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狠,有種你在這裡等着。”那個混混頭目,知道自己絕對不可能是樑成金的對手,所以只好丟下如此的一句場面話,然後悻悻的帶着幾個混混離開了。
樑成金看着離去的混混們,卻是淡淡的搖搖頭,表示怎麼也沒有想到,跑到大排檔吃飯,竟然會被這種小角色纏上。
大排檔的老闆,看着遠去的幾個混混,卻是滿臉的擔憂,趕緊來到樑成金的面前,勸說道:“小夥子,你們趕緊走吧,那幾個人的老大是這一帶的惡霸,不是好惹的,他們很快就會叫人過來了。”
樑成金哦了兩聲,剛剛轉過身子,卻又忽然回過來說:“老闆,如果我們走了,你怎麼辦,他們不會找你的麻煩嗎?要是他們問你,是不是你讓我們走的,你要怎麼辦?恩,這事是我們惹出來的,還是讓我們來承擔吧。”
“這個,這個……”老闆看起來挺老好人的,臉上浮起了擔憂之色。
樑成金見狀,卻是故意笑了起來說:“呵呵,老闆你不是害怕我們呆會兒打起來,會打壞你的桌椅,影響你的生意吧?”
老闆聽了這話,感到很不好意思了,趕緊說道:“不是這樣的,小夥子,你誤會了,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如果你能幫我們教訓一頓那幫惡人,固然是好,讓他們知道,也有人不好惹的,我就怕人你不是他們的對手啊。”
樑成金淡淡的笑了笑,卻並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端了一條凳子,坐在了大排檔的外面,穩如泰山的坐了下來。
老闆見自己勸不動,也只好作罷的搖頭嘆了一口氣,倒也希望樑成金有恃無恐是真的有幾把刷子,可以藉此機會,幫他們教訓教訓那些混混,挫挫他們的銳氣,最好不過了。
樑成金的心裡則是在想,如果這次和陳天龍的合作成功,拿下了A市的地下,一定不能讓兄弟們欺小凌弱。
最好的辦法是把收保護費,變個相,變成物業管理保安費。
樑成金看過了,不僅僅是這一帶,幾乎所有的地方都存在警力不夠,而華夏國也不可能像日本那樣,到處設立很多警察的。
因爲警察的性質是不一樣的,不管怎麼說,他們都算是公務員或者小官了,極有升官發財的可能。
這就讓警察們做事的時候,有了很多的顧慮,不會像社會混混那麼囂張,那麼心狠手辣,把事情追根到底。
樑成金覺得,如果讓自己的兄弟們,成爲保安,維護這一帶的治安,無論任何老闆遇上任何糾紛,只要交了保安管理費,就一定出面解決,而且一定站在公平公正的一面,相信這些小商老闆是很樂意交這一筆保護費性質的物業管理保安費的。
話說鴻哥這兩天很鬱悶,昨天晚上,他本來挺高興的,跑去和比自己更高一級的大哥喝酒聊天,有些洋洋得意,回來的時候,和幾個兄弟,看到孤苦伶丁的一對男女,那女的長得水靈水靈的,漂亮極了,看得他直流口水。
鴻哥難得遇上一個極品美女,自然不會放過,就算不把那女的抓來做自己的情人,但拿來睡兩晚,享受享受是絕對想做的,畢竟他知道,出來混的,遲早要還的,很多事情,還是不要逼得太緊,狗急要跳牆。
然而結果讓鴻哥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是,他和幾個兄弟,竟然被那個男的胖揍了一頓,叫囂着要那男女等着他,然後他就帶着幾個兄弟去叫人過去,最後竟然發現那對男女逃之夭夭了,可讓他不爽了。
最讓鴻哥鬱悶的是,後來他派人去尋找那對男女,還怎麼也找不到,真懷疑是不是遇上鬼了。
今天中午,他剛剛起牀,吃了飯,喝了兩口悶酒,就看到幾個兄弟氣呼呼的跑了過來,告訴他,他們被人打了。
鴻哥很不屑,覺得自己也算是大哥了,不想管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但覺得這是一個發泄鬱悶的機會,便帶着四五個兄弟,跑過去看看。
結果等鴻哥一行人衝過去,樑成金看到他們,當時就忍不住笑了,表示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幾個混混要喊的大哥,竟然是昨天晚上,被自己狂虐過的人。
