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孬蛋知道呂少安去他的娛樂城挑了場子之後,頓時氣的暴跳如雷,上次呂少安落在了自己手上,本來就是煮熟的鴨子,沒想到卻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給飛走了。自己還沒去找他的麻煩,沒想到這小子倒先來挑釁自己,看來還真是不知道我張孬蛋的手段。
不過當他的小舅子韓立濤給他看了呂少安給他的那個u盤之後,張孬蛋立刻沒了脾氣,剛纔還暴跳如雷此刻卻臉色慘白,沒想到有人竟然把自己的老底翻的這麼清楚,還有這些視頻,自己的房間可是做了特別的安保防護,怎麼可能會有人偷拍自己和情人偷情的畫面?!
不過想這些已經沒有用了,這些證據要是落入外界媒體手裡,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就不了他張孬蛋。不過還好,呂少安拿這些東西給自己講條件,只要有條件,那就有解決的辦法。張孬蛋平息了驚恐和怒氣,一屁股坐在了客廳里豪華的沙發上,肥碩的身軀完全陷進了沙發,看上去有點滑稽可笑。
“立濤,你過來。”張孬蛋朝自己的小舅子韓立濤擺了擺手。
韓立濤立刻恭敬的來到了張孬蛋的身邊。
“先不要慌,只要這些東西還沒流出去,那就好辦,我們現在硬碰硬是不行了,萬一那小子狗急跳牆,我們肯定要遭殃,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張孬蛋朝韓立濤投去一個陰狠的眼神。
“姐夫,你是說找戰斧的殺手廢了他?”韓立濤頓時心領神會。
“沒錯,我們跟戰斧又不是第一次合作,每當有棘手的對手,我們不都是找的戰斧麼,雖然花費貴了點,但是都是物超所值,這次無論花多大的代價,都要把這小子給除掉。”
張孬蛋點起一根菸,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白色的煙霧,想到了戰斧,他安心了許多,呂少安這小子現在可以說已經被自己判了死刑,只要自己一聲令下,立刻叫他去見閻王。
“姐夫你放心,我立刻去辦。”韓立濤嘴上叫着張孬蛋姐夫,但是比張孬蛋的狗還要順從。
“嗯,價錢可以出高點,一定要把證據完全毀滅,不然就算任務失敗。”張孬蛋對這些流程很是熟悉,看來不明不白死在他手上的對手不是一個兩個了。
“嗯,明白。”
韓立濤聽張孬蛋交代完,轉身就走。
“慢着,你去把我那幾處住處徹底檢查一遍,這樣的事情不能再發生了。”張孬蛋有些心驚,自己作爲一個派出所所長,偵查知識懂的不少,可是竟然有人在自己的住處安裝了高清攝像頭,偷拍了自己最隱私的生活,而自己還一點都沒察覺,想想都讓人覺得心寒。
韓立濤點了點頭,沒有多說話,多年跟張孬蛋合作的經驗已經養成了默契,根本不需要多廢口舌。
張孬蛋自己在客廳裡抽着煙,他對韓立濤辦事很放心,這麼多年來跟着自己從沒出過差池,不然自己也不會把自己最重要的產業交給他打理了。
呂少安是一個毒瘤,除掉以後萬事大吉,自己前進的腳步還會健康的勇往直前,要是不除,那就會惡變成癌,直到要了自己的性命。
就當張孬蛋在籌備着找殺手除掉呂少安的時候,呂少安還在和玫瑰頗有情調的在一起聽歌,絲毫沒有感覺到威脅。
“少安,會跳舞麼?”玫瑰問呂少安。
