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艾非凡微微愣了一下,顯然是對張野的突然出現非常意外,眉頭很快皺了起來,臉流露出幾分不悅的神情。
那兩個白癡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會放這兩個人進來?
他心裡暗罵一句,目光狂傲的掃向張野,下打量一番後,眼神瞬間變得輕蔑起來,冷冷道:
“你是什麼人。”
“我是艾佳佳的朋友,你又是什麼人。”張野淡淡的說着,徑直走到了艾佳佳的身邊,關切的問道:
“你還好吧,他沒有把你怎麼樣吧?”
艾佳佳搖搖頭,看到張野進來的那一瞬間,她真的感覺有些激動,彷彿自己那個盼望已久的架着七彩祥雲的至尊寶出現了。
不過張野終究不是至尊寶,但卻是她的朋友。
“我沒事,你怎麼來了。”艾佳佳疑惑的問道。
“我聽瀾姐說你病了,所以過來看看。”張野笑着說,隨後嘴角撇了撇年輕人,問艾佳佳:
“這是怎麼回事?”
“他是我大伯家的孩子,京城來的,說要找我拿點東西,以前我父親在世的時候留下的。”艾佳佳說道。
“哦?需要我幫忙嗎?”張野淡淡的問道。
“你還是走吧,這裡你幫不忙的,小心惹禍身。”艾佳佳嘆了口氣,道。
“呵呵,那可不一定,至少在南江市我還招惹不起的人,並不多。”
張野笑着轉過身來,對年輕人淡淡的說道:
“艾佳佳是我的朋友,無論她拿了你的什麼東西,我都希望今天這件事先這樣算了。如果你想要回東西,可以改天禮貌一點的過來,我相信艾佳佳如果真的拿了的話,會給你的。”
艾非凡瞬間冷笑起來,眼神微微眯着,眸子裡透出濃濃的怒意,狂傲道:
“你是個什麼東西,滾開,這裡沒有你的事情。要是再敢多說出半個字,我立刻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
張野的臉頓時露出古怪的神色,他似乎好久都沒聽到這樣的話了。
“看樣子你很有底氣啊,怎麼,你覺得自己是京城來的,可以在南江市肆無忌憚?你還不夠格。”
艾非凡瞬間大怒,惡狠狠的盯着張野,道:
“很好,小子,看來你真是不怕死。既然如此,那讓我來教訓一下,讓你明白這個世界什麼叫做天外有天。”
轟!
不等張野再說什麼,艾非凡瞬間從沙發暴起,狂暴的法力透體而出,兇猛的一拳直奔張野的面門而來。
哼!
好凶惡的性子,竟然動輒殺人,不是良民。
張野冷笑一聲,身子不躲不閃,不退反進,腳步一踏瞬間運轉法力,更加兇猛的一掌向年輕人拍了過去。
嘭!
兩人的招數頓時對撞在一起,狂暴的法力狂涌而出,嗡的一聲形成可怕的狂風,讓兩人紛紛倒退三步。
“你,你也是先天修士,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和我做對。”艾非凡眼神一縮,陰沉着臉冷聲道。
“我是什麼人,你還沒有必要知道,但今天是你門找茬,並不是我在和你做對,你最好搞清楚。”張野冷聲道。
“哼,巧言如簧,不過根本沒用,算你是先天修士又怎樣,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先天修士的戰鬥力。”艾非凡冷笑一聲,直接從虛空扯出一柄冷光長劍,直接向張野的咽喉刺了過來。
長劍足有三尺,寒光乍現,鋒利無,一看不是凡品。
法器嗎?
張野卻是淡淡的譏笑起來,嘴角勾着明顯的不屑,扭頭對舒瀾和艾佳佳說道:
“你們躲進臥室去,呆在這裡會傷到你們。”
“嗯,你小心一點。”
舒瀾知道現在不是說廢話的時候,立刻拉着艾佳佳躲進了臥室。
與此同時,張野掌心一抹寒光閃過,流光劍旋轉着迎風暴漲,瞬間化作一柄同樣三尺的長劍,但卻幾近透明,其散發出來的恐怖殺意鋪天蓋地,彷彿它也在渴望飲血。
唰!
張野的流光劍戰殺了出去,立刻斬出一道白光匹練,嘭的一下擋住了艾非凡的長劍。
什麼!
艾非凡的臉色大驚,止住腳步驚疑不定的看着張野和他手的長劍。
這,這是飛劍?
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有法寶,連我都沒有,一個南江的鄉巴佬怎麼會擁有。
哈哈!
今天果然是我的幸運日,算沒有拿到那個東西又怎樣,只要我得到這個法寶飛劍,也沒有白來。
艾非凡的眼瞬間爆出濃濃的貪婪,死死盯着張野手的流光劍,冷冷的說道:
“小子,你最好馬束手擒,我的身份不是你這種鄉巴佬能夠抵抗的。馬給我跪下,雙手奉你的飛劍,我或許可以考慮一下,不殃及你的家人。”
“你還要殃及我的家人?”
張野的目光瞬間變冷,帶着濃濃寒意的聲音問道。
他剛纔根本沒有使出半分手段,僅僅只是拿出流光劍來耍一耍,但眼前這個白癡居然還想要動自己的家人,那可觸動了他的逆鱗了。
“哼,那又怎樣,得罪了我的人都是這樣的下場,你也不例外。”
艾非凡狂傲的說着,輕蔑的看着張野,眸子裡卻透出濃濃的殺意和對流光劍的貪婪。
在他看來,只要把張野殺掉,流光劍自然是自己的了。
“是麼,既然你行事如此殘忍,必然不是好人,今天我算取了你的性命,也絕對是一件大好事了。”張野冷冷的笑道。
什麼!
這個白癡瘋了嗎?
難道他不知道自己在和誰說話麼。
“你還想殺了我?哈哈,笑話,簡直天大的笑話,我活了這麼久第一次聽到這麼有趣的笑話。”艾非凡狂傲的笑了起來,臉全是譏諷的神色。
張野卻根本不理會他,直接將流光劍拋到頭頂,雙手飛速捏住了幾個印訣,心意一動,大聲道:
“流光劍,分光化影!”
唰!
流光劍散成了九柄,排列成妙的陣勢,森寒的劍尖直指艾非凡的身體各處要害,森寒的劍光透出濃濃的殺意,微微的震顫着,那是對鮮血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