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馬揚龍只能乖乖回到局裡先待着。否則,以他現在的狀況,是不可能找到秦金的。
他急衝衝的跑回去後,直接坐在門口等候。馬揚龍真想看那一對狗男女,到底要玩到什麼時候纔回來。
馬揚龍坐在門衛室,端起一杯茶,陰沉沉的望向街道進口。只要他們能來,肯定會從眼前進過。
後面兩名負責守衛的警察,也不知道對方是怎麼回事。怎麼今天跟吃了槍子彈一樣衝啊。
有一名警察嘀咕說:“我說馬隊是怎麼回事啊?臉上那表情跟死了爹一樣,你說說跑到裡面坐着,不是挺好的嘛。非要搶我們的座位。”
“你還不知道啊,我之前聽人說了。馬隊好像得知玉隊跟她男朋友走了,估計正在生這個氣吧。”旁邊的警察迴應。
“喲,沒有看出來啊,你消息挺廣的啊。這纔沒有多長時間,就讓你小子摸得清清楚楚的。要是不讓你到刑偵科,真是埋沒大好的人材啊。”那一名警察笑道。
“我說王哥就別取笑我了,我也就是隨便瞎問問而已。”旁邊的警察樣子年輕,纔來這裡任職一年,明顯是一個初哥,經不過誇。
他們說着說着,忽然察覺到一直坐在那的馬隊,像是目睹什麼大怪物,蹭的一下就起身來。
他們也探出頭往前望過去,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引起馬隊的好奇。當看到逐漸靠近這裡的出租車時,注意到原來是回來的玉隊,旁邊還有一個人,看他們聊天的程度好像很高興啊。
既然玉何蕭已經回來了,馬揚龍也沒有留在門衛室裡面待着。放下茶杯,匆匆的走出門衛室。剩下來的兩名警察面面相視,有一點八卦。
門口。
嗤……出租車停下來後,在付完先前的車費,秦金扭頭看了看警察局,說:“沒想到這纔多長時間又要回來了。不過,你們的公安局建得不錯啊,挺別緻的。”
“好什麼好,還不是拿稅收建的,大有什麼用。好了,秦金,我現在跟我先到治安科那裡找馬揚龍,先說明是什麼事。”
“你說得馬揚龍是不是他啊?”秦金站在玉何蕭的面前,這時注意到左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一個男人,迷糊說道。
玉何蕭眨了眨眼睛,看到還在門口漲紅了臉男人時,笑說:“恩,就是他。你別看他長得有一點傻乎乎,那可是跟老孃一個級別,都是警察大隊的大隊長。”
要是讓馬揚龍知道,自己在女神心中會是這種形象。也不知道有何臉面,站在這裡等他們。
秦金看了一眼,嘀咕道:“怎麼他的臉跟死了人一樣。”
玉何蕭聳聳肩膀,無所謂說:“誰知道呢。算了,你快點過去吧。我是很想知道待會把你怎麼辦。要是你困在牢裡,放心好了,我會和呂姐說一聲。”
他們有說有笑的走到了公安局門口,而這時,馬揚龍輕聲咳嗽一聲:“玉隊,你知道有多危險麼?你身邊的是嫌疑犯,一個具有暴力因子的暴徒。要是這一路
上出現一些意外怎麼辦?你需要爲民衆負責,也要爲自己負責。”
玉何蕭微笑說:“關鍵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麼?好了吧,你快一點把他帶到審訊室慢慢查吧。”
她是不在乎,反正只是普通的鬥毆,關個十幾天就好了。正好,可以藉此報復自己心底那微微的不爽。
聽到這句話時,馬揚龍的臉色纔有一點好轉,仇視看向秦金,態度嚴厲說:“你就是敲詐勒索當事人莫千秋等人吧。現在以敲詐勒索威脅等罪,將你扣壓進行審問。”
“你還真是有一點傻乎乎的,我什麼時候敲詐了。我什麼時候囉嗦了,你能拿出讓我滿意的證據呢。你要知道,我的內心正如我的外表一樣是純真。”秦金嬉笑說道。
馬揚龍心想確實沒有你的證據,但若想在我手中毛事沒有,那是不可能。當下二話不說讓後面兩名警察上前,想辦法拷住對方。
兩名警察得到指令,上前一步,想要扣住秦金的手腕。忽然,他們眼前一花,發現秦金站在門口向他們招手。
秦金還笑道:“喂,你們站在那裡幹什麼嘛,快一點到公安局裡面啊。我還指望你們快點搞定呢,我趕着中午回去吃飯。”
馬揚龍冷笑一聲:“哼,秦金,你想抗法不成?”
