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升集團,市值超十億,單單是趙卓的個人身價,就已經足以躋身江海市富豪排名前三十之列。
屬於是名副其實的成功人士,但是,他有一個與他不相上下,甚至略強一線的對手,柳江河!
倆人經營的都是建材生意,同行是冤家,週三福是,趙卓同樣也是。
他們都巴不得柳江河趕緊死,但心裡默唸了這麼多年,柳江河都活得好好的,這次的商業競爭,對於趙卓而言,只准成功,不準失敗!
若是這次再輸了,就會被柳江河遠遠的甩在身後,這是趙卓無法接受的。
於是,他動用了所有的關係網,才終於瞭解到了李道長的消息,在得知了李道長的神奇手段後,更是不惜花費重金,請李道長來幫助他,暗中除掉那個柳江河。
趙卓家中,趙卓親自沏好了茶水,給李道長滿上了一杯,隨後才說道:“李道長,我的競爭對手柳江河就靠您來擺平了,弄不弄死他沒關係,只需要讓他在競爭當天,出現一些錯誤就可以了!”
李道長聞聽此言,點了點頭,輕“嗯”了一聲。
見李道長答應下來,趙卓也是長鬆了口氣。
有李道長相助,此次必然是十拿九穩了!
“李道長,這張卡里有一千萬,是定金,事成之後,我會再把另外的一千萬奉上!”
說着,趙卓拿出了一張卡片,遞到了李道長的面前。
李道長眼前一亮,伸手接過。
兩千萬,出手一次,這已經是天價了。
趙卓雖然也很肉疼,但一想到相比起這兩千萬,自己能獲得的,便也就不再心疼了。
只要自己能贏了這一場項目,獲得的資源,可遠非是這兩千萬所能比擬的。
兩人,一拍即合!
趙卓提供柳江河的生辰八字,以及用過的東西嗎,又說出了柳江河家中的地址,當然,他連柳若瑄所居住的五號別墅也一併告訴了李道長。
記下了一切後,李道長便告辭了趙卓,開始行動起來。
與此同時,王修鋒那邊也收到了柳若瑄的電話,店鋪位置找到了!
三人在長春園碰面,柳若瑄說起了那個地址,王修鋒和陳大師倆人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驚愕。
好傢伙!
柳若瑄給他們找的這個店鋪地址,竟然就在祥和堂的對面!
這些他們跟祥和堂成了對門鄰居了!
“師傅,要不咱們換個地方?”
陳大師忐忑的問道。
他倒是不怕別的,但如果祥和堂那些王八蛋趁着王修鋒不在,暗中偷襲他可怎麼辦?不得不防啊!
王修鋒也有這一層顧慮,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他雖然不怕祥和堂那些臭魚爛蝦,但他們要是天天找事,也挺噁心人的。
思付片刻後,王修鋒決定了下來,道:“就是這了!”
“啊?這.......師傅,你是認真的?如果你認爲租金便宜的話,那我給您補上一些,咱換個地方吧!”
陳大師苦着個臉說道。
“你怕什麼怕?就是這了!”
王修鋒一口咬定道。
柳若瑄是不知道王修鋒和祥和堂那邊的恩怨的,但隨後聽到了陳大師的解釋,也覺得這個位置確實不好,想着要不要再給王修鋒重新選一個地方,但王修鋒表示,自己就非這不可了!
陳大師無奈,王修鋒都認準這了,他也不能說啥。
畢竟咱也不敢問,咱也不敢提,只能跟着王修鋒一起搬過去了。
在柳若瑄的帶領下,倆人一起來到了這個店面,這原本是一家中醫堂,但後來因爲種種原因,搬走了這裡,只剩下了這空曠的店面。
再後來,這個店面不斷降價,甚至到了全淮安街最低價格的時候,仍舊是租不出去。
因爲,盛傳這裡鬧鬼,而且有不少人都見過,故所以也就沒什麼人敢來這裡了。
王修鋒自然是不怕的,在他走進這個店面後,便知道了這裡一點問題都沒有了,要有鬼,也是有人裝鬼!
想到此處,王修鋒回過頭,對着對門的祥和堂咧嘴一笑,意味深長。
“媽的,竟然還敢瞪老子!”
祥和堂內,宋富貴一直趴在窗戶上,想要看看是誰,來租對門這個店面。
但沒成想,看到的卻是王修鋒,以及陳大師這個老菊花臉。
可把宋富貴給驚嚇到了,但驚嚇過後,便是濃烈的怨恨與震怒。
“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我還沒有找你算賬,你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還敢斷勞資的財運,呵呵,我不讓你後悔出生,我就不叫宋富貴!”
宋富貴心裡想出了一條妙計,陰森笑道。
對面這個店鋪與他的祥和堂相對,因爲風水格局的問題,如果對面有人經營,那必然會搶走祥和堂的運勢。
爲了不影響自己的生意,宋富貴想出了不少的損招,其中最多的,就是宣揚這裡鬧鬼。
但其實,這裡面的鬼,都是宋富貴找人假扮的,爲的就是嚇跑裡面的人,讓這淮安街沒人跟他爭奪運勢。
他的祥和堂坐落在長春園與淮安街的交匯處,客流量極多。
每天也是賺得日進斗金,盆滿鉢滿,自然容不下有人來跟他搶生意。
而且真算起來,王修鋒還得感謝下宋富貴,畢竟沒有這宋富貴作妖,自己也不可能在這種地段,每個月僅僅一萬塊就租下了這裡。
要知道,這裡還是繁華地段,在淮安街,其他地方最差的地段,一個月也不止三萬塊了。
“此地風水格局俱佳,是攔腰奪運之局,就是這裡了!”
