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就跟真的一樣。”丁靜馨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她還真不相信元匯一天能賺幾十萬。他一沒有工作,二沒有創業。怎麼一天賺幾十萬?
“當初我剛下來的時候,是你媽幫得我,現在你們有一些困難,我當然要幫你們了,放心吧。”元匯大度的說道。
“哎,你說本來住的好好的,怎麼就碰到殺手了呢?”丁靜馨若有所思的說道。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對於平常過日子的人來說確實是有一些不天正常了。平常的百姓怎麼就能碰到殺手,而且還不止一個。要不是元匯身手過人不能更多的體現出來那些殺手的本事,否則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世事無常,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也有一點責任。”元匯默默地埋下了頭。
“所以我花你的錢是理所當然。”丁靜馨忽然帶着笑腔說道。
“呵呵,那是。”元匯嗤笑着回道。原來聊了半天她是在打這方面的主意。女人心海底針哪!
由於最近一段時間元匯過於神傷。所以他連平時經常看的新聞都沒有怎麼看。他打開筆記本把最近的新聞都看看。這一看發現了橋市市長的妻子包括兒子慘遭暗殺。究竟是什麼人做出這樣的事情,橋市市長汪丞仕又得罪了什麼人?
這個事件也成爲廣大人民羣衆的飯後談資。元匯還記得上次在遊玩的時候救到了市長的兒子。當時元匯跟市長的夫人說有人要殺她的兒子,她還說元匯是神經病。沒辦法。這種事情怎麼去管呢?
你說什麼別人都不會相信。比如你好好的走在大街上,突然冒出來一個人說你是神經病,你是什麼反應?這個人是神經病吧?一般情況差不多都是這麼想的。但是如果你是一個謹慎的人,或者說你把小命看得非常的重要。你都會多留意一下。總不至於什麼措施都不採取的要好吧!
也不知道殺害橋市市長老婆和孩子的殺手和不久前來美惠姐家行兇的殺手是不是一夥人。
這些人啊!元匯也懶得給他們上課。根本就問不出什麼信息。不容易啊,都不容易!
搬到新家之後,元匯陪着安美慧和丁靜馨一起去購置一些必需品。現在每天的生活元匯都不放心。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跳出來一個殺手。要是從背後偷襲什麼的都好辦。但是如果在遠處放槍,元匯也沒有辦法。即便元匯的聽力是常人所無法可及的,但是他又不是音波分析機器,能把各種聲音都細細的聽在腦子裡然後進行分析。
那樣的工作量太大,人腦是附和不了的。
在橋市某處莊園內。莊園很大。一般別墅有的全有。這個莊園的特殊之處在於它有野生動物。兩頭成年虎,兩頭成年豹等等。
莊園內有跑道。跑道是封閉式的跑道。
隨着關着成年豹的籠門打開之後。迅猛的豹子像箭一般離弦而去。在豹子的跑道盡頭有它最喜愛的**動物。而在成年豹開跑之後一名男子要趕在成年豹跑到終點之前將放在終點的動物帶回原點,讓成年豹重新回籠。
這是一個餓遊戲,對於這名男子來說簡直是輕鬆如意。他這麼做就是給他的朋友們看的。觀看的人都拍手稱絕!
“都說豹子的速度疾快如風,沒想到人類也能有如此速度,當真是奇蹟啊!”
“僅僅用奇蹟來形容是不是不夠啊?哈哈。”另一人笑道。
“許董事長不僅年輕有才華,這身手更是一絕,用最近流行的一句話來說,真會玩!”
“哈哈,對,真會玩,你說我這肚腩什麼時候能減下來,我不奢求能賽過豹子,把這肚腩減下來我就滿意了。”
“哦,是不是你的二奶嫌棄你了?”
