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離離其實一直想不明白,這吃好喝好的二世祖裴姍姍,怎麼就老是跟自己過不去?難不成她的存在就真的礙着她了?
眼看那女人殺氣騰騰的朝自己奔了過來,她不得不收回了落在雲紗上的目光,轉而,靜靜的看向了她。
“裴淳安,你爲什麼會在這裡?”一過來,這女人好似一點既燃的鞭炮一樣,砰的一下,滿屋子都聞到了她的火藥味。
還是真是蠢的跟豬一樣,她現在是宮婢,宮婢不待在這些地方還能去那裡?
殷離離伸手撓了撓自己鼻子,開始犯愁……
這麼傻缺的問題,她該怎麼答?才能襯托出她的正常呢?
正範愁,那邊,看到境況不妙的掌事姑姑,已經搶先開了口:“回二公主話,淳安是儲秀宮蘇青姑姑從沐梓洲借調過來幫忙的,今天正好送新衣物來司衣庫呢,奴婢看到她沒有用膳,就留這裡用膳了。”
掌事姑姑還真是個好人,這會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還幫着殷離離說話。
於是殷離離也笑了:“二公主,你要不喜歡奴婢在這裡,奴婢可以馬上走啊。”
裴姍姍一堵,繼而,整張臉都漲成了豬肝色:“裴淳安,你居然敢藐視本公主?”
我就藐視你怎麼了?我TMD還想撓死你呢。
殷離離繼續笑靨如花,不過,爲了表示對這二世祖的尊敬,她還是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二公主,瞧你這話說的,你不是要絹帛麼?來,奴婢親自拿給你看。”
說完,走過去便將剛纔那個宮女抱過來的絹帛接了過來。
裴姍姍看到,莫名覺得發冷,可眼看那匹絹帛已經遞了過來,無奈,她只得伸手接了過去。
也就是在那一刻,雙手捧着絹帛的殷離離,修長而又圓潤的食指,就如靈巧的蛇一般,猛然攀上了她剛纔那幾根摸過雲紗的手指。
如果說剛纔她對她的敷衍是故意的話,那麼現在,她真正目的,則是要徹底的弄清這女人手指裡到底藏的是什麼東西?
如她所料,這十年來未取得任何獸元的裴姍姍,根本就沒有發現她的意圖,而她,也便順順利利的從她被瞬間麻痹的指腹裡,取回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想要知道是什麼東西,其實很簡單,以她現在的本事,只要弄回她的血,那麼接下來,她將這滴血放在另外一個人身上做做實驗,就真相大白了。
所以,遞完了絹帛後,她立刻收回了自己的手指,隨即轉身,依舊是乖巧懂事得不像話的宮女淳安:“姑姑,既然午膳都用過了,那淳安就該走了,不然儲秀宮的事情該忙不完了。”
掌事姑姑也是個極明事理之人,聽到這話,當即點點頭:“去吧,完了,蘇青姑姑又該責罰了。”
“謝姑姑。”
兩人的一言一和,根本就讓被麻痹後的裴姍姍清醒過來,殷離離便已經離開了這裡……
半個時辰後,御花園的西郊冷宮後——
殷離離將剛被自己打暈的那名宮女拖了過來,隨後,解開她的衣衫,伸出已經幻化成利刃的手指,動作十分嫺熟的劃開了她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