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也正如所有觀衆心所料,當張野的賽分數打出來後,每個人的臉都帶着震驚卻又理所當然的神情。 !
“恭喜張野師傅的佛跳牆獲得十分。”
十分!
果然是十分。
這是張野的第三次十分,而且也是自從常規賽以來一直保持的滿分記錄。
假如他在下星期的決賽還能保持滿分的話,那麼會產生一個極爲耀眼的大滿貫記錄,這會立刻引起整個絡的轟動。
至於張野是否會晉級,這已經是沒有必要再討論的問題了。
若是十分都不能晉級決賽的話,那麼這個賽豈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話。
“不可能!”
林峰震驚的驚呼出來,眼睛瞪得大大的,怎麼都不相信這個事實。
自己精心烹飪的八仙過海鬧羅漢居然被一碗湯給打敗了?
這絕對不可能!
“你作弊,張野,你絕對不可能得到十分。”他大叫着,滿臉的震怒和不相信。
張野當然早知道這個結果,他的臉根本沒有任何意外的神情。
要知道他並不是不想那些菜餚,而是他爲了達到最大的美味效果,已經用法力把瓦罐裡所有的食材都榨乾了,此時吃裡面的任何食物都只會感覺乾柴到極點,因爲所有的營養和芬芳都已經完全融入到湯水之。
不可能?
張野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淡淡道:“難道在你眼裡,你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是不可能嗎?”
“你……”
林峰眼神頓時露出了慍怒的神色,死死的盯着張野,牙齒都要咬碎了。
“不用你我他的了,林師傅,這個瓦罐送給你,祝你牙好胃口也好。”
張野哈哈大笑着,扭身離開了賽大廳。
這是他的習慣,他從來不願意在完成作品後還停留在這裡,至於其他人怎麼想,管他鳥事。
所以當陸佑銘過來想要見見這位憑藉一份湯征服了自己的廚師時,卻發現對方已經人去樓空了。
這……
白元清和修遠的眼都流露出一絲擔心,暗自責怪張野怎麼走的這麼快。
要知道他們身邊的這位可是華夏美食協會的副會長,真正的美食界權貴人物,要是得罪了他的話會十分的麻煩。
“有意思,這個選手很有性格嘛。”
陸佑銘卻是笑了起來,臉倒是沒有什麼生氣的樣子,因爲他知道天才總是有些怪癖的。
張野自然不知道他走了以後,還把白元清和修遠嚇了一跳,他此時已經開了自己的公牛跑車,嗡嗡的匯入了穿梭的車流之。
他這麼急切的離開賽會場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那是去破仙丹。
次寧瑾萱可是告訴自己,如果要破仙丹的話去明樓找她,自己本來打算賽結束後立刻去明樓的。
等到了明樓的地下停車場,他又從盤龍戒取出無常先生的面具給自己帶,然後這才下車向那部專用的電梯走去。
門口仍然有兩個大漢在守衛,見張野過來立刻很職責的問道:
“先生,請出示您的會員卡。”
會員卡?
張野眉毛一挑,他哪裡有什麼會員卡。
不過他卻沒有說什麼,而是笑着取出一張薄薄的名片,道:
“這是寧瑾宣給我的,可以證明我的身份吧。”
那是寧瑾宣的名片,次他們兩人見面後,寧瑾萱特別給他的,說是可以當作會員資格卡使用,不過和真正的會員卡還有着很大的差距。
嗯?
兩個守衛沒想到張野會拿出寧瑾萱的名片,神色肅然恭敬起來,雙手遞還了那張名片,道:
“先生,您請。”
張野點點頭,覺得這兩個守衛的職業素養倒是挺高的,沒有像小說寫的那樣狗眼看人低。
不過轉念一想他又釋然了,這裡可是明樓,算有什麼不開眼的客人也不會跑到這裡來撒野,倒不是說他們不敢,而是這種地方根本和他們是兩個世界,完全消費不起。
而能夠有資格來到這裡消費的客人往往都知道明樓是何種背景,所以更不會選擇在這裡鬧事了。
張野進了電梯,很快重新來到了地下一層的賭場。
雖然只是下午時光,但這裡仍然聚集着很多賭客,一個個或興奮或沮喪的沉浸在自己的遊戲,讓張野看的搖搖頭。
賭博這個東西真是害人啊!
張野甚至不明白那些賭徒到底是什麼心裡,難道這東西真的那麼有吸引力嗎?
他自己從來不賭,雖然當初和胡景山玩了幾次撲克,但也沒感覺有什麼好玩的,所以到現在他都不能理解賭徒到底是一種什麼心理。
穿過了賭場大廳後,張野很快再次進入了電梯。
不要這次他沒有選擇去地下二層,而是按動了三層的按鈕。
叮!
當電梯門打開的時候,張野卻陡然愣住了。
應爲電梯的兩側此時正分別站着三個身穿基尼的漂亮女人,她們每個人的身材都極好,肌膚雪白,qián tū hòu qiáo,異口同聲的說道:
“客人您好,歡迎來到怡紅樓。”
“嗯。”
張野板着臉點點頭,目不斜視的看着前方直接走了進去,倒是讓後面的六名美女有些失望。
她們是靠着這個來吸引客人的,如果被某個客人看可以直接領走,至於去幹什麼,那自然不言而喻了,這裡畢竟是怡紅樓。
當然能夠被選在這裡的美女肯定都不是泛泛之輩,無論是容貌和心計都是之選,若是面對着其他的客人的話,她們甚至會使出一些嬌嗲的手段。
可是剛纔的張野卻讓她們感覺有些不同,他僅露出來的目光透着無冷峻的氣息,讓她們不敢靠近。
張野帶着面具此時已經走到了怡紅樓裡面,這裡說白了是個高檔點的娼院,對於其他人或許會有吸引力,但對於每天都被幾個美女環繞身邊的他來說,這些庸脂俗粉完全提不起興趣。
不過很快,他發現了一個讓他感興趣的女人,然後笑着走了過去。
“寧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寧瑾萱扭頭看了張野一眼,笑着說道:
“這位先生是?”
儘管她這麼問,但眼睛裡卻透着幾分揶揄的神情,顯然已經早認出了張野的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