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
氣氛死一般的凝固!
陳大師暗暗的摸出了防身的桃木劍。
有想過來者不善,但沒想到會這麼囂張,真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嗎?
“哦?”
王修鋒淡然一笑,問道:“這位先生,這麼說你是來找茬的了?”
“不,我是來取你命的!”
福伯糾正道。
“原來如此,只不過,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爲何要來殺我?”
王修鋒疑惑的問道。
“你惹了不該惹的人,就要爲此付出代價!”
話間,福伯的語氣陡然冷厲。
一掌向王修鋒推去,陳大師就等着福伯出手呢,現在眼見福伯已經動手了,陳大師便抽出桃木劍,對着福伯刺了過去。
“哼,螳臂擋車!”
福伯冷哼一聲,對陳大師刺過來的桃木劍連看都沒看一眼,此時他的目光裡只有王修鋒!
桃木劍刺向福伯的手臂,卻是應聲而斷。
“我去,這老東西的胳膊是鐵做的嗎?”
陳大師驚悚道。
福伯暗暗的瞥了眼陳大師,殺意頓現。
就你這老菊花臉,也好意思叫我老東西?
誰給你的臉?
於是,一掌推向王修鋒,另一拳則是擊向了陳大師。
“小陳,讓開!”
王修鋒大喝一聲,推開了嚇懵了的陳大師。
福伯這一拳中蘊含的力道,陳大師根本沒法接,可能一拳就給幹散架了。
“顧好你自己吧!”
福伯見王修鋒還有閒心顧及他人,不屑笑道。
“老逼燈,不動真格的,真以爲小爺我的病貓呢是吧?”
王修鋒搖了搖頭,硬抗下來福伯的一擊。
“嗯?年紀輕輕,竟然有如此力道!”
福伯被王修鋒的拳勁給震退出了三步,微微詫異道。
“接着裝逼啊,來啊!”
王修鋒也不隱藏本性了,外套一脫,擼起袖子就想跟福伯好好的比劃比劃。
“狂妄,我曾是這江海的黑道第一高手,死在我手下的強者,不計其數,更別說你這種毛頭小子了,若不是家主發話,你還沒有讓我出手的資格!”
“少吹了,有本事就動手,別逼逼那些沒用的!”
王修鋒不耐煩道。
福伯的臉色陰沉了下來,冷聲道:“黃泉路上,不要怪我!”
言罷,福伯的攻擊變得更加凌厲,招招狠毒致命。
“師傅加油啊!”
陳大師躲在一邊,給王修鋒加油打氣,兩人的戰鬥他根本插不上手,只能給王修鋒加油了。
王修鋒一邊防範着福伯的攻擊,一邊尋找着福伯的破綻。
“這老登,雖然不是玄門中人,沒有修爲,但憑這身肉搏實力,估計都有明心層次了!”
王修鋒微微蹙眉,暗暗道。
當初他跟李道長打的時候,都沒有現在這麼累過。
當然,那是在靈魂狀態下的,而且還要分神佈陣,實力大打折扣。
而比王修鋒更加震驚的,便是福伯。
別看他現在攻勢凌厲,但實際上每一招都是用盡了全力的。
但就這,王修鋒竟然還遊刃有餘?
這怎麼可能?
他可是江海黑道第一高手啊,曾經多少傳奇人物都倒在了他的一雙鐵拳之下。
現在竟然跟一個年輕人戰的旗鼓相當?
Www✿ ttκǎ n✿ ¢Ο “小子,你到底是何人?若是普通人,完全不可能有這般實力!”
福伯喝道。
“怎麼,想上門報仇?晚了!”
王修鋒冷笑道。
他已經掌握到了福伯的戰鬥規律。
每次福伯揮拳,肩膀都會下沉,雖然這個動作很是輕微,但還是被王修鋒給捕捉到了,趁此時機,王修鋒猛地一拳從下而上的勾起,正好擊中了福伯暴露出來的空門,也就是肩膀下沉時露出的手臂。
“啊!”