“不會,從來沒學過。”呂少安出身於農村,哪能會學到這些東西,即便上了大學,舞會之類的高級交際生活,也不是他這種來自鄉下的窮學生能接觸的到的,所以提到跳舞,呂少安還真是不會。
“來,我教你。”呂少安從沙發上起身,站到客廳中央朝呂少安伸出了邀請的手勢。
“我、我能行麼?”呂少安不敢去,他怕在玫瑰面前丟人,自己一定舞蹈知識都沒有,肯定會洋相百出。
“怕什麼,不就是我們兩個麼,我又不會笑話你,來吧。”玫瑰用善解人意的眼神望着呂少安,給他鼓勵。
呂少安磨磨唧唧的走了過去,站到玫瑰面前手也不知道往哪放,腳也不知道往哪放,平時在電視上看人家跳舞挺自然的,怎麼輪到自己就感覺這麼彆扭呢。
玫瑰拿起遙控器換了個音樂,然後右手握住呂少安的左手,左手搭在了呂少安胳膊上的三角肌處。
“我先教你最簡單的交誼舞,從慢三開始,非常簡單。”玫瑰做好了姿勢,“來,把你的右手放到我的背上。”
呂少安聽着玫瑰的指示把大手按在了玫瑰的腰上,立時就感覺到了玫瑰腰肢的細柔。
“你把手往哪放啊,不是腰上,是背上,我的肩胛骨那兒。”玫瑰感覺到呂少安把手放到了自己的腰上,瞪了他一眼。
呂少安照做,把手放到了玫瑰的背上,在自己的大手之下,玫瑰的身軀還是顯得很嬌小。
“你的左手不要抓着我的手啊,要紳士,要優雅。”玫瑰的纖細的右手被呂少安笨拙的握的生疼。
“哦。”呂少安感覺鬆開了玫瑰的手,自己一看,玫瑰的手都被自己握的發白了,自己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兩聲。
“好了別笑了,昂頭挺胸收腹提臀。”玫瑰像一個專業的舞蹈老師一樣,對呂少安發出了一連串的指示。
這些動作呂少安倒是立刻做到了位,呂少安本來就身材健美,走路昂首闊步挺行擡頭氣質不凡,透着一股陽剛之氣,而玫瑰交給他的這支舞,也正是體現男性陽剛和紳士之美,所以在陽剛方面呂少安天生呂少安已經達標,這個紳士嘛,還有待學習。
“過來一點,幹嘛離我那麼遠。”玫瑰一把拉過離她有一尺的呂少安。
呂少安被玫瑰一拉,一下子貼到了玫瑰的身上,頓時感覺到玫瑰身上一陣柔軟,小腹和玉峰都觸碰到了自己的身軀。
原來跳這舞要這麼近啊。
“你、放開我啊。”呂少安用一雙大手撫着玫瑰的背,把她一下子按到了自己的身上。玫瑰氣的跺了跺腳,“不是這樣,快放開我,你這哪有半點紳士的樣子,分明就是一個流氓!”玫瑰瞪着呂少安嗔怒道。
“那到底要怎麼樣啊,遠了你說遠,近了你又說我流氓。”呂少安一臉無辜的樣子。
“我們的身體要有一拳的距離,似碰未碰,無限曖昧,懂嗎?”呂少安真的不懂,玫瑰只好一點點給他解釋。
“哦,原來是這樣啊,一拳的距離,是這樣。”呂少安說着拿起自己的拳頭,在小腹上和玫瑰量出了一拳的距離。”
兩個人離得如此之近,都能感覺到對方身上隱隱傳來的體溫。
姿勢站好了以後,玫瑰開始一點點教呂少安舞步,慢三很簡單,加上呂少安身材好,領悟力也挺高,經過幾次踩到玫瑰的腳之後,兩個人還算默契的能跟着音樂翩翩起舞了。
呂少安從開始的彆扭到越來越熟練,最後竟然欲罷不能了,沒想到跳舞也能讓人如此上癮。
其實令他上癮的不是舞步,而是玫瑰。
“晚上我留下吧?”呂少安沒敢看玫瑰的眼睛,怕她會拒絕。
“晚上的事情,晚上再說,現在還早。”玫瑰滿不在意的給了呂少安這個答覆。
呂少安心裡一喜,玫瑰這樣說,多半是答應了,不過也說不準她會反悔,這個女人,自己還沒捉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