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張野的一絲法力在官婉體內疏導,她頓時感覺輕鬆了許多,酒勁來的快,但是去的更快,轉眼間沒事了。!
嗯?
我怎麼沒發現自己這麼能喝,難道我還有這樣的隱藏技能啊。
官婉也很是迷糊,她以前沒喝過酒,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喝多少,當然也更不知道張野其實偷偷在她的身體裡留下了一絲法力,專門爲她化解酒精,省的她喝多了難受。
不過得出了自己非常能喝的結論後,官婉這個丫頭片子居然真的開懷暢飲了起來,頻頻向張野還有唐正敬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了下去,喝的那叫一個豪爽,卻把旁邊的唐正嚇了一跳。
官婉這個酒場小白不懂,但唐正可是酒場老手,當然知道這個有着四十度的芝華士有多厲害,像官婉這樣喝的話,恐怕早倒下了。
“師父,她這個喝法,不會出問題吧。”
唐正壓低聲音,有點擔心的問張野。
張野卻笑了笑,穩坐泰山的說道:“沒事,她願意和喝吧,反正都是出來開心的,沒必要掃興的。”
呃!
唐正見張野都不着急,自己也沒必要皇不急太監急了,也放開了肚子喝了起來。
他怎麼說也後天的修煉者,而且這段日子已經衝到了後天五品的層次,修行的gōng fǎ又是正平和,最能調理自己的身體,這點酒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三個人很快乾下去兩瓶芝華士,時間卻還不到二十分鐘。
“哎?沒有酒了耶,唐少,你快去再要點酒過來,這個酒喝的沒滋味啊,都不醉人的。”官婉頗有些豪氣的說道。
“哈哈,小姑娘很厲害啊,我還第一次聽人說我酒吧裡的酒沒有滋味呢。”一個很爽朗的聲音笑呵呵的傳了過來。
張野回過頭去,正好見到一個三十多歲的胡茬男人叼着煙,手裡拎着兩瓶同樣的芝華士走了過來。
“我說圓滾滾,你終於捨得過來了,我還以爲你不想和我一起玩了呢。”
唐正見他過來,頓時笑着調侃道。
“阿正,你這小子又喊我的外號,我怎麼說都是你哥好吧,對我總得有點尊敬纔好吧。”袁原笑着把兩瓶酒放在桌,目光在官婉的身掃了一下,微微有些驚豔,但卻很快把目光劃了過去,直接落在了張野的身。
“你好,我是袁原,這個酒吧的老闆,你是阿正的朋友吧。”
他對張野友好的伸出手來,笑呵呵的打招呼。
“張野,南江來的。”
張野和他握了握手,倒是沒有太熱情的介紹自己,只是隨口說了句。
“啊?你是阿正的師父,他一直唸叨的高人啊,失敬失敬。”
袁原顯得有些驚訝,湊到張野的身邊坐了下來。
嗯?
張野倒是沒想到袁原竟然知道,不禁笑了起來,道:
“你別聽他瞎說,我只是教了他一些皮毛本事,是他自己努力,和我沒關係。”
“師父,你也太謙虛了吧,像你這樣的高手算隨便教我一點皮毛,都夠我受用終生了。”
唐正連忙說着,然後用肩膀撞了袁原一下,笑着說道:
“圓滾滾,你這次可是得救了,我師父那可是醫道大聖手,今天他能過來是你的運氣,只要我師父稍微出手一下,你的病保管藥到病除。”
“真的嗎,太好了,張野先……不,張野前輩,你真的能夠治好我的病嗎?”袁原的眼神頓時變得期待起來,目光灼灼的看着張野。
呃!
張野沒想到唐正會突然給自己來這一手,不過看樣子午自己說要來酒吧之後,他肯定打定了這個主意。
而且現在唐正的醫術可不淺,雖然渡厄十八針還沒有練到家,但是也有了自己兩三分的火候,但卻仍然沒有治好袁原的病,這傢伙身的病恐怕是很棘手啊。
“這個我可不敢保證,醫者終究是有極限的,正所謂醫病不治命嘛,我可不敢保證能夠幫你治好呢。”
張野笑呵呵的打了個太極,給自己留下了一個後路。
“是是是,張野前輩說的太對了,不過我還是希望前輩能幫我看一看,如果您要是沒有辦法的話,那我這輩子不指望了。”
袁原笑着說,但看他的樣子,臉卻沒有太多的失望,似乎身的病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
看樣子這個袁原也不簡單,能把生死參悟到這種地步,也是個人啊。
張野心裡想着,點點頭叫袁原把手腕遞了過來,然後幫他仔細的把脈了一番,然後眉頭不由的微微皺了起來,眼頗有一點疑惑。
半晌後,他鬆開手,躊躇了一下才問道:
“袁先生,恕我直言,你的脈象很健康,似乎並沒有什麼病痛啊。”
呵呵!
袁原的臉頓時露出一絲苦笑,搖搖頭沒有說話,而是在張野驚訝的眼神,把一隻手放在了桌,然後抄起一隻空酒瓶猛地對着自己的手砸了下去。
啊!
官婉被嚇了一跳,驚叫着鑽進了張野的懷裡,有點驚嚇的看着袁原。
“袁先生,你這是……”
張野也有些意外袁原的動作,但他的臉卻絲毫痛楚的神情都沒有,仍然保持着淡淡的微笑,和剛纔根本沒有什麼兩樣。
這……
他頓時有些愕然。
要知道這幾乎是不可能的,算再厲害的人也不可能做到面不改色的面對疼痛,更何況十指連心,那種痛苦是專門受過訓練的間諜特工也受不了,更別提像袁原這樣面色平靜了。
那麼這樣的話,張野似乎有點明白了。
“你沒有痛感?”
張野試探的問道。
“嗯,張野前輩看出來了。”
袁原苦笑着點點頭,把手撤回來,像是什麼事都沒有一樣給自己點了一根菸,道:
“我以前玩飈車的,幾年前有一次出了車禍傷到了頭,出院之後別的都很好,但卻始終感覺不到疼痛。後來我也做了核磁共振的檢查,結果是我的腦袋裡有一個血塊壓迫了神經,而那個神經正好是主管痛覺的,所以我現在感覺不到疼痛。張野前輩,不知道我這種情況……”
張野淡淡的笑了起來,點點頭,道:
“放心吧,我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