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提着藥箱跑過來,看到貝拉拉的血居然變黑色了,大驚道:“不好,匕首上有毒!”
傷情實在是太嚴重了,醫生不禁搖頭,將藥箱裡的解毒藥取出,小心地幫貝拉拉敷上。
沒效,他的解毒藥只是普通的,很顯然,對方用的毒比較特殊,醫生一時間也束手無策了,只好祈求直升機快點來。
周韜看到貝拉拉的血流得厲害,如果等到去醫院再止血,別說還有毒,就是光流血,恐怕他也頂不了那麼久,於是對警衛頭子說:“可不可以讓我來看一下,我對這些還有點心得,也許可以幫上忙!”
警衛頭子自然不會相信這個嘴上無毛的華夏人,連醫生都沒辦法了,你一個保鏢能有什麼本事,萬一把副總統醫死了,自己就更慘了!
不過礙於周韜是貴賓身份,他也不好出聲喝叱,遲疑着沒有說話。
“讓他來吧!”主席明白對方的顧慮,出聲道,“我們周副局醫術高明,相信他沒錯!”
警衛頭子見華夏國的主席都開聲了,對周韜的話也相信了幾分,說道:“既然如此,那就麻煩您了!”
周韜蹲下來,仔細察看了傷處,伸出一指輕輕點了幾下,警衛頭子及一幫官員馬上瞪大了眼睛,貝拉拉背的血居然止住了!
周韜不管他們是如何驚詫,自顧自的盤坐在地上,雙手貼在貝拉拉身上,運功爲他逼毒。
不快不行啊,據他察看,毒素順着血液,已經逼進到內臟裡了,再慢點貝拉拉就得去見上帝了。
一羣人在緊張地看着周韜,而文衝四兄弟更是緊張,他們時刻注意着周圍的人,生怕還會有殺手存在,所以手裡罕見地拿出武器,緊緊地圍在周韜身邊。
隨着時間的進行,貝拉拉的臉上也逐漸有了血色,周韜輕叱一聲,只見貝拉拉“噗”的一聲噴出一口黑血,人也跟着醒了過來。
警衛頭子大喜,連忙問:“副總統,你感覺怎樣?”
貝拉拉用微弱的聲音說:“我頭有點暈,其它的沒什麼感覺。對了,我不是被刺傷了麼,怎麼現在沒有痛覺了?”
警衛頭子聽到副總統身體無大礙了,心上的大石終於放下來,對他說:“副總統,是華夏的奇人周先生爲你療傷的,他的醫術真的好神奇!”
貝拉拉聞言,側頭對周韜說:“謝謝周副局長!”
周韜也是全身疲軟,這一番運功消耗相當大,不過他還是微笑道:“不用謝!你的身體還很虛弱,先別說太多話,多休息。”
這時候,直升機也終於趕到了,周韜交待說:“貝拉拉副總統的毒已經清除了,剩下就是將傷口補好,這些你們的醫生可以搞好的了。”
警衛頭子這時候對周韜簡直是敬若神人,點頭說:“明白了,謝謝周先生!”
直升機很快就飛走了,由於出了這件事,今天上午的行程就只能草草結束了。
周韜提起精神,讓文衝等人小心地護着主席一行,直到上了車才放下心來,這個地方也太亂了,居然真有人暗殺,甚至連一國的副總統也遇刺,難保他們還會幹出什麼更瘋狂的事來。
到了十一點,主席在開普敦大酒店會見了在南非工作的工人代表以及華商代表,代表們都很激動,他們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能與最高領導人共聚一室,能夠近距離地接觸到主席。
主席與他們進行親切的會談,瞭解他們在這裡的生活,徵求他們的意見與建議,大家相處得非常融洽。
而華夏駐南非大使館的工作人員也向主席彙報了情況,儘管環境不是很理想,但他們仍然兢兢業業,努力將工作做到最好。
主席勉勵他們,一定要持之以恆,困難是暫時的,只要付出辛勤的汗水,光明就在前面。
會後,主席在酒店宴請了這些代表,親自向他們敬酒,讓代表們更是激動萬分,心裡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以更好的成績回報祖國。
而對於陪同的周韜,這些代表們也顯得非常興奮,雖然他們久居國外,但仍然時不時聽到周韜的“豐功偉績”,對他是既佩服又崇拜。
周韜也很和善地與他們交流,一點架子也沒有,問他們一些南非的趣事,也跟他們說些國內的情況。
當然,只要有周韜的地方,而對方又認識他,簽名這個程序是絕對免不了的,所以,一餐飯下來,每個代表都很是滿意,因爲他們不但擁有了周韜的簽名,還拿到了與主席的合影照片。
與代表們告別後,主席回到酒店裡稍作休息,養好精神準備一會與姆貝拉的磋商。
而從醫院那邊也傳來了消息,由於周韜的及時救治,重傷的貝拉拉現在病情已穩定下來,基本沒有危險了,南非政府對此次的襲擊事件非常憤怒,下達了對反對派的圍捕命令,一時間,整個南非陷入了緊張狀態。
而網上對於這件事有很多流言,有說是反對黨策劃的,因爲反對黨一向對現政府不感冒,曾經做過一些陰謀活動,而且他們是屬於一派,策動這次的行動是想阻止雙方順利簽約。
有的則稱,這是西方國家爲阻止華夏與南非的合作,買通了殺手做的,目的就是警告南非政府。
最離譜的說法是,殺手是華夏政府請的,不然怎麼會那麼巧,連醫生都束手無策的毒,他們華夏就正好能解了?他們是想利用這種恩惠,來達到提高籌碼的目的。
看到這些流言,周韜是哭笑不得,奶奶的,救個人還救錯了,居然成了施恩圖報?
