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野咧咧嘴,沒想到莫名其妙賺了兩百萬,這對他來說可是一筆鉅款啊,而且還順便搭了個漂亮媳婦。
至於是不是假結婚,他絲毫都沒在乎,反正他也沒打算當真什麼的。
2017年6月1日。
對於張野來說,這是個幸運的日子,因爲他今天不但和一個天仙般的美人結婚了,而且還拿到了兩百萬的合同。
但對霍明薇來說,卻是個無恥辱的日子,因爲她和這個無恥下流卑鄙的人渣成爲了夫妻。
哪怕只是名義的,但也足夠成爲她最可怕的人生污點。
霍明薇看着張野像個土包子,眼神裡除了鄙夷,只剩下了厭惡。
六個月!
爲了霍氏集團,我一定要忍耐下去。
只要撐過六個月,霍氏集團可以度過這次難關,到時候我一定要這個人渣男人生不如死。
她的眼神裡噙着寒光,不等張野從民政大廳出來扭頭鑽進車裡,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氣,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這才取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過去。
“喂,霍小姐,看來你已經做到了。”
對面傳來秦妖月的聲音,聽起來嬌滴滴的,但語氣卻有種陰冷冷彷彿毒蛇般的味道。
“我已經按照約定和那個男人領了證,現在是該你兌現諾言的時候了。”
霍明薇的聲音很淡漠,似乎和張野領證的人不是她一樣。
“呵呵,如你所願,那些影像資料將全部被銷燬,不留任何拷貝,而且我還會將兩億美金劃入你的戶頭,希望你們在接下來的收購案取得勝利。”
秦妖月嬌滴滴的聲音聽起來很輕鬆,彷彿送出去的只是幾千塊而已。
“另外我想提醒霍小姐,按照我們的合同,這筆資金需要你在六個月之內歸還,而且這兩億美金也必須有霍氏集團百分之三十五的股權作爲抵押。最後在此期間張野也必須擔當你六個月的丈夫,哪怕只是名義的,你們也必須住在一起朝夕相處。”
“哼,你放心,我霍明薇從不失言。”霍明薇一聽到張野的名字,臉色登時寒了下來。
“那好,我們期待與您下一次合作。”
啪!
霍明薇寒着臉掛斷了手機。
但是她和張野做夢都想不到,剛纔接起電話的那個嬌滴滴的聲音此刻正慵懶的躺在歐美風格的巨大軟牀,嘴角微微的勾起一絲嫵媚的弧度。
“看來那小子的第一個甜頭已經得到了,只不過接下來能不能降的住這匹冷若冰霜的胭脂馬,那看你的本事了。”
她神秘的笑了笑,掀開亮粉色的鵝絨被,將一具完美的嬌軀盡情展現出來。
而在她的旁邊,一個刀疤臉的男人連頭都不敢擡,只是低聲問道:“秦姐,這個張野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你要這麼關注他?”
“他?呵呵,他是個有趣的人,一個在未來註定大放異彩的人。阿立,你記住,在南江市的所有人都可以有事,唯獨他不行。”
秦妖月說着,眼神變得異常冰冷起來,眸子的深處有一抹淡淡的金光掠過,但剎那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碧江別苑。
在張野感嘆着自己真的和這個頂級富人區怎麼那麼有緣的時候,別墅大門突然一開。
從外面走進來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穿的很樸素,臉的神情很慈祥。
女人手裡提着菜籃子,見到張野一愣。
“您是?”
張野轉過頭笑了起來,很禮貌的說道:“您好,我叫張野,是霍明薇小姐的……”
他的話還沒等說完,身後傳來了霍明薇充滿寒意的聲音。
“他是我的丈夫,暫時住在別墅裡。”
啥?
劉姐差點以爲自己聽錯了。
身爲霍明薇的保姆管家,她可是從小把霍明薇看大的,對她那高傲的性子再瞭解不過了。
她怎麼都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竟然是自家小姐的丈夫,而且還是這麼的突然。
“原來是姑爺,您好,我是小姐的管家,你叫我劉姐可以了。”劉姐笑着說道。
“劉姐你好,菜籃子給我吧,我是男人,有的是力氣。”張野笑嘻嘻的前要過來拿菜籃子,那動作一點都做作。
“不用,不用,我能行的。”劉姐連忙說道,心裡卻立刻對張野的好感升了個層次。
儘管這個姑爺看着像是窮人家的孩子,但她畢竟是過來人,早已經不會僅憑外表看人了。
姑爺剛纔過來幫自己忙的動作一點都不做作,這份對自己的尊重可沒有半點虛情假意。
光憑這一點,姑爺那些追求小姐的青年才俊強多了。那些人來到家裡,哪個不是對自己趾高氣昂,哪個又肯正眼看自己。
“姑爺晚飯要吃什麼,家裡有……”
她的話還沒等說完,已經坐在了沙發的霍明薇硬生生把她的話打斷。
“劉姐,你去忙吧,他不餓。”
“這……”
劉姐有點尷尬。
張野對劉姐笑了笑,禮貌道:“劉姐,你不用管我,要是餓了我自己來行了。”
劉姐無奈的看了看自家小姐,對張野歉意的點了點頭,轉身進了廚房。
客廳裡,只剩下了張野和霍明薇兩人。
他大咧咧的走到她的對面,一屁股坐在沙發,翹起二郎腿笑眯眯的看着對面如花似玉的自家女人。
爲了不讓霍明薇察覺到自己其實是主動幫她,他決定繼續把自己這個混蛋的形象維持下去。
“我說老婆,你能不能別老闆着臉,很容易老的哦。”張野咧嘴笑道。
老婆?
霍明薇一皺眉頭,臉色難看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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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不准你這麼叫我。張野你最好搞清楚,我和你只是協議領證。除此之外你過你的,我過我的,我們互不干涉。”
“沒關係,反正領了證是一家人,什麼你的我的。你要是不喜歡老婆這個稱呼,叫你寶貝也行,薇薇也可以。你也可以叫我小野,如果覺得不好意思,叫我小野哥也行,我不在意的。”
張野大咧咧的說着,一副大度的樣子。
“我警告你別太過分,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霍明薇的聲音都提高了幾度,胸前明顯起伏了幾下,眼睛裡釋放着寒光。
“從今天開始,我住二樓,你住一樓,除非我請你,否則你不準踏入二樓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