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瑄怎麼也沒能想到,自己就是想請王修鋒出來吃個飯,順便打聽下昨天在一號別墅外送他出來的那個女人是誰。
就遇上了這樣的事。
雖然她出身家庭算是不錯,但她自己也終歸只是個小學教師,就算追求者不少,也沒有這樣的啊,這種場面她只在電影上見過。
因此,柳若瑄的心裡緊張的要死,心裡一直唸叨着王修鋒。
張二子頂着個四方大臉,凶神惡煞,看柳若瑄步步後退,冷笑一聲:“妹子,別的咱不敢說,就這條街上,哥看上的女人還沒有能逃得出掌心的!”
“你就不怕我報警嗎?”
柳若瑄憤恨道。
“報警?哈哈哈哈,你報啊,我給你機會,但要是警察不來的話,那可就別怪哥哥心狠手辣了!”
張二子大笑道。
連帶着他的那羣狐朋狗友也哈哈大笑起來。
柳若瑄拿出了手機,不過他並不是給警察打的,而是給王修鋒打的。
號碼剛撥出去,一隻大手就伸了過來,直接從柳若瑄的手裡把手機搶走。
“他奶奶的,你還真敢報警啊!”
張二子惡狠狠的瞪了柳若瑄一眼,就想要掛斷手機。
吱嘎........
飯店大門打開,一個男人踏步進來,手裡的手機還響着鈴聲。
“兄弟,這麼欺負一個女孩子,不好吧?”
王修鋒掛斷了手機,輕笑道。
“媽了個巴子,誰啊你?敢這麼橫!”
不等張二子說話,後面的一個小弟就拎着個酒瓶子圍了過來。
王修鋒聳了聳肩,疑惑道:“怎麼,這條街是你家得到嗎?這飯店是你開的嗎?”
“嘿,你.........”這混混一愣,沒想到王修鋒竟然還敢跟他叫板。
剛要罵回去,就只聽王修鋒繼續道:“大金鍊子骷髏襖,彈力背心大花臂,標準的地痞流氓四件套啊!”
“特麼的,說誰是地痞呢?看清楚了,老子是黑澀會!”
混混臉色漲紅道,手裡的酒瓶子不停的擺弄着,像是隨時想給王修鋒爆頭似的。
王修鋒對酒瓶子視若無睹,“黑澀會?嘖嘖.........”
王修鋒打量了一下張二子,以及這幾名混混,嘖嘖搖了搖頭。
“你啥意思?看不起我們?”
這二當家的混混怒道。
王修鋒很誠實的點了點頭,“還真是,據老頭子說,穿中山裝,晴天墨鏡打黑傘的,這種人纔是不好惹的,你們這............恕我直言,說你們是個地痞流氓,那都是低配版的。”
“噗嗤!”
本來這緊張兮兮,一言不合就開打的氛圍,在王修鋒到來後,愣是給柳若瑄都逗笑了。
看着王修鋒,柳若瑄退到了王修鋒的身後,感受到了一股別樣的安全感。
好像,有這個男人在,天塌下來了都沒事。
不知是因爲前幾次王修鋒救她,讓她對王修鋒產生了依賴,還是王修鋒的風趣幽默,柳若瑄都覺得跟王修鋒在一起的時候特別放鬆。
至於眼前這幾個混混,王修鋒來之前或許柳若瑄還會擔心,但當王修鋒真正出現在這裡時,柳若瑄一顆懸着的心,忽然就落下了。
要是連這幾個混混都擺不平,那還是王修鋒嗎?
對於王修鋒,柳若瑄已經有了一股近乎盲目的信任。
王修鋒的這句話落在柳若瑄的耳中,是風趣幽默,但傳進張二子等一羣飛車黨的耳中,那顯然就不是一回事了。
一個個臉色陰沉鐵青,張二子眼底閃過了一抹厲色,二當家也同樣如此,倆人一起抄起了手裡的酒瓶子,就對着王修鋒的頭頂招呼了過去。
“特麼的,你找死!”
倆人大喝一聲,其他的飛車黨成員也一蜂窩的衝了過來。
見此一幕,飯店裡的食客都紛紛的躲了起來,生怕被波及到。
臨走時,不少人都悄悄的瞅了王修鋒一眼,心裡暗暗的豎了個大拇指。
這小子有幾分我當年的風範,但可惜,這輩子算是到頭了。
終究還是年輕了啊,衝冠一怒爲紅顏,卻把自己小命搭上了。
不值啊!