鴻哥看到樑成金,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他只要想起昨晚發生的事,心裡就有些後怕。
其實鴻哥也是剛剛纔做上大哥,還習慣於像以前那樣,打不過盡面話,叫對方有種在那裡等着,然後就去叫一大幫人跑過來撐場子,給自己助威,要那個打了自己的人,向自己賠禮道歉。
今天他也想這麼做。
可是等鴻哥開口的時候,纔想起自己是大哥了,已經不能那樣子說了,最爲關鍵的是,那句話,自己的手下一定已經說過了,如果自己再說的話,不僅沒了氣勢,而且還會讓人當成笑話的。
不過與其這樣讓旁邊的看客恥笑,還不如討好樑成金,免受皮肉之苦。反正自己現在也是大哥了,有的是人,就不相信樑成金這小子沒有落單走夜路的時候,到時候一大幫人圍着,蓋着他的腦袋一頓黑打,就不信不是他的對手。
樑成金不知道鴻哥在想什麼,但看他的表情,不用想也知道,這個傢伙,肯定是因爲昨天晚上的事,怕了自己了。
就是不知道,昨天晚上,他有沒有去叫人來打自己。
樑成金想到這裡,突然笑了起來說:“呵呵,你辦事的速度很慢啊,昨天晚上就說要喊人來對付我,沒想到一直等到今天中午才把人喊過來。怎麼,現在人夠了吧,是不是可以動手了啊?我還嫌昨天晚上沒有打爽呢,今天人多點,正合適。”
鴻哥聽了樑成金的話,臉色立即就變了,因爲今天他叫來的這些人,和昨晚後面叫的那些人是不同概念的。
今天這些人都是一些花架子,沒有一個有真本事的,嚇嚇人還成,但要是和高手打架,那是絕對沒有還手的份。
於是鴻哥咬咬牙,乾脆一巴掌向之前那個挑事的混混頭目扇了一巴掌,大聲罵了起來:“操,你他媽眼睛瞎了,連他也敢惹,你不想活了是吧?這一帶的保護費是我們收的,你他媽不管好,還搗亂,你是不是想自己掃自己的場子啊?”
之前那個混混頭目一陣鬱悶,但他也看出來,樑成金是鴻哥都惹不起的狠人,所以鬱悶歸鬱悶,也只好就此作罷。
鴻哥打了那個人幾下,覺得心中的不快怎麼也發泄不出去,只好轉過頭看向樑成金笑着說:“嘿嘿,這位大爺,我的兄弟有眼不識泰山,還望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恩,打擾到你了,我們就走了哈。”
樑成金也不想和這種渣渣角色浪費時間,不屑的甩甩頭,這就看了一眼馮潔和董月,轉身離開了。
馮潔也看出了鴻哥神色中畏懼,沒走多遠就忍不住笑了起來:“呵呵,真是太好玩了。昨晚那個人還嫌沒有被打夠,今天居然又跑來了。”
樑成金也跟着笑了笑,卻是說道:“真是抱歉,帶你們跑到這裡來吃飯,纔會遇上這種麻煩的。”
豈料馮潔卻是搖搖頭否定說:“臭流氓,這又不是你的錯,是我提議到這裡來吃飯的好不好?”
“我知道,但要不是我和熊林扛上,說不定我們就去川菜館吃了。那種比較高級的地方,是絕對不可能遇上那種沒事找事的混混的。”樑成金又說道。
董月在旁邊聽了,卻是呵呵的笑了起來:“你們這對冤家,真是太有意思了,以前爭着說對方是錯的,現在竟然又爭着說自己是錯的。”
樑成金和馮潔聽了這話,都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不過他們二人心中的想法,卻是各不相同的,樑成金想的是,董月竟然會這麼說,看樣子她並不是很介意自己和馮潔太曖昧啊。
馮潔卻是暗自歡喜,覺得董月和樑成金,也許並不是自己想像中的那種關係,不然的話,董月也不會這麼說了。
就這樣,三人有說有笑的,走進了校園。
樑成金忍不住有些感嘆,如果以後的日子都這樣,自己喜歡的女人,可以像董月和馮潔現在這樣和諧相處,就好了。
然而他意想不到的是,他在這裡爽歪歪,有一個人卻不是那麼爽了。
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李喻。
話說李喻根據紙條上留下的地址,坐着出租車那邊趕了過去,她隱隱感到一絲危險,但她明明知道危險,那很有可能是一個陷阱,她都沒有退卻,因爲她的弟弟可以說是她最親的親人了,她絕不讓他出事。
要知道,當初她之所以跟着老闆,參加了魔鬼訓練,成爲殺手,所做的一切一切,可都是爲了自己的老弟,希望他以後可以取個漂亮的妹子,生個胖胖的小子,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