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偉帶着曹霑的兩個手下在樓下客廳喝茶閒聊,沃拉娜就沒有摻和,很有默契地和王大偉對了個眼神兒,然後單獨找了地方待着。
這別墅裡就王大偉和沃拉娜兩個保鏢,肯定不可能都在一個地方待着,這不符合最基本的保安法則。
夏天對他們倆很放心,都是很有經驗的職業人士了,不需要他操心去指點人傢什麼時候該幹什麼。
李海娜有些不捨地抱了一下夏天的胳膊,然後乖巧地說道:“我去給你們泡茶。”
等李海娜離開,曹霑用豔羨的眼神看着夏天,嘆道:“豔福不淺啊,兄弟……別這麼看着我,朋友妻不可欺,這一點我還是知道的,我的意思是說,我很羨慕你有這樣一個深愛你的姑娘,因爲我看的出來她看你的眼神,她是真的愛你。”
這小子,怎麼今天說話這麼的酸?
夏天用懷疑的眼神看着曹霑。
曹霑苦笑道:“我在澳洲念大學的時候,也有一個相處幾年的女朋友,我很愛她,她也很愛我,但是老爺子叫我回來的時候,跟我媽說了一句,曹家不允許娶外國女人。”
不允許娶外國女人?
這算什麼,家規嗎?
夏天詫異地看着曹霑,靠,你這傢伙不會這麼聽話吧,因爲這就跟多年的女友分了?
曹霑苦笑兩聲,幽幽地說道:“我媽跟我說了,要我跟潘妮分手,回到國內來爭取成爲曹家的繼承人……其實一開始我是不願意回來的,我從來沒在曹家成長過哪怕一天,我對這毫無瞭解,我對曹家毫無歸屬感,但是我媽媽不一樣,她當年連個偏房都沒撈上,心中的執念已經無以復加了,我只能回來,不然她老人家肯定活不成了。”
聽到曹霑這樣說,[氣機感應]感覺到曹霑並沒有說謊,夏天頓時也苦笑了。
真是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啊,沒想到曹霑的背後,還有這樣的故事。
曹霑幽幽地說道:“所以我只能跟潘妮分手,然後獨自一人回來,我只是把這個當成是一份工作,所以我兢兢業業地工作着……我知道你對我有看法,因爲我們頭次見面的時候,我提出來姜詩汶的事,不
過我沒生氣,我反而覺得你是個不錯的人,雖然很多人逗比你和藹可親平易近人,你顯得很難接觸,完全就是上流社會的另類,但是我懂你,你比其他人都有底線,你也比其他人更值得信賴。”
聽曹霑說的越來越肉麻,越來越煽情,夏天趕忙坐直了身體,說道:“我說,霑哥,你到底有啥事兒,直說行不?逮着就灌迷魂湯,可不是你的風格啊。”
曹霑頓時哈哈一笑,說道:“哪有那麼誇張,我這可不是灌迷魂湯,我這是實事求是的說實話……不過,我確實也有求於你,既是受家族所託,也是我個人的利益所在,天哥,請你幫幫我。”
夏天挑了挑眉毛,有點兒不明白曹霑爲什麼會這樣對自己說,恆通銀行那邊兒,他已經表示會配合的了啊,意思就是他會讓出主導權,而且曹家也許諾會和自己分享權力和好處,這都是已經談妥了的……那還能有什麼事情?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很快,李海娜就端着一壺茶進來了。
“忘了我不會茶藝了,今天我就去報茶藝班,很快我就會學會的。”李海娜臉紅紅地走進來,不好意思地把茶壺放在茶几上,拿出兩個乾淨的玻璃杯,倒了兩杯七分滿的,然後眼巴巴地看着夏天。
李海娜這其實才真叫泡茶,抓一把茶葉丟進茶壺裡去,然後開水倒滿,很快就浸泡出了一壺茶香四溢的茶水來——其實全是好茶葉的功勞。
正因爲知道自己茶泡的很粗糙,但是又事先說過了自己要送茶來,所以李海娜才臉紅的厲害,怯生生地看着夏天,生怕夏天會責怪自己怠慢了客人。
夏天瞅瞅茶杯,不吱聲。
李海娜頓時快哭出來了。
見李海娜眼圈兒都紅了,夏天才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當着曹霑的面兒,把李海娜直接抱起來放在大腿上,親了一口,摟着小美女笑道:“剛纔是逗你的,你怎麼還當真了,其實我喝茶一直都是這樣喝的,你也知道我是個急性子,你要真給我弄個功夫茶,一次就那麼一瓶蓋的份量,我反而會被你給急死。”
聽到夏天這樣說,李海娜這才轉悲爲喜,破涕爲笑,小聲地說道:“真的?”
夏天點點頭,笑道:“真的不能再真了,以後記得都這樣泡茶給我,一次一大杯,喝起來才痛快。”
李海娜這才徹底放了心,既然夏天說了以後都這樣泡茶,那他肯定喜歡這樣,不然就不會這樣說了。
“剛下課回來,累不累?”夏天笑眯眯地說着,一手輕輕地放在李海娜的纖腰上。
“不,不累。”李海娜瞬間臉紅了,扭着頭生怕被曹霑這外人看到自己臉紅的樣子。
雖然有桌子擋着,曹霑看不到夏天的手,不過他的心思靈巧着呢,一看李海娜身體緊繃的樣子,就知道夏天這貨沒幹好事兒。
曹霑哭笑不得地的說道:“要不要我出去一會兒再進來?”
夏天剛想說“要”呢,李海娜已經飛快地說道:“我這就出去,你們談事情吧。”
說完,李海娜飛也似地跑出去了。
曹霑認真地看了看夏天,奇道:“以前沒覺得你這麼急色啊,最近怎麼了?”
夏天哈哈一笑,心說還不是生命能量惹得禍?哥平時每天最多打兩趟[夏氏太極],沒時間或者情況不合適的時候,一連好幾天不打也是有的,今天好傢伙,一口氣打了至少二十多次[夏氏太極],這生命能量積累的,憋的啊……
“行了,都不是外人,你也別灌迷魂湯了,直接說正事兒吧。”夏天正色說道:“應該不是恆通銀行的事吧?主導權還是你們曹家的,我就跟着喝個湯,這事兒是之前就說定的。”
“不是,是蔡俊的事。”曹霑苦笑着說道:“現在蔡叔翅膀硬了,暫時肯定不會單飛,那樣我們就是雙輸了,但是以後聽調不聽宣的情況,肯定會出現的了。”
夏天瞭然地點了點頭,雖然當時他睡着了,沒看到機場和蔡俊的私人莊園裡發生的那兩幕情況,但是曹霑這麼一說,夏天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不過老曹家做事兒有些不太地道,人家蔡俊受了那麼多年的氣,終於翅膀硬了想爭取一點兒自由權,也是很正常的事,夏天沒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因爲蔡俊不是造他的反啊。
“行吧,這個事兒,你想讓我怎麼做?”夏天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