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馮潔還是態度堅決地丟下兩個字:“不行!”
樑成金見狀,感到很不爽,不由罵了起來:“可惡,你個忘恩負義的女人!”
“誰忘恩負義?分明是你當衆調戲我,還害我受人非議,哼!”馮潔卻是理直氣壯的反問一句,最後還冷哼一聲。
“行行行,都是我的錯。但是我可不可以進去,好像不是你說了算,而是人家保安說了算吧?”
“確實,你能不能進去是保安說了算,但我要告訴你,我現在就是這個小區的保安!”
“你是保安?你不是警察嗎?”
樑成金呆了呆,表示不相信的搖搖頭。
哪料馮潔卻把工作證拿了出來說:“看清楚點,我是天香苑貨真價實的保安!實習警察工資太低,下班趕過來做一下兼職不可以呀?”
樑成金一陣無語,連連點頭說可以可以,同時卻是猛然間轉過身子要向裡面衝。
可是馮潔反應靈敏,身形一閃,還是把他給擋了下來。
“怎麼,要打架嗎?可別以爲你是女人,我就會對你客氣,哼!”
樑成金見軟的不行,乾脆來硬的,相信憑自己可以對付別人都無可奈何的劫匪的事,能夠震住馮潔。
果不其然,馮潔似乎真的被震住了,面對樑成金兇惡的表情,馬上就輕聲笑了起來:“嘻嘻,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
樑成金幾分得意的笑了笑,就轉身向小區裡面走去。
不料馮潔卻是忽然間眼神一冷,揮起手就向樑成金的臉打去,來了個突然襲擊。
樑成金趕緊格擋。
馮潔卻上下齊攻,拳腳並用,狠狠地踩了樑成金一腳不說,還順勢而上,衝着他的老二狠狠地拽了一腳,然後終於還是成功扇了他一耳光!
樑成金痛得忍不住摸着老二直叫喚,暗想這是個什麼女人啊,這麼兇?
看到馮潔武力這麼兇悍,看樣子還是個練家子,他也終於明白她爲什麼竟然敢斗膽偷襲自己了。
馮潔看到樑成金摸着下面又蹦又跳,叫喚得厲害,不由呵呵的笑了起來。
樑成金見馮潔得意的樣子,鬱悶慘了。
靠,她笑成那樣。
該不會是覺得虐待男人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吧?
樑成金努力苦笑了兩下,只希望這個女變態就此罷休。
不料馮潔見狀,臉上馬上就晴轉多雲,冷哼一聲,便向他打了過去,同時喝斥道:“你丫笑什麼笑!”
切,還以爲你抓了銀行搶案的三個劫匪,有多麼厲害,原來不過如此嘛,老孃今天吃定你了。
今天你小子想要過我這關,休想。
樑成金看到馮潔非常囂張的樣子,不由暗罵一聲:“靠,老虎不發威,你真當我好欺負,吃定我了呀?”
言罷,他有了之前的經驗,面對馮潔這個女孩,卻是絲毫不敢掉以輕心,非常認真的躲閃着馮潔的攻擊,使得她始終打不到自己。
馮潔打不到他,似乎感到很不甘心,接連不斷的向他打了過來,拳腳並用,招招狠辣,最後見他還是全都給閃開了,確定他確實有點身手,才只好作罷,站在一邊,眼神冰冷地看着他。
哼,算你小子厲害!
樑成金的心裡卻是無語到了極點。
你一個女孩子,又兇又惡又霸道,不怕以後嫁不出去嗎?
馮潔退回去坐在凳子上歇了一會兒纔看着樑成金道:“你小子別得意,要不是剛纔在銀行門口曬了太久的太陽,差點中暑,現在腦袋都有些泛暈,腦子有點不夠靈活,纔不信收拾不到你小子!”
“對,剛纔我有幾下都差點給你打到了。要是你拿出所有的實力的話,我今天肯定慘了!”樑成金趕緊附和,只希望她一高興就讓自己進去了。
馮潔卻是覺得樑成金的話像在諷刺她,說她沒有實力還在那裡得瑟個毛,站起身子又想給樑成金打去。
不過她忽然想到樑成金不弱的武力值,只怕自己打不過反而給這隻猥瑣的狼佔了便宜,便說道:“算你識相!如果你不想死得很慘,最好給我早點滾蛋!”
