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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法亦接受自己跟楊瑞在一起,對於韓健來說是件很不容易的事。就算現在法亦勉強接受,心中仍舊抱着很大的包袱,韓健知道短時間內她不會卸下這包袱。
而且法亦對性格極爲制約,不會說跟楊蓯兒一樣天天跑皇宮裡來跟楊瑞當“姐妹”。這次法亦過來,韓健下午也會接她出宮,這次讓她進宮也僅僅只是告訴她這件“秘辛”。
接法亦出宮路上,法亦一直沉默不言,她心中有種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從開始知道韓健跟楊瑞在一起,這種複雜情緒便困擾着她。直到上了小轎,法亦仍舊是愁眉不展,韓健心想也不該去勉強於她,或者在告知這件事上,他跟楊瑞都有欠妥當。
不管怎麼說,調兵的事已經是板上釘釘。
這次不但是東王府調兵,而且有南王府的調兵,洛陽接下來一兩個月內會熱鬧起來,到那時東王府到底有多少人馬在洛陽,韓健當下還不好說,估算一下是六七萬,算上一些雜兵,估摸着有七八萬人之多。剛剛收上來的糧食,算一算,也不足以養活大軍幾日。更何況北方還有蘇廷夏的十幾萬章嘴等着東王府來養。
在少了以戰養戰的資源補給之後,蘇廷夏所部而今的情況也相當不妙。從前線上傳回來的消息看,軍中逃兵的問題相當嚴重,隨着口糧減少,普通士兵發覺跟着這路人馬混,並不能做到衣食飯飽。所以乾脆當了逃兵。蘇廷夏最初時候還嚴加盤查逃兵問題,甚至以連坐法來處置軍中一些人。但後來發現東王府無法完成對物資的補給,他的人馬遲早要分崩離析,到後面也只能聽之任之,這令蘇廷夏所部駐紮的時候,也近乎於一支散軍。
想着事情。韓健騎馬護送着小轎回到東王府,小轎並不在東王府前停下,而是直接擡到裡面去。這也令外面盯梢的人根本不知裡面坐的是何人。
東王府正廳內,韓鬆氏早早便在等韓健回來。本來韓健帶法亦去宮中領賞,她便覺得不妥,現在賞賜是領了回來,卻也只是“沒用”的宮中“珍寶”,中看不中用。
“健兒,你可是下了調兵的令書?”韓鬆氏見到韓健。無心去管法亦帶回來的包袱裡面確切有什麼,她更關心的是關於東王府調兵之事。
“嗯。”韓健點頭,“已經將令書傳往江都,估摸三四天後九娘可收到。”
“這樣……需要二孃回江都幫你打理?”韓鬆氏盯着韓健問了一句。
韓健笑了笑道:“這就不必了,二孃有時間可打理一下洛陽的東王府軍務,相信江都那邊有九娘在,不用二孃多勞心。”
韓鬆氏臉色沉了沉,她能感覺出韓健話語中帶着幾分生分。
本來韓健已經成年。政務之事她還可以稍微幫忙,算是幫韓健減輕壓力。可軍務之事。她也知道能抽手最好是抽手,可她還是擔心楊瑞的問題。她感覺韓健對朝廷的態度不夠強硬,這令她擔心到頭來東王府的兵馬只是給朝廷做了嫁衣,便想時常督促韓健一些,免得韓健犯了錯誤還不知。
但韓健對軍中事務的把控很到位,建立了很完善的監察體系。就算是軍中再有像張行一樣的亂事,也不會逃脫他的眼線。這點倒是韓鬆氏有些多慮了。
“上次軍中失竊之事,可有查清楚是何人所爲?”韓鬆氏見韓健有些漫不經心,問了一句。
這時候韓健已經讓人陪法亦進內院去,本來他想親自去。但韓鬆氏這面纏着,他不便脫身,只能找個侍女幫法亦將楊瑞賜下的“嫁妝”一併帶進去。
“大約與南朝之人有關。”韓健正色道。
“南朝人?”
