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禮!”
“非禮!”
李喻躺在牀上,大聲叫喊着,她的胸口因爲她的叫喊而起伏着,一對雪白的肉山,搖晃着美妙的旋律,誘惑無限。
樑成金承認她的米米很大,很誘人,眼前這幅風景,也非常的美麗,但他此時此刻,卻是沒有一丁點的心情去欣賞。
他恨。
他最討厭李喻這種利用美色誘惑他的女人了。
他握緊了拳頭,真的很想衝上去,把這個搬弄是非,冤枉陷害自己的女人,給狠狠地揍一頓。
樑成金向前一步,卻終究還是沒有那麼做,因爲他很理智,心裡很清楚,如果他真的打李喻了,那麼她就更加有理由說自己非禮她了。
那樣的話,就真的上當了。
樑成金咬咬牙,十分不爽的看了李喻一眼,便沒有再理會她,不管她沒有穿衣服的樣子有多好看,都沒有興趣看了,直接轉過身子,打開門就準備出去。
然而意想不到的是,他剛打開門,就看到馮潔衝了過來。
看樣子她是擔心樑成金真的在對李喻做流氓行爲,打算撞門而入,衝過來的速度很快,只是她沒有想到樑成金就這麼直接的把門給打開了。
就這樣,馮潔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就撞在了樑成金的懷裡。
很不湊巧的是,她的嘴直接就貼到了樑成金的嘴上。
只覺一股甘甜流入口中,還夾着淡淡的幽香,回味無窮,樑成金就發現自己和馮潔親上了嘴。
“哎呀呀,馮潔大美女,如果你想吻我,你就早點說嘛,人家都沒有做好準備呢。你那麼好看,你的小嘴那麼誘人可愛,我總要來一個深情的吻,才合適吧?”
樑成金被馮潔撞了個滿懷,感到很痛,再加上他被李喻下了套,心裡很是不爽,所以也懶得裝什麼逼,講什麼紳士風度了,在馮潔逃也似的退開之後,便就這樣很是直接,口無遮掩的調侃起來。
馮潔也被撞痛了,而且她的胸又不小心給樑成金的手碰到了,最可惡的是,還和他來了個嘴對嘴。
初吻沒了。
想不到第二吻也給這個臭流氓拿走了。
她已經很鬱悶,很鬱悶了。
現在聽到樑成金這麼一說,更是氣憤,右手捏緊拳頭,直接就向樑成金的肚子,有力地轟了過去。
但很可惜的是,樑成金沒有她任何機會。
因爲他心情不好,可是沒有興趣看馮潔在那裡瞎胡鬧,他的武力值由於要高出馮潔許多,左手就這麼一伸,便抓住了馮潔的右手。
馮潔見狀,氣得冷哼一聲,趕緊又揮出左手。
樑成金眼神一冷,抓住馮潔右手的左手,頓時加了幾分力道,當場就讓馮潔痛得皺了皺眉頭。
同時讓她的左手,力道也小了三分,速度同樣也慢了三分。
緊接着,樑成金就這麼輕描淡寫的揮出右手,便非常輕鬆地抓住了馮潔的左手,把她兩隻手都給控制了。
馮潔鬱悶極了,氣得吐了兩口濁氣,恨得直磨牙,擡起目光冷冷地看了一眼樑成金,便準備擡起膝蓋,一腳踹向樑成金的子孫根,要把他變成性無能。
樑成金早知道馮潔這些招式,卻是率先一步叫道:“馮潔,你敢!只要你敢踢我,我發誓我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把你扔到牀上,把你給霸王硬上弓了。”
馮潔看了看他,冷哼一聲,同時就直接擡起了膝蓋,嘴裡還非常囂張,毫無畏懼地說道:“我就踢了,就踢了,你要怎麼樣?”
樑成金神色一冷,頓時毫不客氣起來。
他的下面可是因爲看了李喻的無限春光而威武得厲害,要真給馮潔踢了,那豈不要變得像田鬆那樣?
