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裝大佬一句話,瞬間讓整個辦公室的氣氛都瞬間降至冰點,所有人都沉默着,或者幸災樂禍的看着張野,就連老布朗雖然只是皺皺眉頭,卻也沒有吭聲反對。
“解釋?”
張野嘲諷的看着軍裝大佬,冷笑道:
“我解釋什麼?”
“當然是你怎麼能夠獨自憑藉身體去的太空,爲什麼要去那邊,你想做什麼,那裡可不是你該去的地方。”軍裝大佬冷笑着,輕蔑的看着張野,完全沒瞧得起這個來自華夏的小子。
“哦。”
張野點點頭,平靜的態度讓所有人都感覺有些後背發涼,然後就見張野微微冷笑,對軍裝大佬說道:
“這位,我很想知道你如今氣血兩虛,每天如果不服用一些藥物都無法完成牀上的工作,卻還要夜夜尋歡,這件事你也要解釋一下吧。”
“你……放屁。”
軍裝大佬聽到張野的話,頓時氣的眼睛都在冒火,惱羞成怒的一拍桌子:
“你這是什麼態度,告訴你,這裡是米國,不是你的華夏,容不得你囂張跋扈。給我老老實實的交代問題,不然的話有你好看的。”
呵呵!
張野的冷笑聲異常清晰,那輕蔑的語氣讓所有米國人都一皺眉:
“這位先生,你知道你剛纔在做什麼嗎,你是在給你們米國招災惹禍。你以爲我既然能夠獨自一人登上太空,難道沒有本事取下在座每個人的頭嗎?或者……讓你們的第七艦隊遭到毀滅性打擊?”
“你敢威脅我們?”
軍裝大佬眼睛一眯,無比震怒。
“不是威脅,我只是在陳述事實,你們不相信的話,大可以一試,只要你們米國能夠承受得起選擇的後果。”張野冷笑着,淡淡的說道:“我從來不說大話空話,每一件承諾過的事情,無論好壞,我都會做到。”
他說着,手指在長至少十米的巨大辦公桌上輕輕一點。
轟!
巨大的辦公桌瞬間爆碎,化作齏粉,辦公室內塵土飛揚,但每個人都震驚的說不話來,張着嘴任由塵土落在嘴巴里。
張野突
然催動的這一手可把衆人嚇壞了,誰都沒想到他一根手指的威力居然如此的恐怖。
軍裝大佬更是嚇得哆嗦,大叫起來:
“來人,快來人!!”
嘩啦!
門一開,外面涌進來十幾個荷槍實彈,穿着全身防彈衣,舉着突擊bù qiāng的士兵,黑洞洞的槍口齊刷刷的指着張野。
哼!
張野的臉色也冷了下來,扭頭看向老布朗,冷冷道:“凱奇先生,這就是你們米國人的待客之道嗎?”
這……
老布朗的額頭已經見汗了,自己現在可距離張野最近,如果他要是拿自己當作人質的話,那些士兵可不會管自己是不是科學家,肯定會毫不猶疑的開槍把自己掃成篩子。
“弗蘭克,你別生氣,費南德不是那個意思,他剛纔是被你突然的一手嚇到了,並非有意要針對你。”老布朗急的趕緊解釋。
軍裝大佬費南德卻是皺着眉頭,十分不悅老布朗的軟弱,在他看來,每個米國人都必須隨時做好爲國家犧牲的準備,現在這情況,只要能夠消除張野這個絕對的威脅,就算是犧牲了老布朗也無所謂,很值得的一筆買賣。
所謂的人權和自由,在guó jiā ān quán面前就是個屁。
“布朗,你不要再和他廢話了,這傢伙敢當衆威脅我們,本身就已經觸犯了我國的法律,我要把他關起來,交給我們國家的法官來審判。”費南德見自己這邊有荷槍實彈的士兵保護,態度立刻又牛氣起來,囂張跋扈的說道。
哦?
張野越是眉頭一挑,嘲諷的看着費南德和他背後的那十幾個士兵,冷笑道:
“費南德先生,你是不是覺得憑你身後的那些垃圾貨色,你就可以對我爲所欲爲了。”
什麼!
這下別說是費南德,就連背後的那些士兵都不願意聽了,其中一個應該是隊長的人物更是冷笑連連,道:
“閣下,你好大的口氣。雖然我很佩服你在這麼多槍口的面前,仍然可以鎮定自若,但你剛纔的話未免也狂妄了一些,我希望你向我們道歉。”
“我沒有說錯,爲什麼道歉?
”張野反問道。
“你……”那個隊長頓時氣的牙都要咬碎了,恨不得費南德馬上下令,讓自己一梭子子彈全都掃進這個傢伙的嘴裡,好讓他囂張的嘴巴閉上。
費南德越看張野越不順眼,心裡越來越恨,死死的盯着張野,咬牙切齒的說道:
“弗蘭克,我現在最後給你一個機會,你到底是現在解釋,還是到黑牢裡去解釋。實話告訴你,要是進了黑牢,你一輩子都別想出來了。”
唉!
張野卻是嘆了口氣,無奈的搖搖頭:“無知者還真是無畏啊,看來我不給你們展現一下手段,你們真的以爲我是泥捏的了。”
他此時是用話語說的,沒有人能聽懂他在說什麼,但所有人都看到了他的動作。
張野輕輕的一揮手,五指撐開猛地向前一抓,五指瞬間勾住。
唰!
十幾道普通人根本看不見的帝氣瞬間從他的掌心衝出,纏繞住士兵手中的突擊bù qiāng,然後向後一扯。
嘩啦!
十幾個士兵手中的突擊bù qiāng瞬間消失,原本他們臉上的嘲諷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驚愕。
那十幾只突擊bù qiāng被張野從士兵的手中瞬間扯出,全部聚集到空中,在滾滾帝氣的壓制之下,完全捲成了一個鐵疙瘩,嘭的一下砸在了地上。
安靜!
整個會議室無比的安靜。
誰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瞪大了眼睛看看張野,又看看地上扭曲成鐵球的突擊bù qiāng,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氣。
怎麼可能!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會這樣。
沒有人敢說話,包括剛纔囂張跋扈的費南德,此時也嚇得宛若鵪鶉似得,驚恐的看着張野。
“各位,我今天應約來到米國,可沒想過會遭遇到這樣的待遇。同時,我也希望這件事不會再有下次,否則你們將品嚐到你們永遠無法承受的後果,別怪我沒有警告過你們。”
說完,張野大步就要離開。
“張先生,請留步。”
這時候,一個穿西裝戴眼鏡的男人終於苦着臉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