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張野除了母親,孫爺爺和周夢茹之外,根本沒有其他在乎的人。 !
但也正是因爲如此,周夢茹成了他的逆鱗。
無論誰敢碰一下,不管你是權貴還是普通百姓,都要遭到他瘋狂的報復,哪怕想一想都不行。
如今眼前這個惡毒的肥豬老女人竟然要把周夢茹推進火坑,送到另外一個男人的懷裡。
張野身爲她的男人,如何能忍?
“無論今天你們是誰,欺負了我的女人,都要給我付出足夠的代價。”他冷冷的說道。
“張野,你,怎麼是你?”那個叫做小軍的年輕人突然驚呼起來,滿臉不可思議的看着張野,眼睛裡登時騰起怨毒的神色。
張野此時才注意到他,神色微微一怔,旋即眼神剛纔更加冰寒了幾分:“高軍是你?想不到我們又見面了,是你打我女朋友的主意,不怕找死麼。”
哈哈!
高軍猖狂的笑了起來,臉都是不屑的神色,看的旁邊老女人有些不解。
“小軍,你認識他嗎?”
“認識?當然認識,一個雲海酒店小小的雜工,也敢放出這樣的狂話。張野,別以爲你當了三廚拽了,在我高軍眼裡你是條狗而已。”高軍囂張的說道。
“呵呵,是麼。很不巧,我現在有錢賺,有女人愛,似乎什麼都你強一點。如果你覺得我是狗,那你自己豈不是連狗都不如?”張野翻了個白眼,冷笑道。
“你……”高軍沒想到以前不聲不響的張野竟然有這麼厲害的嘴皮子,頓時被噎的滿臉漲紅。
肥豬老女人聽說張野沒什麼來頭,冷笑着立刻抖了起來:“說了半天,原來是個廚子,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是什麼通天的人物呢。如今這世道變了啊,一個只會伺候人的奴才也敢在人前叫囂了。”
張野不屑的瞥了她一眼,擡手指了指她的臉:“臉不疼了?要不要再來一下?”
“小兔崽子,老孃今天和你拼了。”肥豬老女人氣的尖叫,潑婦般衝了過來奔着張野的臉抓。
張野猛地閃過身來,小心的護住身後的周夢茹,腳下輕輕一伸。
啪!
老女人頓時摔了個狗啃食,趴在地嚎頭大哭起來:“唉吆,我的腰啊,這下可治不好啊。小兔崽子你別走,我現在腿都你摔斷了,你得給我醫院瞧病去,我,我要讓你傾家蕩產。”
“張野,你找死。”
高軍一見張野真的敢動手,頓時大罵一聲衝了來,掄起拳頭奔着他的臉砸。
啪!
張野看都懶得看,直接伸手把他的拳頭捏住,一聲大吼:“給我跪下。”
高軍噗通一聲跪在地,臉透着難以置信的神色,只覺得全身的骨頭都被張野那一下給搖散了一樣。
啪!
張野狠狠的一巴掌抽在他的臉,把他抽的眼冒金星倒在地。
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是什麼好人或者善人,以德報怨大慈大悲不是他的風格。
他只是個小人物,從小到大除了那個遙不可及的夢想之外,也沒什麼別的抱負,每天希望過點兒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幸福日子。
甚至算欺負欺負自己,只要不過分他都能忍下來,但是想要動他的家人和心愛的女人。
絕對不行!
他會十倍百倍的還回去,報仇不隔夜纔是他的信條。
既然現在他可以囂張,有足夠的資本囂張,他不會藏着掖着,讓自己的女人和家人因此受到欺負。
他俯下身子一腳踩在高軍的胸口,冷冷的看着他,充滿寒意的話語一字一頓的灌進了高軍的耳朵。
“現在,誰是狗了?”
“你……張野,我可告訴你,我哥們是白狼會的。你敢動我一下試試,我讓你三天內在南江市消失。”
高軍還在猖狂的大叫着,有恃無恐。
嘭!
張野重重的一腳踩在他的臉,冷笑道:“白狼會是吧,我也不是沒見識過,也沒把我怎麼樣啊。”
“是麼。”
突然間,一個很陰沉的聲音響起。
隨着聲音人羣閃開一條道路,幾個渾身帶着刺青,滿臉匪氣的男人走了進來。
“小子是你!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說話的是韓威。
他見到張野,頓時滿臉陰森的冷笑了起來,對旁邊的一人說道:“老大,是這小子前陣子破壞了我們的生意,打了我們的人,還到酒吧鬧事。”
那人是個三十多歲的人,渾身的肌肉鼓着,脖子掛着條粗大的金項鍊。
高軍見這個男人進來,連忙強掙扎着從張野的腳下爬起來,跑到男人的身邊。
“狼爺,次我和你說的是這小子,今天終於遇了,你和要給我報仇出一口惡氣。”
男人神情淡漠的應了一聲,緩緩的走到張野的面前:“小子,最近是你在和我的白狼會做對?”
“是有如何。”張野淡淡的看着狼爺,眼神裡不由的透出一絲警惕。
狼爺的眼睛頓時眯了起來,冷笑道:“小子,你的話讓我很不爽。說吧,到底是留下一條胳膊還是一條腿,你自己選吧。”
他眼睛裡透着一股嗜血的光芒,裡面翻騰着濃濃的殺氣,絕對不是善良之輩。
張野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心裡莫名的涌出一絲不安。
眼前的男人給他的感覺很驚悚,彷彿在他的眼裡能看到冤魂哀鳴似得。
這個男人見過血,甚至……殺過人。
他的心裡頓時有了判斷,儘管被男人的目光盯着有些毛骨悚然,但還是強硬的說道:
“你說的話未免有點太聳人聽聞了吧,現在可是法治社會,重傷害是要判重罪的。”
男人身後的幾個手下紛紛大笑起來,滿臉嘲弄的看着張野。
“這哪來的shǎ bī,竟然在狼爺的面前講法律,太尼瑪逗了。在南江市有幾個不知道我們狼爺是法律,他要你生你生,他要你死你死。”
狼爺也笑了起來,耷拉的三角眼動了動,盯着張野陰狠的冷笑道:“兄弟,你不要強撐了,沒好處的。其實少一條胳膊沒什麼,頂多是生活有些不方便,總丟了命要強,你說是吧。”
赤果果的威脅。
張野沒想到這幫人已經猖狂到如此無法無天的地步,動輒要人殘廢,甚至性命。
他眯縫着眼睛,警惕的看着周圍的人,冷笑道:“如果我今天要說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