只見他雙手突然用力,托起馮潔的身體,就往李喻的牀上扔了過去,席夢思的彈簧彈性不錯,她的身體在牀上彈了起來。
頓時,馮潔那雖然不及李喻那般大,但卻是傲挺的恰到好處的米米,便左右搖擺,晃盪起來,看起來真爽。
樑成金見狀,卻是搖頭嘆了一口氣。
唉,可惜了。
可惜馮潔妹子穿的是褲子,而且不像李喻那樣是齊逼迷你短褲,反而是很長,看起來很保守的那種。
如果她穿的是裙子,尤其是齊逼迷你短褲就好了,那樣的話,她的身子在牀上彈動,定然可以看到她的裙底風光,看看這個又兇又惡又霸道的保守女人,下面會不會很讓人驚喜的穿着黑色丁字小內內。
樑成金想到這裡,卻不敢再想了。
因爲他把馮潔扔到牀上,帶動整張牀都晃動起來,使得李喻的身子也跟着上下躍動,她的米米那麼大,這麼一搖晃……那情景可真是太噴血了,要人命啊!
樑成金不知道唸了多少遍色即是空,好不容易纔讓心境平靜了許多,總算讓自己下面的那個東東沒那麼堅挺了。
但他看到這一幕,原始的衝動,腦子裡的那些奇妙幻想,曾經看過牀上激戰片的種種畫面,又一次不斷的浮現在腦海,情不自禁地幻想,幻想自己躺在李喻和馮潔兩人之間,盡情的瘋狂,盡情享受魚水之歡。
要剋制!
一定要剋制!
樑成金暗自咬咬牙,終於是抵擋住一切誘惑的側過頭,轉過身子,準備向李喻的房間外走出去。
“非禮!”
“非禮!”
然而李喻看着他就這樣離開,來了一個馮潔也無濟於事,只怕自己的陰謀就要化作泡影,自己這沒有任何男人看過,更沒有任何男人碰過的身體,就要給樑成金這個臭小子,爽爽地白看了一番,便又大叫起來。
馮潔被樑成金扔到牀上後,之所以半天沒有發作,甚至於吭都沒有吭一聲,那是因爲她當時很害怕,真的怕樑成金這個臭流氓,把她扔到牀上,當真要如他之前所說的,把她給霸王硬上弓了。
現在她聽到李喻的大叫,也終於反應過來。
馮潔見自己根本不是樑成金的對手,打不過他,實在是無可奈何,索性也跟着李喻一起大叫。
“非禮啊!非禮啊!”
她喊了幾聲,見房間外面沒有什麼反應,不由更加大聲地叫道:“非禮啊,月姐,你快來救我們啊,流氓非禮我們,你再不過來,我們就完蛋了!”
此時此刻,家裡並沒有其他人。
董月倒是在家,不過她現在在洗手間,所以李喻喊“非禮”也有一段時間了,她依然還沒有出現。
現在她聽到馮潔和李喻的叫喊聲,覺得這或許不是一場玩笑,便趕緊方便完,洗了個手,也沒有用吹風機吹乾,這就直接向李喻的房間走了過來。
董月見得樑成金真的是從李喻的房間裡走了出來,略感吃驚,同時也感到不妙的微微一呆,便快步向裡面走了進去。
只見李喻赤着上身,拿着一件被撕破的衣服,躺在牀上哭泣着。
馮潔則是在她的旁邊大叫。
董月看着這一幕,尤其是看到李喻的樣子,覺得她或許真的被樑成金給猥瑣了,不由回過頭,衝着房外喝道:“樑成金,你給我進來!”
樑成金聞聲,稍稍停頓,最後還是回過身子,走進了房間。
然後他卻是沒有給董月說話的機會,也沒有給馮治和李喻繼續冤枉他的機會,直接就看着董月,率先一步問道:“月姐,我一句話也不想解釋,我只想問你,你相信她們,還是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