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鄙夷的冷笑:“這麼說你是了,很好。!姜二小姐讓我們給你個教訓,讓你清楚自己的分量,別總想着一步登天的美事。”
聽到這話,張野不由的一愣。
姜二小姐?
哪裡冒出來的人,這也太囂張了吧,自己連認識都不認識,莫名其妙要整治自己。
張野心裡有些窩火,沒好氣兒的說道:“姜二小姐是誰,我沒聽過。另外這件事到底爲什麼,你們最好解釋清楚。”
“解釋?”
保鏢冷冷的譏笑,絲毫沒把張野放在眼裡:“你不需要知道原因,只要明白你沒有資格踏入霍家的大門行了。”
呼!
這保鏢獰笑着,一記耳光蠻橫的抽了過來。
他的身手一看是受過專業的訓練,速度和力量配合的都十分完美。
果然是當兵出身,不過在我眼裡狗屁都不是。
張野原本懶洋洋的表情瞬間冰冷,從修煉了遮天古書之後,他還從來沒有被人這麼鄙視過。
只有這種程度的傢伙也敢和自己囂張?那他乾脆找塊豆腐撞死算了,省的給煉天宗主丟人。
剎那間,他動了。
整個人宛若出閘的猛虎,驟然出手。
後天六品的實力讓張野兇猛的鐵拳橫衝直撞,猛地轟在了保鏢的肚子。
沒等保鏢反應過來,張野的腰力猛地一扭,鞭腿掛着風聲直接抽了他的胳膊。
咔嚓!
清脆的骨折聲分外刺耳,保鏢只感覺被卡車撞一般,慘叫着飛了出去,跌在兩三米外。
另外的那個保鏢見到張野的身手,臉色驟然大變,猛地抽出腰間的電棍,眼神無警惕的戒備着。
他之前見到張野只是普通人的模樣,根本沒放在眼裡,只覺得光是同伴出手已經足夠了。
現在突然才發現,原來他們面對的根本不是什麼病貓,而是尼瑪巨龍啊。
只可惜他們明白的太晚了,張野已經宛若烈鷹般撲殺了過來,臉掛着幾分獰色的寒意,猛地一拳轟了過來。
赤陽亂舞術,崩天拳。
嘣!
那保鏢臉的表情完全僵硬了,身子篩糠般的顫抖着,難以置信的揚起臉看着張野,雙膝軟軟的跪了下去。
哇!
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他眼睛裡已經全是驚駭的神情,萬萬想不到現在都市竟然還有身手如此可怕的人,而且竟然還是個青年人。
怎麼可能。
他到底是什麼人。
張野可沒給他思考的機會,見兩個剛纔還囂張跋扈的保鏢瞬間變成死狗,臉卻沒有浮現出半點驕傲的神情,反而變得更加凝重。
這段時間他好像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唯一有過節的是白樑,可如今他已經被公安機關抓走了。
這個秦二小姐到底是什麼來頭?
不行,今天的事兒必須弄明白,老子可不想成天被人莫名其妙的惦記。
張野臉色一沉,單手好像拎小雞般拎起跪在地的那個保鏢的衣領,冷冷的看着他說道:
“說,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如果不說,老子今天打死你。”
“我,我……”保鏢緊張的搖搖頭,似乎對他背後的主子十分忌憚,根本不敢說出來。
張野獰笑一聲,正要再逼問,卻陡然聽到遠處傳來一聲憤怒的呵斥:“都給我住手。”
原本苦着臉左右爲難的保鏢聽到這個聲音,卻突然鬆了一口氣,臉露出了慶幸的目光。
一輛千萬級的黑色賓利緩緩的聽到了張野的身邊,駕駛座裡走下來一個很端莊的老女人。
“張先生,你爲什麼毆打我們的工作人員。”這女人神色冷淡的打量了張野一眼,開口是質問。
她的神情透着無的高傲,絲毫沒有把張野看在眼裡,彷彿他是低賤的賤民一樣,充滿了輕蔑和不屑。
哼!
女人惡劣的態度頓時讓張野極爲不爽,他微微皺眉,冷聲道:“毆打你們?好一個惡人先告狀,老子倒是還想問問,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平白無故把老子攔在這裡究竟要做什麼。”
“我是姜二小姐的管家,二小姐想找你談談。”老女人冷冷的說着,那態度像是在和自己的屬下說話一般。
老女人高傲的態度讓張野的心情極爲不爽,語氣也變得沒好氣兒起來,冷冷的說道:“她想找我談,我要去談?呵呵,你以爲你們是誰,老子憑什麼聽你的。”
“你沒有權力拒絕,更沒有實力拒絕,我勸你最好乖乖聽話,若是惹惱了二小姐,你算想死都難。”老女人冷笑道,眼全是輕蔑和譏諷。
威脅!
這是赤果果的威脅,甚至連半點掩飾都不屑,這樣強硬的說了出來。
張野心頓時騰起憤怒,攥了攥拳頭,眯縫起來的眼釋放着冰冷的寒光。
這兩個月以來,達官權貴他也見過不少了,無論是家資鉅富的韓老,還是年輕氣盛的林星浩,都至少是講道理的。
可眼前這個老女人卻根本不講道理,完全自我爲心,真的好像以爲自己是天王老子一樣。
通過手下的走狗看主人,這個姜二小姐的素質恐怕也好不到哪裡去。
“哼,那你告訴你的主子,今天的事情我不計較了。”張野擡手指着老女人,一字一頓道:“若是再敢來惹我,我會讓她知道什麼叫做後悔。”
“你……放肆!”
老女人氣的臉都白了,滿臉寒霜的盯着張野,盛怒道:“張野,別給臉不要臉,你難道真的想死嗎?”
唰!
一道流光閃電般擦着她的臉頰飛了過去,帶起可怕的掠風宛若刀子般,差點在她的臉刮出一道血痕。
她嚇得猛然回頭,眼睛卻差點突了出來,冷汗止不住的從額頭往外冒。
剛纔那道流光竟然是一枚鋼製的一元硬幣,而此刻正深深的嵌在千萬豪車的玻璃。
要知道這可是經過特殊處理的防彈車啊,他到底有多可怕的力量,才能做到用鋼幣幾乎貫穿防彈玻璃,這實力未免有點太可怕了吧。
“走,回去,把這件事報告給二小姐,這個男人我們惹不起,必須要二小姐來定奪。”
老女人咬咬牙,打開車門鑽了進去吩咐道,心臟卻仍然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