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金抱着張玉玉很快離開了軍區,來到一個偏僻的馬路邊。早在剛纔,張玉玉就掙扎着想讓他放下自己。
張玉玉活動一下手腕,嗔怪道:“你就不能少惹一點事嘛,剛到就打了十幾個人。”
“是他們過來攔我,要是不攔我,我肯定不會打,畢竟我是一個講文明的人,講文明最討厭暴力。”秦金笑道。
“就你還文明呢。我相信誰都有文明,就是不相信你。”張玉玉道。
“不說了不說了,玉玉老婆,我們出去玩吧。”秦金明顯不想扯這件事,開始轉移話題。
張玉玉本打算訓練完他們,然後自己再鍛鍊一下反應力。既然現在被拉出來了,暫時不打算回去。她站在原地突然想起件事,道:“我知道去拿哪裡,你正好可以去幫幫忙。”
“去哪裡。”秦金興奮問。
“兩個月前,軍營裡有一個班長因爲新手扔手榴彈失誤,爲了保護他導致右腿輕重斷裂,現在腿瘸了。他記得他好像叫寧學兵,我知道你的醫術很好,連漸凍症都能治得好,這種事情肯定沒有問題。”張玉玉說。
“能不能換些別的事啊,這個聽起來好無聊。”秦金不太關心道。
“等你搞定,我才陪你去玩,好不好。順便你說說激發潛力那一件事情。”張玉玉退讓一步道。
見到張玉玉做出妥協,秦金只好點頭道:“那好吧,玉玉老婆,你知道他們在哪裡,我們現在到那裡。”
張玉玉點頭道:“我知道了,當時對這件事情有過一定關注,看檔案,地址是舊民區那裡。”
舊民區算得上貧民區了,地理位置相對偏遠,住在裡面的基本是外來務工者。張玉玉和秦金走進這裡,因爲是下午的時候,大部分的男人和女人都在幹活,整個住區空曠得狠。不過在離寧學兵家有一些近的地方,秦金他們聽到一陣叫罵聲傳過來。
張玉玉眉頭一皺,知道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她率先跑向前面,秦金跟在後面,他們到那裡時,發現在一間破舊的平房前面,寧學兵拿着一根木棒正和幾名五大三粗的男人對打,其中一名男人一棒抽到寧學兵的腿。
張玉玉見到後,惱火的邁步衝過去,一隻手握住那一根木棒。
男人愣神:“女人?”
寧學兵見到衝過來的女人,臉色微微一變,吃驚道:“張教官,你怎麼在這裡?”
“給我滾。”張玉玉用力的一推,那一名男人連連一退,幸好有後面的幾個男人扶着。他沒想到張玉玉的力量竟然會有這樣大,想到剛纔的恥辱,臉色鐵青道:“你這個臭娘們,敢讓老子滾,老子今天不讓兄弟們操了你,我他媽今天就滾着出去。”
啪!
在這時,一道掌聲打懵了他,也讓周圍的幾名男人微微愣神,一臉錯愕。
秦金眼神變冷道:“你有本事再說一句?敢對本帥老婆這樣,你真是不想活了。”
男人憤怒道:“你他媽算老幾。”
啪!
秦
金擡起手就一巴掌扇飛他,緊接着一腳踢向他的肚子,笑道:“叫你嘴賤,你剛纔不是說,你今天要滾?那我先免費幫斷掉這兩條腿吧,省得待會滾着不方便。”
咔嚓!
