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月見樑成金把褲子穿上了,也開始穿起了自己的衣服。
當她聽了他的話,馬上就愣在了那裡,停下了穿衣服的動作,繼續把她那美得冒泡的白晰身子展現在樑成金的眼前。
許久。
董月才繼續穿衣服,但他還是沒有回答,反而問道:“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爲什麼我剛纔要你殺死劉安,你不那麼做?”
樑成金笑了笑說:“其實我剛纔那句話就是在問你,爲什麼一定要殺死劉安?”
董月側過頭看向了一邊,依然保持沉默。
樑成金上前摟了摟她的身子,輕輕吻了吻她的耳朵,這才說道:“月月,難道以我們現在的關係,還有什麼不能坦誠的嗎?”
董月聞言,回過頭看向了他,靜靜地呆了許久。
最後她終於是開口應了一聲說:“其實剛纔你帶着我闖進去看到劉安的那一幕,五年前我也見過同樣的情景。”
樑成金聽了這話,不由冒了一頭冷汗。
呃呃呃……搞錯沒有?
董月忽然不只是想抽劉安耳光,而是想殺他的理由,竟然是因爲她看到他和別的女人搞得正歡。
難道她喜歡劉安?
我靠,不是吧?
難道她非常憎恨出軌的男人,看到自己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鬼混在一起,就會心狠手辣地痛下殺着。
我靠,不是吧?
如果是這樣,現在她已經把心交給了自己,還基本把身體完全交給了自己,那如果讓她看到我和別的女人鬼混,她豈不是也要殺自己?
那豈不是代表自己這輩子,不能再碰別的女人了?
我靠,不是吧?
嗚嗚嗚。
董月大美女,不是我不想對你不忠啊,而是至少馮潔妹子,也可以增強我的異能,彷彿也是我命中註定的女人一樣,冥冥之中註定的事,由不得我去控制啊。
而且本大爺這麼優秀,難免會有妹子來勾引我的呀,雖然我不是隨便的人,能夠剋制自己,但有些妹子很彪悍的,她們要下點藥把我給弄暈,然後把我給逆推了,我又該怎麼辦呀怎麼辦?
樑成金想到最後,忽然很想哭。
雖然董月大美女身材很極品,臉蛋很極品,肌膚很極品,手感很極品,氣質很極品,各方面都很極品,幾乎完美,但是爲了她而放棄滿山遍野的花,放棄一整片的森林,好像還是有點不值。
家花沒有野花香啊!
董月卻是沒有理會樑成金在想什麼,隨後又搖頭笑了笑說:“很有趣的是,五年前是劉安讓我看到了歐野望和另外一個女人睡在一起。五年後,又是你讓我看到了劉安和另外一個,不,是三個女人睡在一起。”
樑成金默不吭聲,只想趕緊找塊豆腐拍死自己。
董月笑着,笑容漸漸變得冰冷和無奈。
她見樑成金沒有反應,卻也無所謂,很快又說道:“呵呵呵。不過我當時親手殺死歐野望之後,還想把劉安也給殺了。但是當時的我根本不像現在這樣,只是一名很普通的職員而已,當時我還很需要劉安,也是他幫我擺平了歐野望的案子,還成功以歐野望未婚妻的名義,得到了他百分之七十的財產。”
說到這裡,她側過頭看向了樑成金才又說:“曾經的我是這樣的一個女人,你是不是感到很失望?”
樑成金見得她的眼睛裡充滿了晶瑩,知道她三言兩語簡單描繪的故事,包含了太多的苦衷和無奈,不由伸過手去捧着柔嫩的小手,搖搖頭道:“這個世上,沒有誰是剛生下來就這樣的,總會經歷一些事,我倒是覺得有故事的女人才更有魅力。”
其實他還很想說,你經歷了這樣的故事,都還保持着處女之身,你絕對是這個世上最有魅力的女人!