王修鋒滿意的說道。
“師傅,什麼是攔腰奪運啊?”
陳大師不解的問道。
“攔腰奪運,顧名思義,你看,咱們對面就是祥和堂,他在南,咱們在北,而這淮安街的出口,設置在了南門,任何人想要過去,都要經過咱們這,咱們就相當於是一把攔路尖刀,切斷了祥和堂的運勢。”
王修鋒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
陳大師恍然,但又擔憂的問道:“萬一他們來搞事咋整?”
“你怎麼就這麼笨呢?”
王修鋒恨鐵不成鋼的踹了陳大師一腳,道:“他搞事,你不會整活嗎?”
說着,王修鋒隨手給了陳大師一張碟片,並且神秘的囑咐道:“等回家再仔細研究!”
“懂懂懂!”
陳大師如獲至寶,小心翼翼的將碟片揣進了口袋裡,等待着晚上回家好好觀摩學習。
柳若瑄在店鋪裡四處打量了一番後,回到大廳,看到王修鋒和陳大師倆人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搞什麼,於是問道:“你們在做什麼呢?神神秘秘的。”
“沒什麼,就是一些學習資料!”
陳大師正色道。
王修鋒也嚴肅認真道:“這老菊花功底不紮實,我就給了他一份學習資料,讓他補補課!”
聽到王修鋒這麼說,柳若瑄竟然沒起疑心,而是感慨道:“你這個師傅當的,倒還挺負責的。”
“哈哈,那是!”
王修鋒打了個哈哈。
隨即就開始跟陳大師鼓搗起裝修等東西來了。
因爲有柳若瑄的幫忙,再加上這店鋪裡的裝修幾乎都是現成的,隨便處理下就可以開張了。
午夜時分,陳大師面色沉重的拉上了自己窗簾,將所有門窗都關的死死的。
接着,他才從口袋裡,拿出了那張碟片,碟片的封面上,有男有女,很是神秘。
陳大師深呼了一口氣,搓着手,將碟片放進了影碟機裡。
屏幕畫面一陣閃動,接着便播放出了畫面。
有男,有男,吹拉彈唱。
一時間,陳大師的屋子裡,開始瀰漫起了很是奇怪的聲響,並且持續到了天明.........。
第二天晚上,陳大師依舊無法自拔,還找來了好幾個壯年一起看。
之後的幾天,陳大師更是變本加厲,開始收納起了女徒弟,一起探討生命真理。
一個星期後,清晨,變得乾瘦了不少的陳大師來到了店鋪裡。
現在,店鋪已經正式營業了,王修鋒任堂主,陳大師爲副堂主,至於工作人員,暫時爲零。
而風水堂也起了個極爲響亮的名字:叄闋壹風水堂,簡稱:叄闋壹堂。
若是不知道的,可能都以爲這裡是個麻將館,這匾額是暗號呢。
王修鋒看着日漸消瘦的陳大師,有些於心不忍,不禁道:“小陳,苦了你了!”
“師傅,近日來,我勤工苦學,已經初步的掌握到了精髓了!”
陳大師雖然無精打采,但語氣中卻透露着欣喜。
“好樣的!”
王修鋒給陳大師豎了個大拇指,他果然沒有看錯人!
“祥和堂這些王八蛋,隔三差五就來找事,看道爺我這次不幹死他們!”
陳大師一甩袖袍,凜然道。
“我支持你!”
王修鋒再次肯定道。
祥和堂裡,宋富貴一臉愁容,這一個星期以來,他好幾次明裡暗裡的找事,但每次都被王修鋒給打了回來,而且自從叄闋壹風水堂營業,他們祥和堂的客源就大幅度減少,現在一整天都進不來幾個人,最搞笑的是昨天,一共纔來了三個客人,兩個都是借廁所的,剩下那個還是走錯門了,轉身去了對面的叄闋壹風水堂,這讓宋富貴氣到發瘋。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必須要儘快趕走這個臭小子才行!”
宋富貴沉聲道,他已經知道了王修鋒的身手有多厲害,既然武的不行,那就來噁心的!
剛想到這裡,張三就闖進了宋富貴的小屋子裡,慌張道:“堂主,不好了,咱們被人包圍了!”
“什麼?”
宋富貴剛要發火,話到嘴邊硬是給憋了回去,問道:“怎麼回事?”
“是那個老菊花,堂主您快出去看看吧!”
張三語無倫次的說道。
“哼,我倒要看看,這個老菊花臉能搞出什麼鬼!”
宋富貴一拍桌子,起身便出去查看。
剛一走出祥和堂的大門,宋富貴就呆住了。
祥和堂門口,站着十幾名男男女女,爲首的正是陳大師。
只見所有人手裡都提着各自的樂器,有喇叭,有二胡,有蕭,有手提鼓,還有嗩吶...........。
陳大師的手裡,便拿着一個嗩吶,金光熠熠,極爲刺眼。
“兄弟姐妹們,是時候檢驗咱們的訓練成果了,給祥和堂的宋堂主表演一段十八里相送!”陳大師見宋富貴出來了,便高喊了一嗓子,隨後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嗓音再次拔高了幾分,喊道:“開整!”
頓時,整個淮安街都響起了悅耳的合奏。
吹拉彈唱,樣樣都有!
情到深處,有的人甚至眼角都掛上了淚花。
噗!
宋富貴捂着胸口,只覺得喉嚨一陣甘甜翻涌,胸部好像被一塊大石頭擊中,難受至極。
接着,便如遭雷擊似的,連連後退數步,張了張嘴,直接嘔出了一口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