“修鋒小心!”
柳若瑄怕妨礙到王修鋒,後退出了幾步遠。
王修鋒微微一笑,眼前向着自己掄過來的酒瓶子,在他的眼中就好像是慢放一樣。
唰!
王修鋒兩手一揮,張二子和二當家只覺得手裡一輕,低頭一看,就發現手裡的酒瓶子不見了,驚愕中,便看到了王修鋒正兩手拎着酒瓶子,笑呵呵的看着他們倆呢。
“這酒瓶子怎麼...........嗷!”
張二子和二當家正想問這酒瓶子是怎麼出現在王修鋒手裡的時候,王修鋒已經是甩着酒瓶子過來了,“砰砰”兩聲悶響,酒瓶子在倆人的頭上應聲而爆,直接給倆人來了個爆頭。
與此同時,飛車黨其餘人員趕到,支援張二子和二當家。
但,這跟送人頭又有何區別?
同樣是掄起酒瓶子,一人賞一個“一人飲酒醉”
“就這麼三瓜倆棗,真不夠打的!”
王修鋒拍了拍手,撇嘴道。
酒水混雜着血污,從張二子的頭上流淌下來,痛得張二子嗷嗷直叫。
“臭小子,你敢不敢說自己叫什麼?”
“怎麼,想要報復?”
王修鋒眉頭一挑,問道。
“哼,怕了?”
張二子冷笑道。
“要還是個男人,就別藏頭露尾的!”
“好,小爺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王修鋒!”
王修鋒淡笑道。
“王修鋒,好,我記住你了!”
張二子痛得齜牙咧嘴,眼底卻是閃過一縷殘忍。
既然他知道了王修鋒的名字,這就好辦了,以他的人脈,想要查出王修鋒的住址並不難。
你能打又如何,偷襲怕不怕?能打得過幾個人,但你能打得過幾十人嗎?
總有一種方法能弄死你!
說罷,張二子又瞥了眼柳若瑄,這個女人,他自然也不會放過!
“走!”
張二子大手一揮,帶着被打得頭破血流的一衆小弟就要離開。
“慢着!”
王修鋒忽然喊道。
張二子腳步一頓,“你還想要幹什麼?”
“小爺我今天心情不錯,推出買一送一的活動,機會不可多得啊!”
談笑間,王修鋒不知從哪摸出來一個酒瓶子,還不等張二子說話,已經是一酒瓶子砸到了他腦袋上。
這啤酒瓶子可是還沒開過的,裡面滿滿的一瓶酒,這一下子下去,張二子頓時就昏死了過去。
“快快快,快帶老大去醫院!”
二當家的驚慌失措,趕忙讓手下帶張二子去醫院。
所有人都離王修鋒遠遠的,不敢再來挑釁,生怕王修鋒也突然給自己來一下子。
賴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王修鋒三者都不是,但卻偏偏是敢要人命的。
剛剛那一瓶子,很容易就能打死一個人,王修鋒想都沒想就掄上去了,這可不是一般的狠。
這種情況,除非是傻子纔敢去招惹他了。
一行人只得擡起張二子,灰溜溜的離開。
在所有人都看不見的視角里,除了王修鋒,沒有人看到這羣飛車黨的身後,還跟着一個小孩的身影。
赫然是小浮魂,不過,如今他有了一個名字,晗晗。
“這羣倒黴催的”王修鋒吐槽道。
話音剛落,晗晗的小臉上就浮現出一抹奸笑,“讓你們欺負我媽媽!”
說着,晗晗小手一推,正要邁步走下臺階的一羣人,就像是受到了外力的干擾,全部都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一羣人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哀嚎,這場面絕對足夠壯觀。
最爲悽慘的,自然還要數張二子。
這貨先前是被三個人擡出來的,結果全都摔下樓梯,那三人下意識的就把張二子給扔了出去,直接摔在了地上,一條腿還磕在了臺階上,不僅如此,那羣人滾下來時,也好死不死的壓在了張二子放在臺階上的這條腿上,本來已經昏死的張二子,硬是被疼醒了過來。
“啊,我的腿,你們都給我起開,我的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