福伯吃痛,痛吼一聲,連連後退出了數步。
“沒實力還喜歡裝逼,找虐!”
王修鋒譏諷道。
“伶牙利嘴!”
福伯蹙眉,臉色漲紅,再次向王修鋒進攻,但結果顯然,剛剛他就吃了一次王修鋒的重擊,這下更不是對手了,沒幾招就被掀翻在地。
“服不服?”
王修鋒踩着福伯,居高臨下的問道。
“士可殺不可辱,要殺要剮隨你便!”
福伯倒也硬氣,脖子一扭,一副坦然的樣子說道。
“你還沒說是誰讓你來的呢,我怎麼能殺你呢?”
“我是不會說的,你也別想在我這裡知道任何信息!”
王修鋒蹙眉,目光瞥向了陳大師,道:“小陳,他不開口,你有啥辦法不?”
“師傅,您的控魂咒,指哪打哪符,不都有奇效嗎?”
陳大師猶豫道。
“那都是玄門術法,對付這種普通人,我覺得沒必要。”
“那就好辦了!”
陳大師奸詐一笑,他等的就是這句話!
但臉上表現的卻很是爲難。
“這........好吧,看來只能如此了!”
王修鋒定住了福伯的穴位,讓福伯短時間內成爲了一個廢人,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
看到陳大師這陰森的笑容,福伯的心底升起了一股很不好的預感。
“你,你們要幹什麼?”
“你........”
“你給我閉嘴吧!”
福伯還想要說什麼,只見陳大師一下踢掉了自己的鞋子,把襪子一拽,隨手塞進了福伯的嘴裡。
福伯睜大了眼睛,一股濃郁酸爽的氣味直衝鼻腔,充斥整個大腦,直衝天靈蓋。
隱隱間,福伯感受到了昇天的感覺。
接着,陳大師又扒開了福伯的衣服,手拿柳條,對着福伯的後背就是一頓亂抽。
邊抽還邊問道:“要是服了,就點點頭!”
“唔唔唔!”
福伯痛得嘶吼,但嘴巴被臭襪子塞住,每一次慘叫,吸入的呼吸透過潮溼的襪子,都會轉變成‘生化毒氣’,讓福伯幾度窒息。
“呦呵,這老東西嘴還真硬啊!”
陳大師都不禁暗暗佩服起這福伯了,不愧是正經的道上人,的確有骨氣。
作勢,拿出了一根蠟燭,一把拽下了福伯的褲子。
“看來我只能來最後一招了!”
陳大師決然的說道。
“唔唔唔!”
福伯眼角的餘光掃到了手持蠟燭,不僅拔下來他的褲子,自己還寬衣解帶的陳大師,頓時慌了,終於忍不住的點頭。
陳大師也鬆了口氣,把襪子從福伯的嘴裡拿了出來。
福伯只感覺到一陣乾嘔,在轉過身來的那一瞬間,陳大師看到了掛在福伯眼角的兩顆淚珠滑落。
本就滄桑的面容,此刻更像是蒼老了十幾歲,生無可戀。
“栽在你們手裡,我認了,算你們狠,我縱橫黑道幾十年,從未碰上過你們這種.............陰損缺德之輩!”
福伯長嘆一聲。
“是歐家,歐家現任掌舵人,歐勝軍派我來的,因爲你們打斷了他大兒子,歐天豪的腿,所以才叫我來給歐天豪報仇。”
“原來是這樣啊!”
“不過我又沒動手打歐天豪,他們爲什麼..........”
不等王修鋒說完,福伯便說道:“他們不會管你是不是打歐天豪的兇手,只要你沾上一點關係,哪怕是束手旁觀,也不會輕饒了你,想要殺你,是因爲你出面,搶了歐天豪的風頭,而且明明有能力救歐天豪,卻不出手的代價。”
王修鋒恍然,隨即,眼神中露出了一抹陰騭。
“這歐家,當真是霸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