秦金自說自話的擡起右膝蓋,只是簡單掃幾下,男人的左右腿不正常的彎曲骨折,他痛苦的跪倒在地面。後面的男人見到眼前一幕,紛紛倒吸一口涼氣,看向秦金的目光裡充斥着幾分懼意。他們平時把人打殘過,但像這樣果斷和快速卻從來沒有過。一時間,他們根本不敢上前一步。
張玉玉在一邊皺眉道:“秦金好了,直接讓他們滾吧。我們今天來這裡還有事。”
“既然老婆發話了,那我就放過你們這羣傢伙。”秦金笑着將男人踢出幾米遠,然後再把周圍的男人一個個,都扔到大老遠。那幾個男人恐懼的看了一眼秦金,個個爬起來灰溜溜的離開。
張玉玉頗爲無語,心想你之前的話怎麼不算話了,這哪門子文明,明明是暴力崇拜者。
寧學兵走到張玉玉的身邊,感激道:“真是太謝謝寧教官你們的幫忙了,要不是你們,我想那些傢伙今天一定會打死讓我和我父親搬離。”
“怎麼會這樣?他們是誰?”張玉玉不解問道。
“這一片舊居民區要拆遷了,那些是拆遷公司的人,想要用低價格加上威脅逼我們走。如今我也沒有地方去,只能死守這裡再說。”寧學兵無奈道。
“可惡,他們這樣,難道政府不管麼?”張玉玉怒道。
“他們能這樣做,當然是上面有人呢。”寧學兵嘆息,“其實當初部隊補貼下來的錢也夠了,只是我的父親剛好竟然得了肺癌,他要化治療,我這也麻煩,結果現在也沒有錢,只有這麼一棟家給我居住。”
“沒有事,今天我就是爲了這件事情而來,我專門請了一位神醫。只要他出手,肯定沒有問題。”張玉玉道。
“神醫?”寧學兵茫然的看了看。
“你瞅哪呢,瞅這裡,對,就是我。”秦金見到寧學兵的目光看向自己,這才點頭道。
“朋友,你有些太年輕了吧。”寧學兵顯然不相信這麼年輕的神醫。
張玉玉解釋道:“他在醫術方面真得很強,是某些隱世神醫的弟子。你只要試一試就明白了。”
寧學兵雖然有些不相信,但張玉玉的話至少讓他打消疑慮,他感激的半跪下來:“真得太謝謝你了,我沒想到這種時候,部隊還沒有忘記我。”
秦金撇嘴道:“部啥隊啊,這都我玉玉老婆的請求。算了,你肯定不懂,還是躺到牀上讓我治一治吧。”
寧學兵恩恩點頭,帶他們走進房間,舊民房裡面還算工整,但有一股子的藥味,臥室裡,寧學兵的父親躺在那,面色蒼白,眼神渙散,似乎隨時都可能離開人世。
寧學兵掃了一眼,眼神有一抹失望,張玉玉悄悄道:“秦金,你有沒有把握治好那一位老爺子。”
“又要救他啊,行,沒有問題,反正只是一件小事罷了。
”秦金掃了一眼,不在乎的說。
寧學兵走到臥室裡,見到他們進來了,拘束的問:“現在要幹什麼呢?”
秦金走到前面,大大咧咧道:“你直接躺在那裡就行了,剩下來的事交給我來處理。”
寧學兵不太懂醫術方面的事,但既然醫生吩咐了,他還是照辦的躺下來。秦金簡單把脈後,確定骨頭並沒有完全的壞死時,利用內力和五色針的能力,開始進行簡單癒合。過程中,寧學兵覺得腳癢癢的,因爲秦金吩咐不準動,他只好忍耐着癢,躺在那裡。
直到十幾分鍾後,秦金收回五色針道:“行了,你現在的腳已經好了,等習慣走路,跟正常人沒有區別。”
寧學兵整個人愣愣神:“我真得治好了?”
秦金白眼道:“廢話,本帥出手,你還信任不過麼?”
寧學兵拘束的搖搖頭:“不是不是,我只是有一些太吃驚了而已。”
他半信半疑的走下來,當正常走在地上時,寧學兵整個人都吃驚起來,有些難以置信的奔跑起來,他沒有想到天下竟然還有這樣的神醫,這可是連大醫院都沒有辦法弄好的傷,結果在眼前這位醫生面前,只是幾分鐘,就讓自己現在和正常人沒有區別,他不禁感動的跪地磕頭:“真是太謝神醫了,要是沒有你,我後半輩子算廢了。”
“安啦安啦,只是我老婆讓我出手的而已,現在把最後一個病人治好後,我就可以離開這裡了。”秦金不太在意。
“不管如何,都要謝謝你。”寧學兵擦擦眼角的淚水。他跪下來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既然眼前神醫的醫術那麼厲害,說不定自己父親的病真能治好。
秦金不在意的走到另一間臥室裡,他看到牀上的病人時,二話不說開始紮起針。寧學兵站在一邊屏息凝神。
張玉玉也是有些驚訝,畢竟這種醫術無論看多少次,感覺都厲害得誇張。
等到幾分鐘時,那一位老人的臉色明顯緩和幾分,原本灰暗的皮膚漸漸變得紅潤起來,凝糾的眉頭也舒展了。
寧學兵激動道:“張教官,我爸的氣色變好了。”
張玉玉點頭:“恩,我已經看到了,安靜點,先讓秦金專心治療再說。”
正在這時,外面突然鬧起來了,一陣叫罵聲從遠到近。聽到聲音,寧學兵是第一個走出去的,很快又返回房間。
張玉玉皺着眉頭道:“怎麼回事?”
寧學兵怒道:“那羣狗雜碎,剛纔跑了不說。現在又把拆遷商還有另一波人帶過來。他們真是沒完沒了。”
“是這樣,總之先別讓他們打擾秦金治療,我們先到外面擋着再說。”張玉玉皺眉道。
“是,張教官。”寧學兵擡起致禮,見到張教官,他彷彿回到從前當兵的時光。
張玉玉也沒有覺得奇怪,恩得一聲點頭,回頭說:“秦金,我去外面擋一下,你先在這裡治病吧。”
她說完,和寧學兵兩個人走出去,去阻擋先前那羣不講道理的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