野翻着白眼兒,陰陽怪氣兒的諷刺了老男人一句,轉頭對沈露說道:
“老婆,我們走吧。記住,千萬別和傻子一般見識,他們會把咱們的智商拉低,然後憑藉豐富的經驗戰勝咱們,好可怕的。”
“知道了,老公,你真棒。”沈露笑嘻嘻的挽住了張野的胳膊。
兩人邁步就往前走,卻把老男人和那女人氣的不行,咬牙啓齒恨不得吃了他們,見他們要走,這兩人立刻快跑幾步超過了他們,然後攔在了前面。
“小子,你他媽的是誰,有種報個名字。”
“你不是要我生就生,要我死就死麼,你那麼大的能耐,自己查去啊,我等着你,要努力哦。”張野微微一笑,還特意拍了拍老男人的肩膀,以示鼓勵。
“小子,你找死。”
老男人氣的渾身哆嗦,猛地一下把張野的胳膊打飛,死死盯着張野,揮手一耳光就抽了過來。
啪!
清脆的耳光聲響起,緊接着就是無比悽慘的叫聲。
此時的張野卻屁事都沒有,笑眯眯的還站在原地,慘叫的聲音卻是由老男人發出來,他手捂着臉,震驚的看着張野,卻根本沒看清楚對方是怎麼打的自己,只覺得眼前陡然一花,自己的臉突然就遭到了襲擊。
這一耳光抽的他眼冒金星,差點沒昏死過去,腦子裡嗡嗡的亂響。
“你,你居然打我?你居然敢打我?”老男人到現在都不相信自己捱打了。
“我打你了嗎?誰看見了。”張野笑着故意問道。
“……”老男人瞬間又無語,剛纔張野的動作就連他自己都沒看清楚,更何況別人,到是有些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人在旁邊圍觀,可誰也不可能站出來主動得罪人吧。
“所以你不要誣賴我啊,否則我也認識幾個律師朋友,告你個誹謗也是輕鬆加愉快的。”
張野笑呵呵的說着,卻是突然向老男人走了一步,幾乎就要面對面貼在了他的身上,居高臨下的看着老男人。
“你,你想幹什麼。”老男人嚇了一跳,剛要往回撤,衣領卻被張野給抓主了。
隨後,他就聽到張野冰冷的聲音如寒冬臘月的風在自己的耳邊吹:
“以後想要欺負人之前先把罩子方亮一點,別沒欺負到別人把自己的腳踢到鐵板上,那就真的不好了。”
啊!
老男rén dà叫起來:“保安,保安,這裡有人要打我的,大家快來看看啊,有人要殺了我。”
嘩啦!
隨着他的慘叫,一羣人突然分開衆人,迅速向兩人走來,臉上的神情透着焦急。
老男人以爲這些人是來幫他的,頓時得意洋洋起來,陰險的笑着對張野說道:“哼,小子,和我鬥,你還太嫩,公安局的xíng jǐng隊長可是我的小舅子,這次我一定要把你玩死,你給我等着。”
呵呵!
怪不得這樣囂張,原來是有靠山。
張野這才明白,笑着點點頭,鬆開了抓住老男人的手,但他臉上的笑容卻十分的古怪,眼神更像是看傻子一樣,淡淡的說道:
“我現在只想送你一句話。”
“什麼。”老男人一愣。
“野宴不歡迎你,從今天開始,你將登上野宴全球的黑名單,永遠接不到任何的預定。”張野淡淡的笑道。
哈哈!
老男人放肆大笑起來,鄙夷的看着張野,冷笑道:“你以爲你是誰,味鄉的老總嗎,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你就是打着出租車來野宴充胖子的小癟三而已,還把我列入黑名單,你列給我看看,我倒想知道,究竟誰有這個資格不讓我進去吃飯。”
“不知道我沒有這個資格。”一個冷漠的聲音陡然在旁邊響起來,是那羣人到了身邊。
老男人聞言一愣,卻看到那羣人領頭的,不由的臉色微變,討好的笑道:
“耿總監,你當然是有這個資格的,我說的是這個小癟三沒資格。”
“是嗎?”
耿樂嘲諷的看着老男人,都懶得和他說話,直接走到張野的面前,恭恭敬敬的行了個弟子禮,親切的說道:
“師父,你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