樑成金哦了一聲,卻是站在那裡動也不動。
馮潔聽到他答應,以爲就這樣把他打發走了,暗自一笑,回過頭卻見他還呆在那裡,不由吼道:“你還愣在那裡幹什麼,非要等到我出手才肯走嗎?”
我靠!
樑成金看到馮潔這麼囂張,有些忍不住了,暗叫一聲,舉起拳頭就打算向她打去。
但他看到她那張臉,很漂亮,很好看,着實有些不忍心,舉起的手最後只是理了理自己的頭髮。
他終於是忍了下來,擡頭看了看馮潔,用十分懇切的語氣道:“保安姐姐,我是樑詩詩的哥哥,你先讓我進去,等我妹回來,再讓我走,行不?”
嘴上這麼說,樑成金的心裡可不爽了。
因爲十六歲之後的這幾年來,他何時求過人?
如果不是自己的異能一直在減弱,導致他最近半年來做的兩個任務都沒有成功,被凍結了賬戶,被收走了了別墅和寶馬車,一時間陷入了最困難的境地,他堂堂大特工,會向一個普通的小保安低聲下氣,做夢吧?
沒想到樑成金語氣如此懇切,神情如此可憐,馮潔還是毫不客氣地搖搖頭,冷冷地丟下兩個字:“不行!”
樑成金大聲反問:“爲什麼?”
馮潔卻是毫不客氣地道:“因爲這裡是男人止步的女子公寓!”
“那我妹妹回來了,問起我怎麼辦?”
“你走吧,我認識樑詩詩,我看到她,會告訴她你來過這裡的!”
樑成金這個人從來不知道人至賤才無敵的道理,從不犯賤。
從來都是,他覺得與其讓人毫不給面子地轟走,倒不如不屑的轉身閃人,來得更瀟灑一些,也顯得有骨氣。
而且他見馮潔做實習警察那麼辛苦,還要趕着回來做小區的保安,想來也是生活非常不容易的苦命孩子,沒有必要過於爲難她。
於是樑成金說道:“好吧,如果你碰上我的妹妹,記得告訴她,說我有急事離開了!”言罷,他冷哼一聲,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然而意想不到的是,馮潔卻忽然在後面叫道:“等等!”
樑成金一聽,還以爲事情有所轉機,馮潔同意讓他進去了,趕緊就停了下來。
但見得她側過頭,卻是狐疑的看了自己一會兒,就說:“你說你是樑成金就是樑成金呀?把身份證給我看看!”
我靠,你以爲我是什麼人?
你個神經大條的瘋婆子,本大爺中午不是才幫你立過功,讓你受了獎嗎?
忘恩負義也不是這麼快的吧?
此時他終於再次明白了一個道理,自己不爲難別人,不代表別人不會爲難自己。
樑成金心裡罵了兩句,但還是老實的把身份證遞給馮潔,因爲他不想讓一個美女認爲自己是壞人。
豈料馮潔看完身份證後卻是笑道:“呵呵呵,我以爲被樑詩詩吹得神乎其神的哥哥是什麼樣的人物,原來是這麼垃圾的一個男人啊,你走吧!”
“我靠,你個一輩子嫁不出去的瘋婆子!”樑成金終於吼出來了,搶回身份證,便提着行禮閃人了。
但聞得馮潔在後面回罵道:“我能不能嫁出去,關你毛事啊!”
樑成金沒再理會,頭也不回地向前走。他悶悶不樂地離開天香苑,剛穿過兩條街,就看到前方停着一輛賓利和二輛麪包車。
本來在繁華的A市,賓利車到處都是,這並不奇怪!
奇怪的是,賓利車停在一個小巷口前,而且賓利車的車門開着,車上卻一個人也沒有,就算這附近的治安好到了極限,也不至於這樣把豪車明擺着給人偷吧?
而且還有二輛麪包車擋在前面……爲了增強異能,早已習慣好管閒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樑成金,條件反射地意識到一絲不對勁,就提着行禮過去看看。
結果果然不出他所料,天還沒有黑,還沒有到月黑風高殺人時,那個小巷裡,竟然有兩幫人正在玩羣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