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着徐徐的晚風,張野和馮燕開着車行駛在路,看着車窗外燈紅酒綠的夜景,不由的心都有淡淡的幸福感醞釀。
“小野,最近你和茹姐聯繫過了嗎?她什麼時候回來?”馮燕突然問道。
張野一怔,搖搖頭道:“不知道,茹姐說還需要一段日子,但應該也快了。”
馮燕點點頭:“嗯,那好,茹姐回來幫忙的話,再加白主廚的徒弟,你在味鄉可以輕鬆多了。”
“是啊,我現在都發現了,如果沒有你們幫助我,我估計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呢。”張野感嘆道。
“對了,小野,我看你還是儘快再僱個服務員吧。”馮燕又道。
“僱服務員?爲什麼,燕兒姐覺得工作很累嗎?”張野不解的問道。
噗哧!
馮燕頓時笑了起來,白了他一眼道:“小野你傻了啊,我不是要幫你去江煙雨的公司班麼,到時候味鄉的事兒誰管啊。算茹姐回來,難道你還忍心讓她去端盤子洗碗?”
呃!
張野頓時滿頭大汗,暗罵自己糊塗,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忘記了。
的確如馮燕所說,一旦她離開了味鄉之後,那麼服務員這一塊空了出來。
至於周夢茹,他是打死都不可能讓她去當服務員的,這倒不是張野對兩個女人厚此薄彼,而是當初馮燕來的時候唯一剩下的工作是服務員,而她也沒什麼意見,這才稀裡糊塗的到了現在。
如果是換做現在,他也斷然不會再答應讓馮燕再去當服務員的,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張野才極力推薦馮燕去江煙雨的公司做事。
“嗯,好,那這樣辦吧,我明天寫個招聘啓事,估計很快有結果了。”張野笑呵呵的說道。
對於這一點他還真的挺自信的,畢竟味鄉的工資雖然只是平常,但福利可是整個南江市都沒有的啊。
畢竟整個南江市都再也挑不出來張野的廚藝更加精湛的人來了,至少在他所會的菜式,連白主廚也只能甘拜下風。
而味鄉的服務人員最大的福利是管三餐,而且還是張野親自動手下廚的。
這對於很多知道張野廚藝的人來說,那簡直是最不可能抵抗的yòu huò。
把馮燕送回了家,兩人自然又少不得在樓下甜蜜的膩歪了一會兒,而張野又再一次假裝沒看見馮燕的暗示,倒是把馮燕氣的直接跑進了單元樓。
爲此張野只能苦笑,他和馮燕這最後一層的關係絕對不能輕易突破,這也是他給自己設定的道德底線。
離開了馮燕居住的小區,張野卻沒有馬回家,而是給一個從未打過的電話撥了過去。
“喂,哪位?”手機裡傳出來hú zǒng的聲音,另外還夾雜着一些輕音樂的聲音。
“hú zǒng,是我,張野。”
“哦?是小張啊,這麼晚打電話來有事嗎,是不是減肥藥做好了?”
“是啊,hú zǒng你在什麼地方,我這會兒正好有空,把減肥藥給你送過去。”
“哈哈,那真是太好了,你來次那個會所吧,我在這裡呢,到門口的時候你說我讓你來的,一會兒我會打個招呼。”hú zǒng高興的說道。
掛斷了電話,張野踩着油門的腳頓時加了力量,奧迪車宛若黑色閃電般直奔目的地。
到了那個會所,張野果然沒有遭到任何的阻攔,直接到頂樓的咖啡廳見到了hú zǒng。
好巧不巧的是,hú zǒng竟然還是坐在次的那個位置,身邊卻沒有鳳飛飛的陪同,而是隻有他一個人在品嚐着咖啡,透過落地窗戶看着窗外的夜景。
見到張野來了,他熱情的招招手,道:“快來,小野快坐下,要喝什麼東西自己點。”
張野笑呵呵的坐下,看着服務生過來,不禁又回想起次喝的貓屎咖啡,便再次點了一杯。
等到咖啡來,張野淺淺的品了一口,hú zǒng這才假裝漫不經心的說道:“小野,那個減肥藥……”
嘿嘿!
張野心裡暗自偷笑,知道hú zǒng明明很在意,卻又假裝的不在意,暗道這些天天在商場裡廝殺打滾的人活的還真累,有時候有錢並不一定真的幸福。
要不然按理說hú zǒng可算是真的有錢了,但一身肥肉卻也讓他苦惱不已,如果不是遇見了自己,再過幾年的他甚至恐怕都有生命危險。
把兩個精心準備的玻璃瓶拿出來,放在了咖啡桌,張野笑道:“hú zǒng,這是我給你調製的減肥藥,到時候你按時用可以了。”
hú zǒng看着桌這兩個精緻的玻璃瓶裡面裝着的藥湯,狐疑的問道:“小野,這東西要怎麼喝?”
喝?
張野連忙搖頭:“不是的,hú zǒng,這不是喝的,而是外用的。你洗澡的時候每次倒進水一些,大概需要……八次左右。”
對於自己弄出來的減肥藥,他還是很有信心的,儘管沒有試驗過,但畢竟也是煉天宗主傳承的記載,肯定錯不了。
hú zǒng立刻欣喜的把兩個瓶子收起來,笑呵呵的說道:“小野,你真是我的福星啊,要是沒有遇見你,我看我這條命也活不了多久了。”
張野淡然一笑:“hú zǒng客氣了,我其實也沒做什麼,畢竟都是祖傳下來的配方,我不過是享受祖宗蔭德而已。”
哈哈!
hú zǒng被他說的頓時開懷大笑,眼對他的欣賞更是添了幾分:“小野,你能這樣說,說明你這個人知進退,懂感恩。這樣的人往往將來都會有大出息,我也很看好你的。”
說到這裡,他突然神情一動,旋即很意味深長的說道:“小野,你有沒有興趣過來幫我做事?”
“幫hú zǒng做事?”
張野有點不太明白,反問了一句。
hú zǒng淡淡的點點頭,道:“我猜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胡景山,家裡有兄弟五個人,在家排行老三,所以很多我的朋友都喊我胡三。
我呢,開了一家忠信堂的茶樓,也算是小打小鬧的生意,不過我說的可不是忠信堂,而是其他的工作。
小野,你別掛我多心,如果你答應來幫我做事,那我會告訴你究竟是什麼工作,可要是你沒有這個心思,那也沒必要知道了。”
呃?
張野神情一怔。
這個胡景山到底是什麼人,搞的這麼神秘兮兮的,該不會是國傢什麼秘密的機要部門領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