秦金聳聳肩膀:“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關鍵是我沒有抗法啊。你們不是要帶我到審訊室那裡嘛,怎麼現在還在這裡站着。”
馬揚龍臉色不悅,一把拿過旁邊那一名警察的手銬,上前一步,想要拷住對方。卻發現眼前再一次變得模糊,等到自己清醒,才意識到哪裡拷住秦金了,現在拷住的分明是自己。
馬揚龍表情沒有變,內心卻大駭。到底是怎麼回事,真是活見鬼了。他忙着問旁邊兩名警察:“剛纔是秦金拷住我的吧。”
兩名警察搖了搖頭,納悶的說:“馬隊,剛纔我們看到你拿過我們的手銬,然後自己拷起自己,難道馬隊你不知道麼?”
“放屁,我自己拷自己幹什麼。一定是秦金動了什麼手段。”馬揚龍出聲罵道,眼下看向秦金的目光卻充滿忌憚,他不知道對方到底用了什麼古怪的方法,竟然讓自己親的拷起自己。
他雖然很想拿手拷再拷住對方,只是現在看樣子也沒有辦法成功,只能退而求次,帶着他到審訊室再說。
馬揚龍忌憚說:“秦金,算你有手段。不過你竟然有這樣的手段,我看你和那件事肯定離不開關係,而且我還有證據。”說到後面,語調已經非常肯定和自信。
“啦啦啦……快進去吧,我趕時間。你怎麼這麼多話呢,你難道不知道,反派往往死於話多。”秦金懶得跟他浪費太多時間,要是玉何蕭還不怎麼介意,但你一個大男人跟自己聊得那麼歡快乾什麼。
馬揚龍簡直要吐血,這下子閉上嘴巴,叫兩名警察跟上自己,帶他到審訊室。
轉眼間,整個公安局門口只剩下玉何蕭一個人。她的眼神充滿好奇,彷彿在打量一件好玩的玩具
。
就在剛纔,玉何蕭看到了秦金的手段,動用手中的力量彈出一道銀針,眨眼間扎進對方的眉毛左邊的位置。
“這小子,不簡單啊。嘿嘿,有戲看了。”玉何蕭促狹壞笑道。
市委大院。
清晨時分,朝勝天起牀鍛鍊和完成自己的作業後,來到父親的書房。他有件事情想要跟自己的父親說,那就是關於爺爺的病。
因爲事出突然,加上較爲急促,朝勝天是在父親不知曉的情況簽訂那一份約定。當然只要秦金能治好自己爺爺的病,他相信父親一定不會拒絕支付報酬。
砰砰……
朝勝天伸手敲了敲門,神情平靜的說:“爸,我是勝天。”
兩分鐘後,書房的房門打開,從裡面走出來一名身材高大的西裝男子,國字臉,濃眉大眼,不怒而威,渾身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強大氣場。這種只有身爲上位者,長期才能培養出來。
他看到自己的兒子站在門口,似乎有話想跟自己說,說道:“朝天,你今天這麼早跟我是有什麼話想要說?”
“關於爺爺的病。”朝勝天簡短的說了一句話,長短不過六個字,透露出來的信息量卻非常巨大。做爲父親或是孫子,自然是知道爺爺的病何等難治,說是不治之症也行。但眼下說出來是什麼意思,無非就是有希望能治。
一但治好,對朝勝天父親的仕途影響是巨大的,起碼再往上爬一點的希望,那是大大的。
朝勝天的父親朝紀綱,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慎重說:“朝天,你到底瞭解到些什麼事情。”
“是這樣的,前幾天我知道葉若蘭的姐姐病被治好了。你應該知道,那種病在國內非常的麻煩。因此我請求那個人幫忙治療我爺爺的病。”朝勝天說道。
“你說了是什麼病?”朝紀綱神情嚴肅。
“恩,我跟他說過是什麼病,他對這些表示沒有問題。”朝勝天說。
“哈哈,這是一個好消息。”朝紀綱臉上綻放出一絲笑容。
“只是我答應了支付他兩百萬,還有一輛奧迪。”朝勝天說。
“這個沒有問題,無論怎麼樣,父親畢竟是我的父親,就算沒有政治價值,我依舊會盡自己最大力量來治療。關於這件事情,我會作處理,你有那位醫生的手機號碼?我想要事先了解一些信息。”朝紀綱說道。
朝勝天眼神微微閃爍,猶豫一下才說道:“這個沒有問題,但是他的年齡比你想像的可能有一點年輕。”朝紀綱哈哈笑道:“哈哈,有天賦的人年輕一點也無所謂。”朝勝天看自己父親的表情,估計以爲對方是中年人,忙說:“他的年齡可能比你想像當中還有年輕一點。”
朝紀綱不爽,自己這兒子怎麼扭捏的,問道:“到底有多大。”
“十八歲。”朝勝天說。
“哈哈,英雄出少年嘛。”朝紀綱仰頭大笑,忽然察覺到不對,睜大眼睛,難以置信的追問說:“什麼,到底有多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