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婦殺豬般的聲音頓時把店裡所有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連林夢琪也不和張大業吵架了,怔怔的看着她們。
女孩似乎很怕這個悍婦,被她罵了也不敢回嘴,只是委屈的說道:
“李姐,你誤會了,那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樣。”
“誤會你媽!”
悍婦蠻橫的打斷了女孩的話,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罵道:
“你個小浪蹄子,我是讓你到我家裡給我送化妝品,沒讓你勾引我老公。”
“我沒有。”
女孩委屈的都要哭了,站在那裡氣的瑟瑟發抖,俏臉有些慘白,可憐的樣子讓任何男人都能心生憐憫。
“放屁,什麼叫你沒有,不是你主動勾引,我老公難道還會主動扒你衣服嗎?”
悍婦大聲的呵斥着,根本不管旁邊有沒有人看着,扭頭對門外吼道:
“你給我滾進來。”
“哎哎,來了,來了。”
一個四十多歲的禿頂男人屁顛屁顛的跑了進來,對着悍婦滿臉堆笑,肥胖的臉露出的那種笑容要多噁心有多噁心,小眼睛賊兮兮的流露出着sè sè的光芒,居然看到林夢琪的時候亮了一下。
靠!
還敢對老子的女人動心思。
張大業頓時把林夢琪擋在身後,眸子裡涌出幾分寒意。
噁心男人嚇得頓時一縮脖子,畏畏縮縮的對悍婦說道:“老婆,我看咱們還是先回去吧,這樣在外面吵吵鬧鬧的,不太好看。”
“怕什麼,你又沒做錯什麼,都是那個小浪蹄子勾引你,丟人的也是她。”悍婦得意的說着,口氣十分的囂張跋扈。
女孩被悍婦一而再的侮辱,也終於忍不住了,哭唧唧的大聲道:“黃姐,趙哥,你們說話要講良心啊。我當時只是去送化妝品,是張哥非讓我進去喝杯咖啡,我不想去,他還威脅要給我的領導打電話。我,我是沒辦法才進屋裡的。”
“放你孃的狗屁,我家男人我還不知道嗎,他哪有膽子做這樣的事情。一定是你勾引我老公,仗着自己年輕有幾分姿色,想着傍個大款一步登天,我呸。”
悍婦的聲音越來越大,吸引的街都有很多人湊了過來,但她卻絲毫不知收斂,直接問那個猥瑣男人道:
“你說,是不是她主動勾引你的。”
“是是是,她給家裡送東西,我本來收下打算關門,誰知道她卻突然擠了進來,而且還要tuō yī服,我可什麼都沒幹,你要相信我啊,老婆。”猥瑣男人嚇白了臉,對女孩一個勁兒的擠眉弄眼,似乎想讓她承認下來。
這樣的男人!
簡直該千刀萬剮。
林夢琪站在旁邊氣的咬牙切齒,剛要衝去被張大業攔了下來,正要發怒的時候卻見張大業對自己做了個噓聲的手勢。
他可不是怕事兒,但若是想要一個人死亡,必須先讓他瘋狂。
尤其是像悍婦這種人,不讓她把囂張跋扈淋漓展現出來,怎麼好收拾?
“聽見了吧,小浪蹄子,事實擺在面前,由不得你不承認。”悍婦得意洋洋的說道。
“你,你們,無恥!”
女孩終於崩潰了,梨花帶雨的捂着臉哭了起來。
她從小生活的很貧苦,高畢業後因爲家裡沒錢放棄了大學,開始到處打零工。
因爲長得極爲漂亮,自然少不了浪蕩公子的追求,但她卻一直潔身自愛,始終都沒有讓那些人得逞,可她萬萬想不到今天卻被別人這樣的侮辱,簡直把自己說成了毫無廉恥的女人,這讓她如何受得了。
“什麼,你還敢罵我無恥?哼,小浪蹄子,今天我讓你知道勾引男人的下場。”悍婦被罵的勃然大怒,居然從手裡的坤包取出一把美工刀,猛地向女孩的臉揮了過去。
啊!
所有的人都驚得喊叫了起來。
誰都沒想到這個悍婦竟然囂張跋扈到這般地步,被罵了一句無恥敢光天化日之下行兇,尤其是她手裡的美工刀鋒利無,若是落在女孩的臉,恐怕連整張臉都要被毀容了。
女孩此時正在掩面哭泣,根本沒注意到悍婦的動作,其他的人距離他們很遠,根本來不及阻止。
啪!
在悍婦的美工刀要落在女孩的臉時,突然有一隻鋼鐵般的大手毫無徵兆的出現,猛地拍在了悍婦的腕,手的美工刀頓時飛了出去,啪的一聲落在了地。
“哼,我原本以爲只有在小說有你們這樣的惡人,想不到現實也有。囂張跋扈,顛倒是非,你們還真是一對名副其實的狗男女。”張大業昂首挺立,擋在女孩的面前,義正言辭的冷笑道。
“xiǎo bī崽子你罵誰。”悍婦沒想到半路還冒出個打抱不平的,頓時大怒。
“老子罵的是你這個人渣。”
張大業翻了個白眼兒,擡手指着那個猥瑣男人,冷笑道:
“大家評評理,憑那個男人的猥瑣模樣,還敢說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主動勾引他?想瞎了心吧,只要是長了眼睛的人,誰看不出這是在赤果果的污衊。”
“好!”
“兄弟,你說的對。”
“我也是女人,他那個德行給我一座金山,我都懶得搭理他。”
旁邊看熱鬧的人也不嫌事兒大,立刻跟着叫好起來。
“你!你們!”
悍婦沒想到會激起民憤,不由的瞪了自己男人一眼,咬牙切齒的對張大業說道:
“xiǎo bī崽子,你故意找死是吧。”
“怎麼?說不過別人,想動手是吧。”張大業淡淡的笑着,語氣不禁寒了幾分。
悍婦被他嚇得倒退兩步,眼珠兒一轉又撒起潑來:“你還敢打女人麼,你打啊,我讓你打。”
“我從不打女人。”張大業淡淡的說道。
“哼,xiǎo bī崽子,量你也不……”悍婦得意洋洋的說着。
啪!
一記掛着風聲的耳光狠狠的抽在了她的臉,頓時把她的原地轉了一圈兒,捂着臉都懵逼了。
“你,你敢打我,你他媽居然打我,你剛纔明明說自己不打女人的。”她歇斯底里的尖叫起來。
張大業翻了個白眼兒,冷笑道:“老子是說過不打女人,但打畜生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