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手拍碎全世界最頂級的密碼箱?
這怎麼可能!
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難道自己是在做夢麼。
對,自己一定是在做夢,我的青花瓷瓶子……
“啊,你,你不能拿走,這個是我的寶貝。”齊林慘叫起來,猛地撲過來要在張野的懷裡奪走。
張野的身子陡然一閃,讓過齊林的肥撲,腳下卻慢了半拍,頓時把齊林絆了個滾地葫蘆,重重的摔在地。
啊!
齊林疼得大叫起來,聲音待宰的豬都悽慘。
“唉吆吆,齊總這是怎麼了,我算拿了你的花瓶,你也不用對我行這麼大的禮吧,多大點事兒。”張野笑嘻嘻的怪腔怪調的說着,還向老肥故意眨了眨眼睛。
老肥心裡感覺無的解氣,這幾個月來所受到的一切委屈都發泄出來了。
哼!
想不到你齊林也有今天,看看,這是我兄弟,你這個肥豬永遠都招惹不起的角色。
他的心裡爽到了極點。
齊林從地爬起來,疼得他呲牙咧嘴,這也是張野剛纔稍微好心,沒有讓他摔倒在玻璃渣子,否則這一下不僅僅是疼那麼簡單了,他會立刻變成血葫蘆。
“你,你,把花瓶還給我,我給你錢,現在給。”
齊林心裡恨得咬牙切齒,但當着常遠又不好發作,而且拿着花瓶那小子太邪門了,讓他有點吃不準到底是怎麼回事,心裡有些揣揣不安。
越是他這樣做了許多虧心事的有錢人,越對一些迷信的東西着迷,總想着找什麼東西保佑自己,其實都是自己的心裡有鬼。
現在張野突然表現出人類完全不可能達到的實力,這讓他的心裡有些忌憚起來,生怕自己招惹什麼不該招惹也招惹不起的人物。
啥?
你現在想着還錢了?
早幹嘛去了,晚了,到嘴的肥肉還讓老子吐出來,門兒都沒有。
張野的臉色登時沉了下來,道:“齊總,你剛纔說話是放屁麼,這可是有常秘書作證呢,你打算反悔了?”
這……
齊林頓時臉色尷尬起來,心裡咯噔一下。
他今天可是專程來找常遠談一筆十幾億的大工程,如果弄到手的話,自己最少能賺幾億,如果因爲一個兩千萬的花瓶讓常遠覺得自己說話不算數,那可得不償失了。
可是眼看着張野把自己的花瓶拿走,他又覺得好像剜心一樣難受。
正在齊林猶豫不決的時候,常遠卻突然笑了起來,淡淡的說道:“齊總,我看我也該走了,錢老闆還等着我回去報告工程的事情呢。”
啊!
齊林頓時一驚,連忙說道:“不,常秘書,你誤會了,我不是說話不算數,那個瓶子,給他們了,我不要了。”
常秘書故作驚訝的看着他,笑着說道:“齊總,這是你自己的事情吧,我不攙和了。至於工程的事情,我會盡量zhōu xuán,但最終拍板的還是大老闆,我可沒有這樣的權力。”
“這很好了,這很好了,多謝常秘書美言,改天我做東,請常秘書一定要賞光。”齊林聽到這裡,頓時心花怒放的說道,花瓶的事情也不計較了。
哼!
只要做好了這筆工程,老子再買十個花瓶也足夠了。
常遠笑着點點頭,起身告辭了。
而張野和老肥也達到了目的,懶得再搭理齊林,直接追常遠一起下了電梯。
等到出了吉祥地產,常遠纔沒好氣兒的說道:“小野,你這個傢伙也二十幾歲的人了,怎麼不知道沉穩一點,辦事還這麼胡鬧。”
嘿嘿!
張野尷尬的笑了笑,道:“常哥,我是個普通老百姓,可不那些權貴,當然得使用點粗魯的手段唄,要不然怎麼能把六百萬收回來。”
我去!
常遠都無語了,連連翻白眼兒道:“六百萬?你到底是真傻還是裝白癡,這可是元代的青花瓷,價值數千萬。當初齊林可是在香江市花了兩千多萬拍賣來的。”
啥?
老肥頓時嚇得一哆嗦,驚恐的看着張野手裡的青花瓷瓶子,被他像是拎水壺似得拿着。
這個破瓶子竟然價值兩千多萬?
張野也是一陣愕然,他雖然知道能夠擺進齊林辦公室的古董肯定便宜不了,要不然他也沒必要打它的主意,但卻沒想到居然這麼貴。
“嘿嘿,老肥,咱們這樣買賣不虧啊,一會兒去韓老那邊賣了,估計能給不少錢。”張野笑嘻嘻的說着,倒是沒把這件事真當回事。
常遠見他那副沒心沒肺的樣子,不禁搖搖頭,但也沒往心裡去。
憑藉張野此時在南江市的人際,一個小小的齊林還真不能把他怎麼樣,算是他那個當區長的哥哥齊森也同樣沒什麼辦法。
“好了,小野,既然沒事那我先回去了,那邊還有一大堆事兒呢。”常遠說着,要鑽進了車裡。
“哎,常哥等等,你剛纔和齊林說那個什麼工程,是啥玩意兒?”張野連忙問道。
呵呵!
常遠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道:“我還以爲你會一直憋着不問呢,怎麼,你也想玩建築業了?”
“哪有啊,我是想問問這麼大的工程,給別人做到不如給我姐做,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天鵬地產的信譽還是很不錯的。”張野聳聳肩,笑嘻嘻的說道。
“你要給王桂芝拉生意?呵呵,我真是搞不懂你了,這對你沒什麼好處吧。”常遠倒是有點驚訝了,因爲他在這裡面實在看不出張野自己有什麼有好處。
“她怎麼說都是我姐,給自己姐姐拉點賺錢的機會有什麼大不了的,常哥你給個話兒,這事兒能成不?”張野直接問道。
常遠斟酌了下,點點頭道:“這事兒你可不能往外說,大老闆的確已經意屬天鵬集團了。不過還是有些掣肘的,所以宣佈的時間估計還要等一等。你知道他身在高位,很多事情不能隨心所欲的。”
“哦,那行了唄,一會兒我給我姐打電話,讓她也高興高興。”張野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