“怎麼可能?是我自己嫌棄我自己了,每次辦事的時候我都看不見,就像什麼來着,好像有個故事是這樣的,說是有一個大胸的美女到餐廳裡點了一份漢堡她在邊玩手機邊等着。可能是由於玩手機太過投入,服務員給她上了漢堡她都不知道。她就把服務員叫來問爲什麼不給她上漢堡,然後服務員就把被她的胸擋住視線的漢堡拉了出來,她看到後尷尬無比啊。”
“人家那是胸大,那是優勢,你這肚子大你有什麼好得意的。”兩個人在一切胡扯,毫不留情的犀落着對方。
“好了,好了,你們都別討論了。”和豹子賽跑的男人接過傭人遞來的手帕擦了擦額頭說道。
“這次召集大家前來是爲了一件事,想必大家都知道咱們的市長家中的不幸吧,今天是頭七,不論怎麼說,我們都應該去看望一下老朋友。”
“對,平時的時候老汪都是平易近人,多好的領導啊,在他的帶領下我們橋市飛速發展,這經濟增長的速度都和沿海的發達城市相差無幾了。”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就算是一個陌生人都應該對汪市長抱以最誠摯的慰問。”
“這個時候我們需要的不是口頭上的慰問,那些想必不論是誰都覺得虛假,我們要做出一點實事,讓老汪汪市長知道我們大家都關心他,我們在橋市的企業家都和他風雨同舟。”
“這個要怎麼幫汪市長呢?我的意思是做一些什麼樣的實事。”說話的是宏發房地產公司的老總呂德仁。
“我接下來要說的就是這個問題,想必大家都知道汪市長家中的不幸是殺手做出來的,是誰僱的兇我們現不問,我們大家在一起每人都出一點錢,我們讓殺手界的人自己鬥去,如果能查出來我們就再出一點錢把事辦了。”
“這樣不太好吧,這些可都是犯法的事情。”一位餐飲業的老總說道。
“我們是一片好心,我們只是讓壞人幫我們抓壞人,這哪裡犯法了?雖然可能有些不能接受,但是我覺得這是我們能給汪市長最好的禮物了。”許冗長淡淡的說道。
“這個,許董事長你能不能說說你把大家召集過來如此興師動衆的爲了咱們的汪市長,是想做什麼?就是爲了 給汪市長留一個好印象嗎?還是其他的什麼?”一位和光明集團合作的老總問道。
“這個問題問的非常好,但是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請大家先乾了這一杯酒。”許多身穿禮服的侍者每人都單手托盤把酒送到每一位老總的面前。
“許董事長,你這是什麼意思?”一位老總覺得這杯中的酒不正常,他不想喝。
“請大家喝一杯酒,難道不肯賞臉嗎?”許冗長端起酒杯舉得很高對着一衆老總說道。
“賞臉是賞臉,但總覺得在這個時候喝這杯酒有點詭異了。”一位老總和身邊的老總在小聲的嘀咕着。
人羣中在不停的議論着,幾乎是全部的人都不願意喝這一杯酒除去許冗長自己。
“看來大家是不肯給我許某人面子了,既然這樣的話,我想我應該拿出一些誠意來,大家纔會賣我面子。”說完許冗長拍了拍手便從四面八方圍來一羣黑衣人,每個人手中都有衝鋒槍。
看樣子,只要是情況不是許冗長預想的那樣,這些人就會開槍,毫不猶豫的開槍。
“想不到華夏槍支管理的這麼嚴格,他都能搞來這麼多。”一位老總心驚不已,看來今天不是他的幸運日。
“你這是什麼意思?”一位老總生氣的把被子摔在地上怒吼着說道:“你這是在犯法,我現在就要報警,等警察來了看你怎麼收場。”
“你報啊?你報啊。”許冗長陰笑着說道,“你們有多少想報警的抓緊,我不攔着你們。”
被許冗長這麼大方的一說,沒有一個人敢報警。就連剛纔那位摔杯子的老總都不敢再出聲。生怕有什麼地方不能讓許冗長這個比畜生還畜生的傢伙不滿意,一槍把自己給蹦了。
“既然大家都選擇了喝酒,那麼就把杯中的酒喝了吧,放心,你們不會死的。”許冗長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同時他慢步走到剛纔那位摔杯子的老總面前。
“你的酒沒了,你喝我的。”許冗長客氣的說道。
“真的?”這位老總一臉的不相信,剛開始他覺得自己是幸運的。但是仔細一想,這杯酒可能比其他人喝得更毒,他就不敢喝了。
“怎麼?不願意喝?你摔了我一個杯子和一杯子好酒,這杯酒就當是你賠罪了,另外我會再叫侍者給你上一份的。”許冗長微笑着說道。
“來,大家都別慢吞吞的猶豫不決了,我敬大家,我先喝。”說完許冗長舉起自己手中的杯子喝了一小口然後遞給剛纔那位摔杯子的老總面前。
“有潔癖?告訴你,我的嘴可是剛親過今年那個最火的模特叫什麼詩來着,我也想不起來了,我的嘴親過太多的美女了。”許冗長微笑着說道。
“我——”摔杯子老總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早知道剛纔就不摔杯子了,摔了之後就後悔了。但是現在的情況就像是騎虎難下的感覺。喝了吧,雖然許冗長喝了,誰知道他有沒有解藥,誰知道自己喝了之後會不會出事。
不喝吧,許冗長繼續關照的對象肯定是自己,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
“你怎麼了?難道你是嫌棄和我間接接吻了還是怎麼了?”許冗長較有興致的看着這位敢當着他的面摔杯子的老總,他面容和氣,沒有一絲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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