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小丫頭釦子帶着家裡這羣也是閒得無聊的小動物們天天在村子裡瘋玩,村裡人也知道小丫頭是劉一流的客人,小丫頭又特有禮貌,見到誰都“叔叔、阿姨、爺爺、奶奶”的喊着。(wwW.mianhuatang 無彈窗廣告)書哈哈小&nbsp說網所以他們對小釦子也是極爲親善,有啥好吃的,都叫自家孩子給送點兒給她,釦子更是開心,連中飯都不想回來吃了,就東家蹭一頓,西家吃一次,更別提回林區家裡的事了。
搞的劉一流的小院裡除了有有時候吳子冉實在不好意思再在二叔家蹭飯回來吃一頓,老爺子們也自己開火了,劉一流每天就基本一個人,連小動物們的飯都省了。
不過這也倒是難得的清淨,很久了,家裡要不就是人來人往,要不就是小傢伙們不知疲倦的從屋裡追到屋外,就基本沒有安靜的時候。
這天中午,劉一流又是獨自一人,從院子裡的小菜地裡摘了把野山椒,割了片薰黃羊腿上的精肉,炒了一盤野山椒燻肉。又打了兩個雞蛋,從小山上扯了兩把新鮮蕨菜,弄了個蕨菜雞蛋湯。就這樣一菜一湯,喝了一小杯山葡萄酒,香噴噴的吃了兩大碗米飯,一盤子菜和大碗裡湯都乾的乾乾淨淨。
打了個飽嗝,劉一流決定在附近走走消消食,吃得太飽就睡覺對身體不太好,這點兒科學常識劉一流還是有的。
走出院門,他驚奇的發現這兩天沒注意,前兩天栽下的割人草長的鬱鬱蔥蔥,已經發了一大片了,葉片比在天坑裡看到的割人草更寬更長。
劉一流忙回屋拿出工具,把發出來的割人草繞着籬笆栽種了一圈,又稀釋了點兒靈水給全部澆上水。雖然現在看還有點兒稀疏,按這個長勢,再過兩天這割人草必定密佈在籬笆前面。要是誰想翻越這籬笆,必須得先過這一關。mianhuatang [小說網]慢走還沒事,要是想在這草叢中跑一下,那樂子可就大了,一羣小鋸子等着你,你想那是啥後果?等發的更多點兒,就移植到養殖場種上一圈,也可以是一道天然的屏障。
這一陣忙活,出了一身的汗。劉一流乾脆脫了上衣,準備去前面小溪裡洗洗就準備回小院裡的樹下睡個安靜的午覺。
走到溪邊的柳樹下,把上衣往樹上一搭,左右看看沒人,迅速地把牛仔褲也給脫了就剩下條內褲,想乘這中午人少,脫光了到清澈的溪水裡泡一泡。這水太淺,又清澈,誰來了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的,只能乘這大中午人少的時候才能這樣搞。
還沒等脫去內褲變成光溜溜,劉一流忍不住先打了個呵欠。哎,陽光晴好,山風清涼,是個睡覺的好時機啊,真應該在這綠蔭如蓋的柳樹下好好睡一個午覺,劉一流邊打呵欠邊想。
瞬間又醒悟過來,不對啊,我這還在脫褲子準備脫光光去洗澡呢,怎麼就想着在這兒睡一覺呢?這不是我最初的想法啊。還在疑惑呢,又忍不住張嘴打了個呵欠。
我去,劉一流擡頭看看,看到好幾條光禿禿的像小鞭子一樣的樹枝,纔想起這顆柳樹上次被自己嫁接過一根催眠樹的枝條,因爲這純粹是個弄着好玩的實驗,壓根都沒想過會成功,再加上插到土裡的催眠樹因爲靈水的緣故都成活了,所以也就把這事給忘了。
看這賣相獨特,專屬於催眠樹特徵的光禿禿枝條都發了好幾根出來了,長勢還挺好。怪不得自己站這兒都快脫光了卻想睡覺了,還好自己警醒了那麼一下下,要是就這麼往樹下一躺睡着了,那人算是丟大發了。
你想啊,誰從這兒路過,看到一脫得光溜溜的大小夥子,面露笑容的躺在大樹下打着呼嚕,你說人家得怎麼想:大學生就是和別人不一樣?別人在家裡午睡也不一定脫光,這傢伙倒好,脫光了在外面睡。從城裡讀書回來了果然是不一樣,這樣不要臉,哦,也許說的要委婉點兒,這樣有個性。
要是被甄無敵老爺子碰到了可更不得了,以他的性格,能把他這光溜溜在樹下睡覺的事說上一年。
繞着柳樹轉了好幾圈,決定以後在這兒弄兩個躺椅,這以後誰要是晚上失眠沒睡好,就在這兒躺着,可以睡個好覺。
不過,因爲是嫁接的,枝條現在發的也很少,催眠的效果還是不能和森林裡的那顆催眠樹母體想比。那顆樹就是你知道這裡面有問題,要不是意志特別堅強之輩,就會躺樹下一睡不醒。而現在這顆半柳樹半催眠樹的大樹,只要你警惕了,那點兒睡意很快就被驅散了,不過,用來做個午休的地點還是不錯的。
劉一流迅速的脫去遮羞的最好一道屏障,跳到溪水裡痛痛快快的洗了涼水澡,溪水有些涼,頂着頭頂的大太陽,一熱一涼,感覺渾身通泰,很是爽快。