倒是主席很淡然,說道:“這事十有八*九是西方國家搞出來的,他們從來不會放任我們強大,我們的強大對他們來說,就是一種無形的威脅。儘管我們從來不會主動侵略別人,但人家可不這麼想,總把我們當作最大的敵人,只要我們稍微露出一些強勢,他們就會出來喊‘華夏威脅論’, 樂此不疲!所以,能夠拖延一時是一時!”
是啊,周韜也知道,世界上那些強國,從來沒有把華夏當成真正的朋友,就算結成了所謂的盟友,也只是想從華夏這裡撈到足夠的利益,而從來沒想過給予華夏什麼。
就像美國,這麼多年來一直和華夏交好,每年的合作項目衆多,標榜着“雙方互惠互利的原則”,其實是他們得到的好處遠多於華夏,還時時盯着華夏的動態,利用周邊的國家限制華夏的發展,不時地搞點小動作讓華夏分心。
而俄羅斯方面也差不多,對華夏是心口不一,說一套做一套。當然,我們華夏也不是傻子,你跟我口蜜舌劍,那我也和你虛以委蛇。
下午二點鐘,主席帶着周韜一行坐上專機,飛往比勒陀利亞。
比勒陀利亞(Pretoria)是南非行政首都,位於東北部高原的馬加萊斯堡山谷地,跨林河支流阿皮斯河兩岸。海拔1300米以上,年平均氣溫爲17℃。建於1855年,以布爾人領袖比勒陀利烏斯名字命名,其子馬爾錫勞斯是比勒陀利亞城的創建者,市內立有他們父子的塑像。1860年,它是布爾人建立的德蘭士瓦共和國的首都。1900年,被英國佔領。1910年起,成爲白人種族主義者統治的南非聯邦(1961年改爲南非共和國)的行政首府。風光秀美,有“花園城”之稱,街道兩旁種植紫葳,又稱“紫葳城”。每年10月至11月,百花盛開,全城舉行節日慶祝,時達1周。
市中心的教堂廣場上聳立着保羅·克魯格的雕像,他是德蘭士瓦(南非)共和國的首任總統,其舊居已改爲國家紀念館。廣場一側的議會大廈,原爲德蘭士瓦州議會,現爲省政府所在地。著名的教堂大街全長18.64公里,爲世界最長的街道之一,兩側摩天高樓林立。聯邦大廈爲中央政府所在地,位於俯瞰全城的小山上。座落在保羅·克魯格大街上的德蘭士瓦博物館內收藏着自石器時代以來的各種地質、考古文物和標本,此外還有國立歷史文化博物館、露天博物館等。
主席的專機到了比勒陀利亞,在一輪歡迎儀式後,雙方進入聯邦大廈磋商合作事宜,這方面周韜不用管,他只是將主席送到地點,就坐在旁邊的房間裡休息。
經過上午的事件,南非方面的安防更嚴了,就連總統的警衛都必須受到嚴格的檢查,謹防有人假冒。
周韜也是考慮到沒危險,這才放心地開始練功,上午對貝拉拉的一番救治,耗費了他不少的功力,沒有幾個周天的運功是補不回來的。
靜下心來,周韜進入了練功狀態,隨着功力的運轉,一種舒爽的感覺涌上心頭,一掃剛纔少許的疲態。
咦,不對啊,怎麼這次的功力運轉快了不少,比起平時大概快上百分之二十,一個周天只花了不到二十分鐘就完成了。