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摸着下巴,陷入思考當中。
如果是作爲暗器扔出去的,那麼筷子、牙籤什麼的肯定不行,太小太細,沒法加速啊,而且發力扔出去的時候,動作肯定跟投標槍、擲鉛球似的,動作不隱蔽。但是好處也有,穿透力肯定很強的,這有點兒想穿甲彈的侵徹傷害。
但如果是硬幣、紙牌,完全可以依靠自身的旋轉,來放大自身被施加的推力,形成切割傷害。而且高速旋轉還可以減小空氣阻力,甚至改變攻擊方向。最關鍵的是,扔硬幣、扔紙牌的動作非常隱蔽,手一抖,暗器就放出去了。
腦子裡琢磨這這些東西,夏天越想越興奮,要不是他突然醒悟過來自己在什麼地方,恐怕都想立刻實驗一下,自己的想法是不是成立了。
“夏天,你怎麼了?”蘇珊娜感覺到夏天突然沉寂下來,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事情,然後一下走神兒了……緊接着似乎又突然興奮起來,額,蘇珊娜頓時有點兒莫名其妙,不知道夏天是怎麼了。
“啊?我沒事,就是突然想到了了一些事情,有了一些新的想法。”夏天笑着放下了手裡的狙擊步槍,摟住了蘇珊娜的腰肢,輕輕地吻在蘇珊娜的額頭上。
“唔,好香啊,我喜歡你身上的味道。”夏天笑嘻嘻地說着,嘴脣向下移,親到了蘇珊娜的嘴脣上,不等蘇珊娜反應過來,夏天又說道:“真是越看越覺得你的脣形好看……來,再親一個。”
本來蘇珊娜還想問問,看夏天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事情了,但是被夏天這麼一打岔,注意力瞬間就歪樓了。
他果然是在注意我呢,連我換了香水都知道呢,嘻嘻……
他還是第一次誇我的脣形好看哎,啊!我的脣形真的好看嗎……
寧靜在旁邊兒看的,只能對夏天暗暗挑起大拇指了,以前還覺得夏天這傢伙太過強硬,不會討女孩子的歡心,接近他的女孩子全都是別有目的的……沒想到,三日不見刮目相看啊,如今的夏天也是一個撩妹高手了呢。
至於王大偉,一直面無表情,誰也不知道他的心裡在想什麼。
和蘇珊娜膩歪了一會兒以後
,夏天的心火也漸漸地越燒越旺,對開槍沒什麼興趣了,但對開炮的興趣卻大了起來,於是笑嘻嘻地說道:“我們回去吧,我有點累了,我們回去休息。”
和夏天膩歪了那麼多次,蘇珊娜那還能不明白夏天的潛臺詞,光看眼神兒也知道這貨在想什麼呢。
蘇珊娜頓時羞臊不已……我的上帝,這纔多久啊,從一開始的做交易,到心甘情願,然後再到現在的萬分期待無法抗拒……難道我的心真的淪陷了?還是我只是寂寞了太久?
蘇珊娜迷茫的分不清楚,不過身體卻很老實,跟着夏天上了直升機,然後上車直接到了夏天的住處。
夏天的這個住處,是梅思圻下令安排的,是和蘇珊娜的住處很相似的電梯公寓,不過是複式的,環境要比蘇珊娜的公寓要好的多。
梅思圻考慮的很清楚,她能來一次,卻不可能沒完沒了的來,甚至第二次來的效果絕對沒有第一次那麼震撼。所以,既然來了,那就順便把夏天的住處給安排好,至少給夏天增加一些安全係數。
出於對夏天性格的瞭解,梅思圻雖然不知道夏天扔下國內的事、馬來亞的事,突然跑到愛爾蘭待那麼久是想幹什麼的,但是她堅信夏天一定有自己的理由,絕不會沒由來的做無用功的。所以梅思圻幫夏天考慮了很多,但並沒有留下來打擾夏天的計劃。
事實上,梅思圻是很着急想和夏天當面談談的,比如納妾法案的事情,比如恆通銀行的事情,比如馬尼拉恐怖襲擊的事情,比如夏天是不是和那個跨國犯罪組織暗中達成了什麼協議……但是這些疑問,梅思圻一個字都沒有張口,因爲她知道現在的情況不合適,她和夏天的關係也有裂痕,所以她沒着急問,而是選擇了耐心的等待。
來到新的住處以後,因爲不用擔心被同事們圍觀,再加上夏天那令人無法抗拒的吸引力,蘇珊娜幾乎只是象徵性地拍了夏天幾下,然後就乖乖地擡起屁股,配合夏天脫掉她的衣服。
男女間的火焰,就是這麼一點就着,越燒越旺,讓人不知不覺就沉迷其中,根本就無從關心其他。
蘇珊娜就這樣沉迷在夏
天的“男色”當中,完全忘記了周圍的一切,甚至,以前非常看重的一些東西,也變得沒有那麼在乎了。
就在夏天和蘇珊娜兩人不停翻滾的時候,蘿絲的父母已經帶着衛報的記者謝爾頓,來到了愛爾蘭國安局羈押所,要求見自己的女兒。
因爲蘿絲是帶着槍去找那個球星,然後被剛好路過的巡警按下的,這可是謀殺的重罪,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別說艾拉兩口子是嫌犯家屬了,就算是檢察官想見蘿絲,都要先給監獄長打報告申請。
當然,檢查官的申請一般都會迅速得到批准,不過艾拉和謝爾頓想見到蘿絲,就沒那麼容易了,愛爾蘭人可從來都不會給英格蘭人面子,這兩個國家歷史上幾乎就是世仇。
監獄方越是不讓艾拉見到女兒,艾拉就越是擔心,沒辦法,她只好求助於衛報記者謝爾頓。
謝爾頓嘗試了一下聯繫監獄長,但是對方一聽說他是衛報記者,直接就拒絕了他的要求,理由也很簡單,這不和規矩——既然你人在愛爾蘭,不管你是哪國人,不管你是什麼職業,就必須要遵守愛爾蘭的規矩。
兩撥人正在來回扯皮的時候,監獄長忽然接到報告,女子羈押所的一個嫌犯和人發生了衝突,被捅死了。
一聽這事兒,監獄長頓時就聯想到,剛纔艾拉和謝爾頓說的,有人告訴她們,要殺了人在羈押所的蘿絲這件事……本來監獄長當做笑話聽的,但是突然接到這個報告,他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
片刻之後,更加詳細的情況彙報上來,的確是有個女嫌犯被捅了,是都柏林大學的英格蘭女留學生,叫蘿絲的,和一個愛爾蘭本地的女嫌犯發生了衝突,據說是因爲對方罵蘿絲是個英格蘭婊子,不遠萬里跨國來勾引愛爾蘭的驕傲,不滿二十歲的天才球星……然後衝突就爆發了,對方用一根磨尖了的牙刷,捅進了蘿絲的肝部,造成了大出血,現在人已經被送去急救了。
監獄長頓時滿臉都是嗶了狗的表情——難道真有人要讓這個英格蘭女留學生閉嘴?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那豈不是說明,這個蘿絲,真的是被那個天才球星給那個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