但他卻沒有說出來,是因爲他很悶騷,又在裝逼了,在董月裝着正人君子,講究着紳士風度。
董月聞言,對他嫵媚的笑了笑,上前吻了他一下,才又說:“謝謝你。恩,你還記得我帶你第一次去見劉安,給自己精心打扮時,你問過我的話嗎?”
“呃,不記得了。”
樑成金嘴上這麼說,其實他的心裡卻是記得的,只不過他不想讓董月覺得他是一個斤斤斤計較的小人。
畢竟到現在,他都還沒有讓自己的兄弟進入董月用二十六年修造的豪華宮殿之中,爽爽的參觀一番,他還沒有完全得到她呢。
這逼。
還得繼續裝。
董月輕笑了兩聲,也不知道她是信了,還是不相信樑成金不記得了。但她還是隨後便說道:“我說過,我也有我害怕的人。我害怕劉安,是因爲他一直是唯一知道我是殺死歐野望的真兇的人。他一直有這個把柄握在手上,所以儘管我一直很討厭他,甚至於恨他,卻一直還是比較給他的面子。”
樑成金點頭哦了一聲。
董月則是笑着衝他吐了一口蘭氣,忽然伸出手道:“有沒有煙?”
“呃,我有。不過我抽的煙很便宜,怕你不喜歡。”樑成金應了一聲,就準備摸向自己的衣袋。
因爲他現在也很想抽一支菸,不爲了什麼,只爲了董月這個美麗的人兒。
但是當他摸到煙時,才又覺得還是不讓她抽菸爲好,所以又幹脆找了一個藉口委婉地拒絕了她。
然而董月卻是直接把手靠了膝蓋上,兩根手指分開,做出了一個準備抽菸的動作說:“來一根!”
樑成金很想說,他說的煙,是下面那根,但又覺得這話好像說得特別不符合氣氛,所以還是無奈地拿出煙,抽出一支放在了董月的手指縫裡,還摸出打火機,替她點上了。
董月滿意的點點頭,狠狠地抽上了一口,可以看到菸頭的火星明亮,白色的菸捲紙在不斷的向後退。
咳咳咳!
她不斷的咳嗽,也不知道她是第一次抽菸,還是很久沒有抽了,或者說樑成金的煙確實很便宜,太過劣質。
董月拍了拍胸口,讓自己不再咳嗽,這才說道:“五年了,整整五年了,我忍了劉安整整五年了。樑成金你知道,五年這麼漫長的日子,我沒有讓他碰到我一根手指,費了多少心思嗎?”
樑成金沒有說話,只是抱過了她的身子,緊緊地摟在了懷裡。
董月把煙滅掉,抱過樑成金哭了起來。
她嗚咽着道:“嗚嗚嗚,歐野望剛死的那兩年還不錯,我一直以不能讓別人懷疑爲藉口,連面都不和他見。但是後來,這個藉口開始不管用了,我沒有辦法,我只好住進了天香苑,並向外界宣佈我這輩子不再接觸任何男人,我要爲歐野望守一輩子寡。”
樑成金聽了這話,不由恨恨地咬咬牙,暗罵起來。
我靠!
原來月月不準天香苑男人出入,都是因爲劉安你這個狗東西啊!
不過話說回來。本大爺好像也該感謝劉安這個狗東西,因爲如果不是他的話,現在的天香苑就不可能變成現代版的女兒國,本大爺現在住到裡面,就不會天天有美景看,那麼的爽歪歪了。
董月嗚咽着又說了起來:“嗚嗚嗚,我知道,其實我一直都知道,這一切都是劉安的陰謀。是他安排歐野望和那個女人睡在一起的,所以他纔可以保證帶我過去,能夠撞見他期望的那一幕。”
樑成金聽到這裡,不由問道:“月月,我帶你衝進劉安別墅的三樓大廳,讓你看到了劉安和三個女人搞在一起的那一幕,你有沒有覺得這也是我的陰謀呢?你會不會覺得太巧了,你覺得我騙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