悠哉悠哉的洗完澡,劉一流躺在樹蔭下的水裡,催眠樹又起作用了,只想就這麼躺着大睡一覺。
得,還是趕快起來吧,要不真在這兒睡着了也不是啥好事,從小在山村長大的劉一流雖然曾在城市生活過十幾年,但骨子裡還是個很傳統的男人,對於在野外赤身**的睡覺有強烈的排斥感。
上岸穿好衣服,回到小院,往躺椅上一躺,聽着風吹動樹葉的沙沙響聲,很快的就睡着了。
整個下午,沒任何人來打攪他,劉一流這一覺一直睡到快日落西山的時候才醒。
等他睜開朦朧的雙眼,擺擺因爲睡覺時間過長而顯得有些昏沉沉的腦袋,看到天邊的紅霞,突然想起一件不得不做的事情,“壞了,壞了,這都幾點了都。”劉一流心裡一抖,睡懶覺誤事啊。
原來,三個姑娘都各自回家好幾天了,最開始這每天電話的例行報告是劉一流每天必做的功課之一。說來也奇怪,樑小滿上午,陌筱白中午,孫雪晴晚上,這時間好像是排好了似的,從不撞車。
可自從劉一流那天上山了一整天開始,因爲上午老頭們拉着走的急,也就沒和樑小滿通電話,中午沒回家,肯定也沒和陌筱白說,晚上因爲蜜蜂的事,忙着處理事情,也忘記和孫雪晴打電話了。
這下可好,從昨天開始,這又像是約好了,劉一流上午能接到三個姑娘依次打來的電話,除了第一個,後面兩個的開頭第一句總是同樣的開場白,都是語氣很平淡彷彿不關己事的隨便問問:剛纔怎麼用戶忙,跟誰打電話呢?
劉一流狂汗,你們都是先互相打電話溝通好了的嗎?否則這時間點爲何都如此之巧。於是從今天早上開始,與其讓三個姑娘打電話互相撞車,不如他先打電話一一彙報,免得每次都聽到同樣的一句問候語。
可誰知早上他一一打過去的時候,陌筱白說在開會,下午聯繫。樑小滿不在家,估計去單位開會去了,她媽媽說中午樑小滿會去姥姥家吃飯,讓下午5點以後再打,肯定會在家。孫雪晴說馬上要和父親出門,下午會在家等他電話。
完了,完了,這下午早就沒了,現在都快到晚上了都,劉一流看看天色,有點兒抓狂。他敢肯定,現在他要再不打,等他電話的三個女人絕對會一一再打電話過來,而且同樣的開場白他都能想出來:下午幹嘛去了?電話爲什麼佔線?跟誰電話呢?
這兒還在懊惱呢?屋裡的電話鈴聲響了。劉一流不敢怠慢,連忙跑過去接了,只求漫天神佛保佑,她們不會這麼心有靈犀一點通,又在同一時間段打過來。
拿起電話,“下午幹嘛去了?不是說要給我打電話的嗎?”樑小滿爽朗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了出來。
“嘿嘿,對不住,對不住,下午睡覺睡忘記了,你這電話鈴響了才把我吵醒的。”劉一流忙解釋。
“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那有一覺睡到快晚上的。”樑小滿今天語氣有些出乎意料的溫柔。
“不是,不是,今兒估計是催眠樹給影響的”劉一流把去溪邊洗澡,被催眠樹影響的連打了好幾個呵欠的事給樑小滿說了。
“好了,給你節省電話費,過兩天我過來的時候告訴你個好消息,你到時候等着我啊。”樑小滿不等劉一流回答,就掛了電話。
什麼好消息?劉一流有些納悶,管她呢,只要不是說我當上孩子他爹了,其他的好消息應該就算好消息吧。好吧,他連嘴都還沒親過,這個當爹的好消息是怎麼也不可能發生的。
放下電話,他也懶得走,這種接二連三的事情這兩天不斷上演。果然,不過幾分鐘,陌筱白電話過來了:“下午幹嘛去了?電話爲什麼佔線?跟誰電話呢?”和他預料的臺詞幾乎一模一樣,除了語氣比他想象的要平淡許多以外。
劉一流忙又把剛纔跟樑小滿解釋過的原因又重新給這位解釋了一遍。
“哦,是這樣啊,我還以爲你又上山呢,都這麼大人了,別跟皮猴子似的,老往山上跑,要注意身體,山上有黑熊哦。”陌筱白叮囑道。
“嗯,嗯”劉一流一一應下了,又東拉西扯了一會兒,才掛了電話。
孫雪晴的電話也同樣如約而至,不過小師妹還是要比這兩位含蓄很多,問了問下午不打電話的話題,主要是跟劉一流聊了聊蜜蜂築窩的話題。
掛了最後一個姑娘的電話,劉一流癱倒在椅子上,尼瑪,前世的時候一個老婆都讓我累的要死要活的,這一下跳出來三個我可咋整,以後誰要跟我說古代的皇帝最幸福,我一定要削死他,有本事你去試試看,累不死你個大傻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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