韓鬆氏臉色更緊,本來他覺得關於軍中情報失竊,無非是與西王府有關,到頭來竟然會牽扯上原本不相干的齊朝人。
韓健道:“二孃也不用多心,南朝人終究也只是想知道北方情況如何。如今細作尚未捉拿,不過行蹤已經確定下來,有消息的話,我也會告知於二娘,免得二孃你擔心。”
韓鬆氏有些遲疑點頭,她還是感覺到韓健像是有什麼事隱瞞了她。
的確,關於軍中情報失竊,在當時看來雷聲很大,隨着時間推移,韓健有意在淡化這件事。是因爲韓健查到了背後的“陰謀”。盜竊情報之人,並非是南朝朝廷中人,而是與南朝散亂的江湖組織有關,這與之前楊瑞告知於他,關於他父親以及閆寧太子的事相吻合。也就是說,閆寧太子的人馬可能還在爲政治活動,或者想要政治復辟。
這種事韓健認爲不可張揚,他父親之死,已經是公認的事實。他覺得沒必要將事情拿出來說。就算楊瑞說的屬實,就是他的父親可能尚在人世。
……
……
兵馬調度對於東王府來說,已經不算什麼難事。
原本在北方各勢力中最孱弱的東王府,在有了這兩年行軍作戰經驗之後,兵馬調度之上已經算是駕輕就熟。韓健調兵的手令剛下不到四天,江都那邊已經開始將集結的兵馬開拔往洛陽浩蕩而來。
大軍未動糧草先行,林小夙作爲這次江都徵糧的最高官員,提前於大軍抵達洛陽。這也是在她忙活了幾個月之後,難得閒暇的時候。可到了洛陽之後,她一邊要跟朝廷戶部那邊的人溝通,還要負責下面運送糧草的事宜。這需要跟軍中那邊溝通好,因爲糧草的運送,最怕的是敵軍阻截,倒先不怕鮮卑人南下阻截東王府的糧道,不過有其他幾個勢力的存在,一切當要小心爲上。
等她忙活完,纔有時間向韓健彙報。這時候韓健與法亦成婚已有將近十天時間。
“小夙,我大婚,也沒時間請你過來喝杯酒,實在是有些對不住。今日一邊是給你接風洗塵,一邊當是補給你了。”
清虛雅舍內,韓健讓下面的人準備了一桌上好的酒菜,韓健也沒叫上別人,只是一人來宴請林小夙。
林小夙對於桌上的酒菜可說是不陌生,清虛雅舍本就是她的“主場”,她的發跡,也是從當清虛雅舍大掌櫃開始的。剛開始時候,她遭受了太多的非議,可如今才兩三年時間,她已經從飽受非議的清虛雅舍大掌櫃,變成東王府的大管家,整個東王府和朝廷的軍需調度體系,都在她掌控之下。
“少公子言笑了。”林小夙很客氣欠身行禮道。
韓健一笑,道:“幾天沒見,你倒學會文鄒鄒了,這些日子學業上可是沒怠慢吧?”
“嗯。”林小夙臉色一紅,心說這點事都瞞不住東王。
本來她對於求知的渴望很強,在東王府也算不上什麼秘密。她本就只是一個普通的農家少女,連大字都不識幾個,越是想證明自己,越是知道知識的重要性。就算不能精通四書五經,至少也要認字懂得地理,這都是她一個負責軍需糧草調度最高長官必備的休養。
“你大哥現在還在黃河北邊,這一去也有兩個多月了。最近可能還消停不了。”韓健一嘆道,“戰事是一場接着一場,總歸是需要時間來平靜一下。你也不用太忙,最近看你累的也太瘦了。”
眼前的林小夙不但瘦,而且皮膚很黑,韓健從這點便知道林小夙做事是親力親爲。大夏天的到地方上去徵糧,近乎是風吹日曬馬不停蹄,這也令她成爲軍中“鐵娘子”一般的存在。東王府體系中人,便是一些對女子向來有成見的大男子主意將領,說到林小夙也滿是欽佩。當然在林小夙面前更是人人都不敢得罪,誰也都怕被林小夙“算計”,畢竟調度糧草的大權在她手上,要是她看誰不順眼,少調撥點糧草和物資出來,誰帶的兵就要忍飢挨餓了。
“來來,別客氣,這清虛雅舍說到底也是你操持起來的,你不在,也不知下面的人是否有偷懶,你這個行家也需要出來鑑定一下這酒菜的質量。”
林小夙笑了笑,拿起筷子,吃了兩口,才發覺根本吃不出什麼味道來。
這些日子她可說是風餐露宿,早就食不甘味,平日裡那麼忙,吃飯也都只是例行公事,哪還有時間去計較飯菜的口味?
這突然吃起好東西來,也覺得很沒滋味,吃了幾口,臉上露出些苦澀,卻也是勉強一笑道:“還不錯。”
“是嗎?那可就多吃點了,我還覺得今天的菜有些鹹呢。”韓健笑道。
“哦。”林小夙應了一聲,卻還是有些心神恍惚。
韓健伸出手掌在她面前晃了晃,林小夙還是怔怔出神沒回過神來。
“小夙,想什麼事情這麼專心?可是覺得我大婚沒請你,你見怪了?”韓健笑着打趣道。
“沒……沒有。”林小夙面色又一紅,低下頭道,“只是許久沒回來,可能有些累。回去休息一下應該就好了。”
韓健笑道:“那就不多留你,反正東王府你的院子還在。隨時可以過去。”(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公衆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衆號-輸入d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dd微信公衆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